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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山,已蒙上一層氤氳。或雲或霧,此刻已經莫測難辨。近處的峰巒,滿山迷濛蒼翠,如沐悽風冷雨。綠得發黑的是蒼松翠柏,青中帶紫的是竹葉竹枝。歇息一會兒,兩人又往前漫步。 。。
六寨裡酒香
走到一處大山下。抬頭見那大山,高聳入雲。滿山蒼翠,中間怪石嶙峋。頂上又現出懸崖峭壁。
陳小晾想:“在那個遠久時代,山上猛虎甚多,要是突然從山上鑽出一隻白堊猛虎,該如何是好?像《水滸傳》裡描寫的那樣。我又沒有武松打虎的本事,難道上去白送性命?身邊這個文弱書生,看樣子更沒本事。這該如何是好?
呂一鬆正在觀賞風景,陳小晾心裡卻在七上八下。
忽然,一陣銅鑼響起,忽然衝出來數十個人,身上衣飾五花八門,手裡器戒七長八短,臉上神情凶神惡煞。不由分說,把二人圍在中間。
陳小晾心裡有點兒發毛:這個時代的響馬山賊,兇惡成性,聽說還要將人的心肝炒來下酒呢?那會宋江被王矮虎的人綁去,不就差點兒被下酒了嗎?被人含著刀子扯開衣衫,將水來洗濯胸口,就差點兒遭殃了。我學的那點兒跆拳道難道對付得了這麼多人嗎?身邊這個書生看來比我更無用。百無一用是書生啊!要是那個電匣子還在就好啦,只需一下就能把他們這一夥人搞定。唉!那股該死的旋風,把匣子颳倒不知哪兒去啦?想到此,不由開始兩腿顫顫,臉色發白。
只見那夥人裡走出一個敞著肥胖胸膛的漢子,左手擎著一把又寬又厚的鬼頭刀。陳小晾偷瞥了一眼那刀,心裡驚訝:那刀怕好重?可見這小子好大的力氣。那漢子一聲大喝:“呔!此山是我栽,此路是我開。欲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陳小晾心裡正沒奈何,卻聽得身邊的呂一鬆說:“這山已有幾百年,如何卻是你栽?”漢子怒說:“這是我的地盤,我的地盤我做主。”呂一鬆呵斥說:“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賓,莫非王臣。朗朗乾坤,你竟敢如此橫行!眼裡還有王法嗎?”陳小晾心裡更加著急:這個書生,猶逞口舌!只怕惹怒了這個山大王,死得會更慘。唉!
漢子一舉鬼頭刀說:“聽你這那許多廢話,大概是你自打出孃胎來還沒有試過這個東西吧。他的手下嘍囉們嚷嚷起來:“讓這兩個兔崽子見識一下我們大王的鬼頭刀的厲害吧。讓他兩個當場見血心服口服 。到了陰間省得喊冤。”陳小晾臉色一下子全然慘白,只覺得天昏地暗。
呂一鬆一展笛子說:“在下不才,只有這一根笛子做器戒,倘若輸了,只請放過身邊我的這位小兄弟。”陳小晾一聽,霎時心裡升起一丁點兒希望。在古代,不是有許多書生文武雙全嘛。或許身邊的這個書生就正好如此吧。想著,腿也不似先前那樣顫慄了。漢子一挺大拇指說:“夠義氣。好說。”
那漢子操著鬼頭刀撲過來,這青年橫著鐵笛子迎上去。
二人你來我往,打鬥起來。看得陳小晾心裡歡喜無限,原來這個呂一鬆果然好本事,原本懸著掛著的心終於才落了地。
那漢子的鬼頭刀鋪天蓋地砍過來。呂一鬆將笛子左右招架阻隔。抽空裡擊打過去。那漢子將鬼頭刀朝呂一鬆的雙腿橫劈過來,呂一鬆就勢跳起,在空中將身體一轉,將笛子朝下直插下來,那速度很快,就如閃電一般。那漢子見勢不妙,趕緊就地一滾,方才避過,但滾得一身泥土,顯得狼狽。
陳小晾大喜,樂得手舞足蹈:在這個古代,真有武林絕學。以前還以為是那些武俠作者吹牛唬人呢。倘若自己能學到一點兒本領,也就不虛此行了。當即凝神關注。
那漢子躲開之後,一下子躍起,將身體躥在半空,從上至下將鬼頭刀砍下來。似此一刀乃有萬千氣概。陳小晾見他那氣勢,力拔山兮氣蓋世!不由得替呂一鬆擔心。忙著不會,會者不忙。只見呂一鬆竟然迎身上前,毫不躲避那把刀刃,就欲送命尋死一般。看得陳小晾驚駭得大張嘴巴。就連漢子手下的嘍囉們已頓覺得驚詫。那漢子已心下狐疑,但依舊使勁全力劈將下來。只見快要碰及刀刃的那一瞬間,呂一鬆將身微微一側,避過刀刃,反手一掌,擊在漢子的背上。那漢子收拾不住,一個惡狗搶屎,撲在地上,自他的身下騰起一陣灰塵。眾嘍囉趕緊去攙扶起他。只見那漢子滿嘴滲血,用手抹抹臉。抱拳道:“小可有眼不識泰山,望乞贖罪。”言畢,躬身下拜。呂一鬆謙遜的伸手相挽,說“勝負乃兵家常事。何必當真?”那漢子起身說:“我自出道以來,還未遇到過敵手,今日是心服口服。”說完請呂一鬆和陳小晾上山做客。二人謙虛一番,就應承下來。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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