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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跟著劉十鳴匆匆上山了。
到了寺裡,劉十鳴找到了那個和尚,將他請到偏僻無人之處,對著他咬耳朵。和尚心裡是美滋滋的。劉十鳴將丫鬟領過,那個和尚一看,俊眉俊眼的,於是開心的拍著胸脯說:“包在我身上。”劉十鳴在一旁等著。那個和尚就急不可耐的領著丫鬟去了柴房。過了約莫有半個時辰,方才整理好衣襟出來。只見那和尚氣喘吁吁,滿臉興奮。丫鬟是臉色緋紅。劉十鳴笑著說:“如何呀?”和尚滿意得直點頭。丫鬟低頭不語。劉十鳴問:“那麼?”和尚一點頭,然後迅速進了藏經閣。見四下無人,劉十鳴低頭問丫鬟:“和和尚乾的感覺如何呀?是不是特別爽?”丫鬟瞪他一眼,低頭沉默不語。不一會兒和尚就跑出來,拿著兩本習武經書,一本是《易筋經》,一本是《盤若神功》。劉十鳴大喜過望,趕緊揣進兜裡。謝過和尚,領著丫鬟忙忙下山。
五十風吹樹搖
卻說飛流醒來,已不知什麼時候,四下打量,只見周圍石壁蒼蒼,冷氣森森。他覺得奇怪,努力回想先前發生的事,他只記得是一群豔麗女子,圍著自己斟酒捶背捏腿跳舞。而今,卻如何一個都不見?他覺得奇怪,想站立起身,卻掙扎不起。低頭一看,自己早已被五花大綁。他頓時覺得驚訝:怎麼回事?難道誤會?自己與那群女子毫不認識,她們如何這般對待自己?心裡是又急又氣。
他正在莫名奇怪。過了不一會兒,屋門一開,一道強烈明亮的光線直射得飛流睜不開眼。只見進來了一個人,他冷冰冰地說:“別來無恙吧?”飛流注意一瞧,來人衣衫華麗,容貌超群。他覺得有點兒面熟,正在努力回憶。那人又冷笑起來:“這麼快就忘了?真是沒有記性!”飛流終於想起了:卻不正是曾經救過自己一命的王公子嗎?來人正是王湖陽。
他以為飛流從此為他效力賣命,不料在七峰山,飛流竟然挺劍刺殺陰陽雙煞,因此才功虧一簣。王湖陽心裡是氣得發瘋發狂。不料今遭飛流卻自投羅網。女子們向他報告,說是劍上有一飛字。他就猜出一定是飛劍門門下。他曾經多次與飛劍門合作,與鷹浩峰有過好幾次交易。不想如今鷹浩峰師徒皆與他作對壞他好事。今日逮到飛流,本欲一劍殺死,卻又想該如何利用鷹浩峰,畢竟飛劍門的輕功獨步武林。
他又冷冷地說:“終於想起我是誰了?忘恩負義的傢伙!”飛流輕輕嘆息,閉上嘴無話可說。
王湖陽恨恨地說:“本欲一劍刺死你,卻由於你是飛劍門門下,我和你師父本是老交情,他竟然也幫著桃花派!簡直該死。”他又望了一眼飛流,冷冷地說:“你就準備好怎麼死吧?”說完,轉身出去了。
王湖陽回到屋舍,左思右想,當即修書一封,再拿起飛流的寶劍,就轉身出門了。卻說鷹浩峰退隱江湖,在自家的一塊地裡鋤地種菜。將钁頭飛旋,挖起新鮮的泥土,散發著幽幽氣息。旁邊的一小片菜畦,已經長出了一些嫩綠的新芽。有青中泛白的白菜苗兒,青青的青菜苗兒,矮矮密密的蔥蔥蒜苗。長得甚是喜人。鷹浩峰挖得累了,放下鋤頭,手扶鋤把,用衣袖擦拭額頭的滴滴汗珠。望著這一片莊稼,心裡充滿由衷的喜悅。想著已經退隱江湖,不再過問武林是非,不再刀頭舔血,務弄一地菜畦,墾荒,撒種,澆水,鬆土,施肥,輕鬆自在,生活原來可以如此安靜閒適。心裡甚至想應該早一點兒歸隱,省去許多煩惱。
哪知樹欲靜而風不止。
忽然,一把寶劍飛過來,他將身一扭,順手一超,頓時就將劍抄在手裡。立時,那邊響起一個笑聲:“退隱江湖,寶刀未老。”他轉眼一看,卻不正是王湖陽,一個多次請他殺人的主顧。王湖陽走過來,望著滿地的悠悠菜畦說:“喲!弄得不錯嘛!像模像樣的。長勢喜人喲!”鷹浩峰謙遜地說:“哪裡?隨便弄弄。”王湖陽冷笑說:“那你在七峰山也會弄喲!”鷹浩峰瞬時吃了一驚:“難道七峰山是你的地盤?”王湖陽冷笑說:“可不是?辛苦經營一番,卻被你多管閒事,橫插一腳,搞成水中月亮。”鷹浩峰手足無措的說:“那是,那是情非得已。”王湖陽盯著說:“難不成他們花錢僱你?”鷹浩峰誠懇的說:“這是因為桃李七俠的老五燕裡雲是我的二徒弟。”王湖陽一怔:“燕裡雲是你的二徒弟?”鷹浩峰苦笑說:“是呀!不知他如何成了桃花老怪的門下。”王湖陽掂量說:“那就叫他退出,加入我的人馬。如何?”鷹浩峰為難的說:“我那徒弟,一向固執,只怕?”王湖陽恨恨地說:“還有你那個徒弟飛流,我曾經救他一命,他卻恩將仇報,在七峰山壞我大事,簡直罪該萬死。”鷹浩峰瞬時明白過來:感情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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