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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教主此後便無下落啦?”臺下的聽客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其中手拿五環刀的猛漢迫不及待地問道。
先生吸了一口氣,張大了嘴,眾人忙欠起身子向前湊了湊,有的乾脆急得站起身。“不知。”先生憋足了氣卻擠出這兩個字。
“沒傳後人嗎?”
先生又故伎重演,可是那些聽客還是沒記性似的伸長了脖子。那先生又說:“不知。”
“切……”眾人坐下,有的繼續喝酒划拳,有的謾罵先生太會賣關子。
若是以前,我才不會顧及侯府丫頭還是太子良娣的身份,拉著潘翎飛或炎紫軒來這裡跟著這樣的人一起瞎起鬨,江湖這等事對於我的誘惑力太大了。可是聽了幾次說書,也沒鬧清楚江湖是什麼玩意,只依稀記得有個什麼教在武林中盛極一時,最後敗落了。今日我更無心去理會江湖上的什麼幫主啊什麼掌門啊的英雄事蹟,於是……我扯著嗓子……
“先生,這江湖的打打殺殺都聽膩了,你給來段新鮮的。”我學著男聲大喊。
“對對對,最近不是流傳了一段關於妖人的故事麼?講講。”另一個人也跟著起鬨。妖人?怎麼從武俠變玄幻了,離我想知道的朝廷政道可相差甚遠。
“啪”,又一聲醒木響起,那先生手一伸,前排的聽客便主動遞上一碗茶水來,先生一飲而盡道:“話說天庭內,在王母娘娘壽宴之上,眾仙家正品味蟠桃園的仙桃。怎得一位仙人不慎,將一個聚了五百年仙氣的仙桃遺落到凡間。那仙桃便化為人形,能男能女,不分性別,乃一妖人(我真想糾正一下,在現代那叫人妖)。妖人修行不夠,心智不全,落入凡間便為非作歹,禍亂人間。時而化為男人,便是那英俊倜儻的白衣儒將,帶兵上陣,殺敵造反。(臺下一陣“作孽,作孽啊”的評論);時而化為女人,便是那妖嬈嫵媚的浪蕩女子,先是勾引奉天侯,作了侯府的小妾,致使侯爺整日耽於女色之中,在一次帶兵抵抗外侮時差點因體力不支險些喪命。”那說書先生壓低聲音,用扇子擋著半邊臉,笑著一臉諂媚,“各位聽客,你們說說,那侯爺為何體力不知啊……那女子後又誘惑了太子,只可惜那太子命薄無法消受這等豔福,已經歸西喪命啦……”那先生拿著扇子瀟灑的扇了幾下,說的意猶未盡,而臺下的聽客聽得更是意猶未盡,只一陣“禍水,禍水啊”的評論,相反沒有一點義憤填膺,個個都是一副怎麼沒輪到我被勾引的遺憾表情。
我愕然地聽完了這個段子,當下決定以後再也不要信從說書先生口裡講出來的故事,經他那添油加醋的杜撰,我已然成為眾人眼中沒有性別的人妖。荒唐啊,荒唐。我心中狂吼不已,但表面還要裝的和我沒關係似的。只是……看來這經“東宮事發”一鬧騰,我的眾多身份,起義反賊女副將,奉天侯府小妾,太子良娣,都被一一揭開了。
現在炎紫軒已被我害的陷入這般絕境,潘翎飛還不知怎樣自保呢?想到此我心裡又一陣糾結,原來我的自私我的隱瞞害得我身邊的人都陷入了重重危機,若真定起罪來,那便是株連九族啊,多少條人命將會因我而亡。
原來……我苦笑……真被周大嬸早時說的話言中了,我是一個害人不淺的妖魅,不,更確切地說是妖孽才對,也許,那說書先生說的一點也不假,我就禍亂人心的妖人,只會給周圍的人帶來災難。那……要不要先去看看翎飛呢?可是轉念一想,潘翎飛暫時按兵不動,聰明如他應該能找出替自己開脫的法子,哪怕像說書先生說的是我勾引他也好,還是先去戎王府吧。
我將剩下沒吃完的花生米包起來走出小酒館,那小二一臉鄙夷彷彿在說,這點都要帶走啊,我當然也回以我最惡毒的眼神,又沒缺你銀兩,你看什麼看。
天漸黑,華燈初上,鬧市開始活躍起來,我卻無心理會這人群熙攘,熱鬧非凡的街景。若是讓我駐足片刻,便會想起與炎紫軒在這遊玩的種種畫面,只是我不忍也不敢去想,那個風華絕代的師傅現在正如一堆枯木一般動彈不得,多想,只會徒增我的心酸。這樣的熱鬧也好,也無人注意我正抱著一堆藥包飛走於瓦礫之上。
當我立於戎王府門口時,我才知自己總是跟賊似的潛入人家府中,很久沒走過正門了。我該怎麼讓替我開門的管事放我進去見戎王呢?想想之後,還是沒發自,看來……這次還得夜潛戎王府啊。我繞過正門,提身運氣,腳底發力,便越過了那高高的圍牆,我熟門熟路地摸到了戎王炎紫辰的臥房。想來我也有當採花賊的本事,這京中美男子的臥房都能讓我輕而易舉的進入。
怎麼房中無人?也是,炎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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