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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戶人家真是小家子氣,我們還是走吧,省得看人臉色。”說完,扯起兩人就走。
看看避過山坳。陳小晾把自己的發現一說,兩人也覺得奇怪。李盈盈更是困惑不已。呂一鬆說:“不如我們夜探雷家堡,看看裡面有什麼古怪?”陳小晾欣然同意。李盈盈猶自說:“我表哥他堂堂正正。”陳小晾不耐煩的說:“探過後不就什麼都知道了。許多人都是戴著面具在生活。”李盈盈只好點頭同意,但臉上依然是不以為然。
夜裡,星稀疏月朦朧鳥沉寂,遠近模糊不清。四野安靜,唯有隱隱蟲嘶。無風,樹影靜穆。
三條人影飛身躍進雷家堡。堡裡屋舍十數間,高低錯雜,或茅屋,或泥舍,或板棚。
繞過幾轉,忽然聽得一間屋子裡有低低的咒罵聲,幾人循聲探去,只見一個矮矮的棚屋,聲音從那裡傳來。三人心裡一緊:這不是七弟梅里浪那熟悉的聲音嗎?幾個人近到窗前一看,裡面模糊地一個矮小瘦弱的身影,大概是被縛住了手腳,在嗚嗚咽咽的哭,又在低低的斷斷續續的罵。不正是梅里浪嗎?當即陳小晾在外面守候,呂一鬆與李盈盈飛身進屋。只聽屋裡一陣竊竊私語與窸窸窣窣的聲音,不一會兒,兩個身影與一個瘦小的身影越窗而出,外面這個趕緊托住那個瘦小的影子,幾人一起飛跑的向外去。
出到了外面的山坳處,幾人緩下腳步,梅里浪心裡一陣心酸嗚嗚的說:“二哥,四哥,五姐,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們了。”呂一鬆難過的撫著他的肩膀說:“對不起,七弟,讓你受苦啦!”陳小晾嬉笑的說:“怕什麼呢?我們桃李七俠一條心,受點兒鍛鍊嘛,其實不是壞事。經一塹長一智。”李盈盈心疼地替他檫去淚水,說:“別哭。這不是好好地嗎?”又問:“他們打你沒有?”梅里浪抹著鼻子說:“**是沒有打,只是把手腳捆得麻木。”呂一鬆奇怪的摳著後腦勺說:“他們怎麼會把七弟關在這兒呢?”李盈盈也莫名其妙:“是呀!到底怎麼回事?”陳小晾冷笑說:“怕是你的表哥和他們有何牽連吧?”李盈盈疑惑的說:“平時我的表哥滿嘴豪言壯語,盡是江湖道義。怕不會做出這種骯髒**的事吧?”呂一鬆說:“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江湖人心險惡,許多事許多人會讓人意想不到。”李盈盈看著滿身灰塵泥垢、而又餓得面黃肌瘦的梅里浪,咬牙切齒的說:“等我哪天找他問個清楚?”
且說獨行刀客與呼延晃、燕裡雲商議再三,決定再入中原,與呂一鬆他們匯合,集合七人之力,再從長計議。於是三人啟程,披星戴月而行。
走到一處山坳處,只見前方有一個大石卓,有幾個人影在那兒幹什麼。走到近前一瞧,只見是一個衣衫華麗之人,與一個和尚,還有一個道士在旁邊抖抖藪藪地幹什麼。湊到近前一看,呼延晃不禁心裡發緊,腳步顫慄。只見那個和尚與那個衣衫華麗之人正在下棋。兩人聚精會神,猶如已墮入棋霧裡一般,對是否有人來竟然毫無反應,面色麻木。和尚一手支腮,一手平放在石桌上,似乎是在閉眼考慮下棋。那個衣衫華麗之人兩手按定桌面,兩眼凝視棋盤。兩人似乎下得久了,也不知是否疲倦,呆呆地入了神。清風悠悠的拂過,鳥雀在近處遠處啼鳴。二人卻猶如已經隔世而立一般,恍恍惚惚,不知經年,不曉歲月,苦苦對著棋盤痴然而望。那個道士見到三人到來,起初有點兒心慌意亂,忙著把個什麼東西朝袖裡縮。待見到三人彷彿與那和尚並不相識,心裡才稍稍安靜些兒,朝著二人訕笑著打打招呼。三人看了一會兒,就欲離去。忽然,獨行刀客的一隻瞎眼偶爾瞥到道士的袖裡飄出縷縷煙氣。心裡疑惑,但轉而想起與和尚毫不相識,懶得理這閒事。呼延晃向和尚欲張口卻又閉立。最後,三人對這下棋毫無興趣,緩緩而去。走出數十步遠,燕裡雲奇怪的說:“這個棋有啥意思?值得如此專注。”獨行刀客冷笑說:“區區下棋?只怕呢個和尚命不久也?遠離寺廟來此深山下棋,分明畏懼佛教的火葬,怕被燒成粉末,所以來此找山清水秀之地覓一個葬身之處。”呼延晃心裡疑惑:“大哥,何以見得?”獨行刀客說:“你們雙眼反不如我的一隻獨眼。你們你沒見那個道士,他袖裡藏著什麼?”呼延晃搖頭說:“沒注意到。”獨行刀客比劃著說:“他的袖裡必定藏著燻煙,想要迷死那個和尚,好取他性命。”燕裡雲也奇怪的說:“我說那兩個人下棋竟會如此痴迷,連有人來到身邊也不回顧。”呼延晃趕緊轉身,飛一般往回衝去。獨行刀客與燕裡雲詫異的看了看,只見三弟跑得如風一般,於是也跟著跑回去。
只見那個道士看著和尚訕笑,從兜裡取出一束薰香,正在往石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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