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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這次你們家打了多少糧食呀?”
許大勇的媳婦,三十歲左右的樣子,人很白淨,說話行事也爽快,和王大嫂很對脾氣。兩個人忙完地裡的活計後,便經常湊在一起洗衣、做飯、聊閒篇兒。
昨天南山忙碌了一整天,家家戶戶都收割了不少高粱,更有一些她從來也沒有見識過的玉米,看著鄰居們樂呵呵的往家抬糧食,她們這些留下來的難民,心裡說不出有多羨慕。唉,可惜她們來的晚,只得了山外的二十畝沙土地,種西瓜吧,又過了時節。只能種一些地瓜。
但是這個什麼地瓜,她們從來也沒有聽說過,還不知道冬天能不能有收成呢。雖然王大嫂經常勸她說,東家是大好人,不會任由佃戶捱餓,可她們真是餓怕了呀,再也不想過那種餓得想把自己的手吞下去的日子。
“唉,也沒有多少,”王大嫂卷著袖子,拿著絲瓜瓤兒“嚓嚓”的刷著鍋,“都怪今年夏天那場冰雹,好好的苗子砸死了一半兒還多,要不是東家福大庇護咱們,剩下的估計也活不了。這不,我家租了二十畝地,一共打了七十鬥高粱。除去東家十分之一的租子,只能剩下六十多鬥,這可要吃到明年夏天呀。幸好還有這些玉米,聽東家說,玉米也能當糧食吃!”
“真的嗎?”許大嫂還是有些不相信,她和王大嫂相處了幾個月,對她的話也頗為相信。不過,她沒有親自見識過的,還是不能確定。當時,他們這些最早來南山的難民,全都放棄了返鄉的機會,選擇留在這裡當佃戶。為得就是能有一口飽飯,能過上好日子。
如果東家說的那些作物真的這麼神奇,那他們全家人的生活也就有保證了。恩恩,他們家租種了二十畝沙土地,裡面種滿了地瓜,種的時候東家說啦,這種作物畝產最高的可達十鬥咧,二十畝地那就是二百鬥呀,她家就三口人,交了租子剩下的口糧也是足足的,沒準還能拿出來賣錢呢。
想到這裡,許大嫂臉上也開始有了憧憬,手下的動作不自禁的快起來。
“當然是真的,”王大嫂現在對東家,那可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呀。前一段時間,自己曾經幫過工的董家,來人收購玫瑰花,聽她相熟的管事說,董家正在研製一種玫瑰純露,方子便是自己東家寫的。還有縣城裡賣得特別火的玫瑰酒,聽說也是東家一手研製出來的。
還有這些玉米。當時他們也懷疑過,能不能種、種了有沒有收成,結果,這才幾個月呀,東家說的話全都應驗了。
“呵呵,這不,東家為了教咱們怎麼做玉米,還特意現場做給咱們看呢。”
說著,她用絲瓜瓤敲敲厚厚的鐵鍋,笑呵呵的說道。
“恩,也是,”許大嫂心裡大定,反正他們已經留下來了,那就相信東家的話,好好幹就成。
魏良的小院裡,勝男正腆著臉,笑眯眯的和悍馬商量著:
“嘿嘿,悍馬,之前回老家的時候,你也看到了,家家戶戶都是驢拉磨,你看你也是驢,咋就不能幫我推推磨呢?!”
悍馬聽了她的話,甩了甩小尾巴,兩隻水汪汪的大眼裡滿是鄙視,“拉磨?!那是普通的驢子乾的活兒,我可是悍馬,是千里寶驢,怎麼能幹這些粗活!”
“切。主人還是捕頭呢,她不是自己也幹了嘛,你是驢,就應該守著驢的本分!”
饅頭蹲在院子裡的石磨上,舔著自己的小爪子,幸災樂禍的幫腔。
“對呀,對呀,”勝男怨恨的看了一眼那個石磨,再次對著悍馬賠笑道:“你看我都推了這麼多玉米麵,你也來試試嘛。”
一圈一圈轉得勝男頭都暈了,魏良正在用功,她也不好意思指使,只能和自家悍馬打商量。
“……”悍馬抖動幾下耳朵,主人說的倒也沒錯,可為啥這種出力的活都是它幹,而那隻懶死的肥貓,卻整天吃了喝、喝了睡的當大爺。於是,悍馬很是不平的瞪向伸懶腰的饅頭。
勝男見狀,連忙把饅頭抱下石磨,揪起它的前爪放在把手上,可它的兩隻小肥腿就懸空起來,“你看,饅頭個子矮。它夠不到呀!”
“就是,誰讓你長得驢高馬大的,”饅頭被主人拎得有些不舒服,連忙掙脫下來,“再說了,這活兒本來就是驢乾的,難道你不是驢呀。”
“你倒是貓,我咋沒有看到你抓老鼠?”
悍馬雖然個頭大,但心眼也不缺,它連忙反擊道。
“這不是,這不是主人不需要我抓麼。如果主人想要老鼠,我立馬就去!”
饅頭晃動著肥碩的身子來到悍馬面前,很是小得意的伸出兩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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