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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為什麼會在七峰山效力,原來卻是如此。受人恩惠,不好推辭。王湖陽說:“你師徒三番幾次壞我大事,你看可有話說?”鷹浩峰望著他說:“事有蹊蹺,有時是情非得已。”王湖陽冷笑起來:“好一句情非得已!現在我要你去殺一個人。如何?”鷹浩峰雙手一攤說:“我已經退隱江湖,不再過問武林之事。”王湖陽望著他說:“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那麼,你看看你手裡的劍。”鷹浩峰只顧著與王湖陽答話,未曾看一眼手裡的劍。此時聽王湖陽一說,頓時覺得此劍頗有來歷,趕緊低頭一瞧。立時大吃一驚:“這不是飛流的劍嗎?”王胡陽微笑不語,鷹浩峰著急得說:”飛流他在哪兒,為什麼你會有他的劍?”王湖陽慢條斯理的說:“我本來都找他不著。是他自己發昏,也是天助我也!他竟然自己去到我的島上,被我的美色們迷住,自縛手腳。真是君自入甕,我只好請他多留住些時日。在這段時間裡,我特意來請你辦事。”鷹浩峰大喝:“你是在威脅我。”王湖陽抬頭看著藍天,說:“不要說得那麼難聽嘛。像我們以前那樣,叫做合作,交易。”鷹浩峰急得不知如何才好。他又說:“你知道。我已經歸隱,為什麼要來打攪我?”王湖陽蹲下看著碧綠的蔥苗說:“小小菜畦,本是在江湖的範圍內,何談歸隱?”鷹浩峰沉默半響,說:“好吧,就這一次,下不為例。說吧,要殺誰?”王湖陽一字一句的說:“桃李七俠。”鷹浩峰大吃一驚:“桃李七俠?”王湖陽點頭。鷹浩峰嘆氣說:“為什麼是他們?”王湖陽恨恨的說:“他們幾個三番五次壞我好事。七峰山寨易主;救出已被迷住的悟遠;寇準本是囊中物卻被他們劫掠;呂一鬆故作瀟灑,奪走李盈盈的心。我恨他們,我要他們統統死。”說到最後,王湖陽的拳頭握得咯咯作響,咬牙切齒。鷹浩峰為難的說:“桃李七俠師出桃花派,武藝絕倫,我一個人根本就。”王湖陽笑笑說:“你不是在七峰山救過他們嘛?”鷹浩峰嘆息說:“那又如何?難道他們會自縛手腳任我宰割?”王湖陽恨恨的說:“反正我已經因為得不到李盈盈,已經找到藉口將他們全家親自殺死,這個訊息目前他們還不知道,你就故意去告訴他們,一來因為李盈盈他們會方寸大亂,二來你方便尋機會下手,俗話說家賊難防。如此豈不容易?”鷹浩峰再次嘆氣說:“好吧,也只有如此。但是燕裡雲?”王湖陽幽幽的說:“知道你們師徒情深,就饒過他吧。你是他師父,他能把你怎樣?時間長了他也就淡忘了。
卻說六人胡亂行走,追蹤劉一鳴的足跡。獨行刀客因為看到了希望,一直冷漠的心情驟然起了很大變化,一會兒興奮激昂,一會兒淚流滿面,一會兒喃喃自語,一會兒默默沉思。大家知道他情緒波動起伏大,因此小心的注意著。
夜裡,在一家店裡借宿。半夜時分,獨行刀客因為心事重重難以入眠,就翻身起床,穿好衣服出去行走。
只見外面朦朦朧朧,遠處一片迷茫,近處樹影婆娑。一輪月亮掛在空中,悠悠浮雲縈繞在它的周圍,星星隱蔽,不見蹤影。清風縷縷,爽益人心。獨行刀客想起這十年來蟲豸鑽心,螞蟻嗜骨,撕咬疼痛,而今竟然有了一些音訊,心裡是無比激動。看著那輪明月,心裡是感慨萬端,卻又濡濡的說不出話。每每想起妻兒屍橫眼前,他就心如刀割,淚眼迷濛。那才幾歲的孩子呀!不知歲月,不曉世事,竟然就如此死於非命。那兇手是何其殘忍歹毒,竟然向一個幼弱孩提下手。可見他不是狼心也是狗肺。而今,一切終於明瞭,就是那日一起同坐飲酒的畜生,一臉正人君子,滿嘴仁義道德。枉論用書法寫盡道理,空談用繪畫表達人生。溫文儒雅,滿嘴孔孟。卻是暗地裡燒殺劫掠,淫*子,害人性命,簡直喪盡天良。這種人簡直讓人防不勝防,真是笑裡藏刀,袖中帶劍。表面誠實暗地虛偽,口裡和善心中歹毒,當面是人背後做鬼。
就是這個混賬,讓自己整整十載,心寒意冷,瘋狂顛痴,噩夢纏繞,淚灑枕巾。無數次在夢裡見到這個混蛋,臉形隱晦,不甚分明。多次用刀一片片劈死他,用烈火燒其成灰,將他削骨跺泥,而後喜不自勝,快樂發笑,手舞足蹈。醒來卻是四壁空空,寒意逼人。
這次天網恢恢,揭開往日的濃霧面紗,終於見到仇人的廬山真面目。卻又被其逃脫,讓其漏網。但是天下雖大,卻已擋不住我的匆匆腳步,復仇的決心,除恨的信念。哪怕尋遍千山萬水,縱然搜盡四海五湖,也要找出那個賊人,將其千刀萬剮,把他焚屍碎骨,然後泡在石灰水裡,醃製其屍,墮毀其魂。使其永世不得翻身,讓他永沉十八層地獄。
他正在一邊亂走一邊感慨之時,忽然一個影子在不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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