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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陳小晾著急的用手比劃說:“和你不一樣,打個比方說,相當於、、、、、、”他想,這個該怎麼比喻呢?難不成自己要當做他的孫子的孫子的孫子嗎?這樣豈不吃了大虧?於是他放下手來:“哎!不說了,反正對你說了也是白說。對牛彈琴。”
那個青年對他不再理睬,而是尋覓了一塊較大較圓的石頭,用嘴吹了一下灰塵,再坐上去。眺望著遠方的山巒,撩撩的炊煙。半響,將他的笛子放到嘴邊,吹起來。那笛音,猶如一股清新的空氣,在向周圍瀰漫開來,讓人心曠神怡。
陳小晾思前想後,無可奈何,時空穿梭,是怪異無法理解的,但是倘若自己當時不爬到那塊大石頭上去,想來就不會有此遭遇了。如今自己接近於與女友陰陽兩隔,已不知隔了多長時間了,女友那兒會變得如何?想想心裡真是著急卻又無可奈何。還是一切隨緣吧。今兒自己穿梭時空來到宋代不也是因緣際會嗎?看來萬事天註定,就由它去吧。於是也找了一塊石頭坐下來,靜靜地聽那笛聲。那笛聲悠悠,如一泓清泉,穿越野草雜花,緩緩流淌,卻又淙淙有聲。
這笛聲,入到陳小晾的耳裡,卻是那堪笛音弄情,清風過眼,愁腸百結,夢裡在天涯。
這笛聲,卻如一道秋霜,簡直快要把陳小晾凝固一般,靜靜地如一尊遠古的化石,紋絲不動。
那青年一曲終了,起身正欲離去。陳小晾見狀,問他:“你要去哪兒呀?”那青年回答:“我是一個四海閒人,以天地為家,無事專門三山五嶽遊逛。”陳小晾遲疑了一下 說:“那我跟著你一起遊逛好嗎?”那青年頗不在乎的說:“隨便你。”說罷起身,陳小晾趕緊跟上。
兩人邊走邊聊。陳小晾才知道了這個青年叫呂一鬆,是個不第秀才,幾番落敗,因此心灰意冷,專以遊逛為業。呂一鬆問:“那你又是幹嘛的?瞧你這身古怪打扮,真叫人難以踱量。”陳小晾說:“我從大學畢業以後,沒有找到工作。”呂一鬆奇怪而又驚異的問:“大學?什麼大學?”陳小晾說:“大概跟你們說的太學差不多吧。”呂一鬆不由肅然起敬,抱拳行禮說:“兄臺真有才學。”陳小晾不由得哧然一笑說:“這個大學稀鬆平常。我們那兒讀過這個的人,遍地皆是。”呂一鬆驚奇的說:“天,讀過的人竟然很多。那人人都去當官了麼?”陳小晾說:“讀過嘛運氣好的能找到工作,運氣不好的嘛回家自謀生計。”呂一鬆嘆息說:“你們那兒真是人才濟濟。但不知是哪一個國度?”陳小晾瞥他一眼說:“你我都是同一個國度啊!只不過時代早晚不同罷了。”呂一鬆以為陳小晾又開始說胡話,於是扭過頭不再理睬他。·
走了幾步,呂一鬆嘆息說:“我們大宋現在正在被北邊的契丹虎視眈眈,邊境令人堪憂啊!”陳曉亮不以為然的說:“當然,大宋本來就是一個集貧積弱的朝代,被遼欺被金掠被蒙古滅。”呂一鬆回頭呵斥說:“不得胡說。雖說我們大宋目前有一點兒小的麻煩,但國運昌隆,怎麼會被滅呢?”陳小晾爭辯說:“本來就是事實嘛!只是你們目前被時間限制,不能知道罷了。歷史教科書上記載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難道有假?”
呂一鬆岔過話題問他:“那麼你是個幹什麼的?”陳小晾說:“我本來應聘到一家公司擔任保安,還沒來得及去上班,就被颶風颳到這個時代來了。目前也只是像兄長您一樣以遊逛為業。”
越過幾座山嶺,走過數道阡陌。只見前方,豁然顯出一道明澈見底的河流。寬不過幾丈,長不知數里。橫流在一脈綿延的山崗下。不捨晝夜的淙淙流水,從古至今繞山而行。流水被一長排石坎砌成的堤壩截流。堤壩上是一溜長長的方形石頭,隔開數尺放置一坨,供行人踏足而行。方石之間,流水潺潺而瀉,濺起水花。石上光滑,顯然幾百幾十年來,不知已承墊過多少人的步履。這中間,應該有年邁的老嫗老丈,盛年的扛梁之人,幼弱的咿呀孩提。那被截留的河水向一側窄窄的河道緩緩而去。只見那河道盡頭,是一座陳舊的老屋,旁邊閒置著一個大水車安安靜靜。顯然是個舂米的大碾坊。河流兩旁,是簇生的密密麻麻的竹林,彎著腰,在河中映出倒影。此時無風,那影子的輪廓在水中卻微微翻著絲絲波紋。那竹林影子沿著或寬或窄的河道彎曲,此密彼稀。堤下的水層猶清晰見底,壩上的湖底卻深不可測。旁邊有一大片青青草坪,幾隻鴨子在那兒埋頭啄食。堤下的水流裡橫著順著許多橢圓半圓的蒼黑黑的石頭,有的從頂上順側邊探出一叢叢水草。
二人走到堤邊,覺得口中乾渴,濯手捧起水來就喝,覺得沁涼可口。
回頭望望走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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