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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瘦和尚是來揪他的?”獨行刀客說:“你剛才瞧他如此倉皇,還會不是逃犯?我只是嚇他一嚇,不想他如此驚慌,就逃之夭夭。”說完,哈哈大笑,笑得臉上皺紋舒展。
獨行刀客說:“老三,把你的朋友們使喚一下,叫他們幫忙尋找一下老七的下落。”呼延晃兀自在沉吟。獨行刀客厭惡的說:“你是不是捨不得花點兒金銀呀?俗話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呼延晃為難的說:“大哥,不是兄弟吝嗇錢財,只是。”獨行刀客臉色立時變得很難看。燕裡雲望著他說:“三哥,是否有什麼不便?”呼延晃欲言又止,終於說:“其實我不是中原人,乃是西夏人。”獨行刀客與燕裡雲扭頭詫異的看著他。呼延晃說:“我本是西夏的王室後裔,為學武功前往桃花山。怕被人嫌棄,因此裝作西南人,實在是逼不得已。”獨行刀客上下打量他,燕裡雲驚異的看著。呼延晃又說:“我初入中原,其實在中原認識的人微乎其微。只怕心有餘而力不足。”獨行刀客拉起燕裡雲,劈頭就要走。呼延晃說:“莫非大哥嫌棄我是個外鄉人?”獨行刀客說:“啥子外鄉人不外鄉人?你灑出一點兒銀子,叫人替你出力不就行了,找這麼多理由。”呼延晃遲疑說:“那我只有回國去找些人來幫忙。”燕裡雲說:“此去西夏,千里迢迢,只怕這一耽擱,反會誤事。”獨行刀客頓時明白過來:“哦!也是。俗話說‘遠水難救近火’。我怎麼忘了這個道理。”言迄向呼延晃抱手謝罪,呼延晃慌忙還禮。
燕裡雲瞅瞅滿山的密林,愁上心頭。另外兩人也唉聲嘆氣,望著野花雜草發呆。
獨行刀客煩躁的自言自語:“這下如何是好?”復又問呼延晃:“老三到這兒作甚?”呼延晃支吾說:“有一點兒私事,因此到此一行。” 。 想看書來
二十四鵠脫囚籠
卻說王五經被二當家夥同陰陽雙煞關入山洞。山洞裡黑窟窿東,連一點縫隙兒也沒有,更別說透進半絲兒光亮。王五經悠悠醒來,不見天日,懷疑已是陰朝地府,伸手亂摸,摸到冷冰冰的石壁,又聽到自己的雜亂呼吸聲,方才領悟到是被幽禁起來了。他起身亂摸亂走,感覺跌跌撞撞。琢磨半天,毫無辦法。只得坐下發呆。深感自己平時不善於識人,以至於有今日。不住地嘆息。忍不住又胡思亂想,想起山寨裡的弟兄,記起糧倉裡的五穀,想了不知多少在外的搶掠殺伐。不知已過多長時日。昏沉沉睡去。
不知不覺之中,隱隱聽得有嘶嘶的聲音。他一下子警覺過來:莫非有人要來謀殺自己?恍惚中,有人輕輕移動石頭,一點火光從地下透出來。一個腦袋緊跟著探出來。王五經注意一看,心情一下子振奮起來:來的人正是他的心腹王小刀與李必西。他二人小心翼翼的輕輕呼喚:“寨主,寨主。”王五經趕緊答應著,就跨過去。那二人扶著王五經下洞去。再回手輕輕將石頭挪上。
只見眼前是一條曲裡拐彎的小徑,壁上滴著一些水滴,顯得潮溼,溜滑。王五經說:“我咋個不知道這個密道?”王小刀說:“這是我和李必西偶爾發覺得,平時沒有向人伸張,沒想到今日正好派上用場。”王五經一邊尋著前面的光亮一邊感慨的說:“閒時只吃麻藥,大難方知人心。今日我總算擦亮了眼睛,以後翻身,自當好生對待你兩個。”王小刀在前面舉著火把說:“只要寨主平安,小的死也甘心。”李必西在後面摻扶著點頭說:“還望寨主栽培提攜。”
卻說呂一鬆三人慌不迭地離開集鎮,匆忙而行。
及至天黑,三人到了一處堡附近。李盈盈看看附近,欣然說:“這個堡是我表哥的地盤,我們就到那兒去借住一宿吧。”看看前後無村舍院落,只得如此。陳小晾打量前後左右說:“你表哥真是稀奇古怪,在這荒涼偏僻之地建造這一個堡幹嘛呢?”李盈盈也覺得奇怪:“誰知道他是幹什麼啊?”
到了堡門口,李盈盈上前扣門,門半響才開。從門縫裡探出一個尖頭鼠目的腦袋,睜著惺忪的睡眼,不耐煩的說:“你找誰呀?”李盈盈說:“我找王湖陽,我是他的表妹。”那人遲疑了一下,瞬時又說:“你找錯了,這兒不是王湖陽的地盤。”說完砰地一聲關上門。李盈盈氣憤憤地說不出話。呂一鬆說:“你是否記錯了或者找錯了?”李盈盈說:“怎麼會呢?這兒的地勢地形,我絕對不會搞錯的。”陳小晾疑惑的說:“剛才你看那人的表情,滿臉慌張。難道這堡裡有見不得人的事?”李盈盈頗不高興得說:“怎麼會呢?我表哥光明磊落。”呂一鬆也說:“那他為啥不開門呢?”“這”?李盈盈也疑惑不解。忽然陳小晾發覺從牆頭探出半邊腦瓜,朝這邊窺視。陳小晾大聲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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