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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畢竟是個王爺,繁事在身,怎麼能歇息這麼早呢。
我將藥包放在桌几上,坐在一處矮墩靜等戎王的到來。沒過多久,門,開了。我跟裝了彈簧似的快速的從紅木矮墩上蹦起來,急切地喊道:“辰兒。”炎紫軒能喊戎王炎紫辰為辰兒,我當然也能喊得了,只是剛喊出口便後悔了,推門進來的不炎紫辰而是一個女人。
可是,怎麼會有女人哪?那戎王不是不能……嗎?
那女人眉如彎月,媚眼含情,俏鼻直挺,朱唇飽滿,只是她那妖媚的長相已被我忽略掉了,惹人眼的便是青色抹胸下飽滿高聳的胸部,我心中淌汗,果然是兄弟倆,一個包下了瀟香院的花魁宛因,一個包下了含香閣的花魁青妹兒。
含香閣便是在京中唯一敢與瀟香院競爭的青樓。能與瀟香院匹敵,還是因為含香閣有青妹兒做頭陣,她與宛因在外豔名可是不相上下,齊驅並駕。只是兩人在青樓的行風卻迥異。宛因是賣藝不賣身——不過,我再此要打個問號,十個青樓女子九個都這樣說,都昭示著自己出淤泥而不染的情操,在這個青樓大染坊裡,說自己是雛兒誰信,還不是想滿足男人對純潔與妖冶這矛盾而又變態的心理。啊呀呀,我怎麼能這樣想呢,這不說自己臥床不起的夫君也是個變態麼。
我承認我這樣言辭犀利的批判宛因還不是因為我有私心,我與她有過結,哼,誰讓她那麼自然地就往紫軒身上撲。
而青妹兒是賣身不賣藝,據說爬上他床的男人,無一不銷魂欲仙,蝕骨欲死的,反正就是爬了還想爬。但真正能入她眼的男人少之又少,不過,那青妹兒也曾公然向宛因叫囂,說總有一天太子會成為她的恩客,不再踏瀟香院一步。
想到此,這又加劇了我想毀掉炎紫軒那禍水皮囊的決心。
只是那青妹兒今晚怎麼到了戎王府,難道是哥哥得不到,便對弟弟下手了,我輕笑:你行嗎?
許是我盯著青妹兒的酥胸出神太久,又帶著邪笑,她玉手捂著胸部喊道:“大膽淫賊,採花採到戎王府了。”我暗想,你真以為我是跟著你跑到戎王府的,難不成全天下的男人都圍著你轉不成,何況,我又不是男人。青妹兒見我不搭腔,繼續道,“你剛叫王爺什麼?辰兒?喲……看來你二人的關係不一般啊,”她點起燭火,走上前,看了我半晌,我真慶幸我是女人,否則真被她那勾魂攝魄眼媚到了,她輕哼一聲,“怪不得我使那麼多手腕,腆著臉巴結王爺,他也不正眼看我,原來有你這樣的男寵啊。”
呀,看來我女兒身害得周圍的男子個個遭殃,女扮男裝也是如此,以前被蔡姬說是炎紫軒的孌童,先有被青妹兒說是炎紫辰的男寵,難道在世人眼裡有錢有勢人家的公子都有這種嗜好嗎?只是……這青妹兒已經到了炎紫辰的臥房,得逞了還在我面前抱怨什麼,難道炎紫辰本是不屑於與她交往的?那是什麼原因又讓青妹兒來服侍?
我也不想辯解我是不是男寵這樣的繆事,只問:“那王爺怎麼就讓你來了,”而且又故作挑釁地問,“而且……你,可以嗎。”
青妹兒一聽,像一隻被激怒的孔雀,霎時開了斑斕的屏,也不管我這個危險人物的存在,只道:“我怎麼不行,論功夫,我稱第二,誰敢稱第一,王爺若看不上我,今天怎麼就突然找我來服侍他的。”
“是嗎?”我走近,湊到她耳前,輕聲道,“你會烈火焚心法嗎?”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我便點了他的睡穴,青妹兒體若無骨的身子立時如棉花一樣請盈的倒地,我拍拍手,你那床上功夫能比得上我這點穴的真功夫嗎。
就在此時,門開了,風攜著酒氣從門外飄來,我剛欲轉頭想看清狀況就被一個巨大壓力撲到在地……
第六十四章 又見小叔子
“妹兒,你,你可都準,準備好了,本王可是想你想得緊啊。”嗬,將我撲倒之人正是炎紫軒的弟弟戎王炎紫辰,此時暈暈乎乎,分不清誰是誰的時候,一隻手正快速地解我的衣帶,嘴裡還一聲“心啊”一聲“肉啊”喊著青妹兒的名字。
我汗顏,話說炎紫軒無意時也對我這般做過,但哪這樣猥瑣,現在這弟弟和個酒肉嫖客有什麼差別,我趕忙喊道,“炎紫辰,你可瞧清楚了,看看我是誰。”
炎紫辰終於將那微眯的雙眼睜大,酒立刻醒了大半,一個激靈坐起來,看看我,又看看倒在一旁的青妹兒,似明白了狀況。“你來作什麼,找死是不是?”說完,又朝我撲來。
我忙翻身躲過,心中大驚,他怎麼見我這般反應,要殺人似的,“辰兒,你可瞧清楚了我是你姐姐啊,不就是打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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