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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使的穿心指名動天下,今日我等可要大開眼界了。”驀地提氣高叫,“卓少俠第五場,對陣明教催光明使慕容智!”
這時林霜月垂眸不醒,卓南雁則神色凝重,臺下群豪均知卓南雁必是仍在運功給林霜月療傷。眼見慕容智踏步上前,登時喧聲四起,性直之人不免紛紛怒喝:“這般乘人之危,算哪門子英雄?”莫愁更是放聲大叫:“你姥姥的,慕容無恥,有種的便等人家騰出手來再打!”
喝罵聲中,慕容智渾不在意,義正詞嚴地喝道:“卓少俠,你再不放開本教聖女,可休怪老夫不客氣了!”
適才林霜月出掌時要穴初解,真氣難聚,更兼神志不清,掌力自然虛軟許多。卓南雁吐血之後,胸前受震的經脈已是氣息一暢,此時靜氣凝神,真氣悄然流轉,已漸漸復原。他左掌上的真氣依舊緩緩送入林霜月體內,眼睛瞧也不瞧慕容智,冷笑道:“慕容無恥何時客氣過?要動手,便過來吧!”索性大咧咧地盤膝坐下,將林霜月橫放膝頭。
饒是慕容智城府極深,見他如此託大,也不禁臉色一寒,森然道:“小賊自尋死路,可怪不得我!”青影疾晃,雙指微翹,陡地戳向卓南雁脖頸。卓南雁仍不正眼瞧他,忘憂心法展開,覺得冷風及體,陡地低頭避開。一股寒風橫掃而過,臺側粗如兒臂的一根旗杆登時折斷。臺下群豪驚於他這一指之威,哄罵之聲頓止。
慕容智一招既出,穿心指的陰毒奇招已連綿攻到。卓南雁還是頭回見到慕容智全力出手,只覺他指力陰柔,初遇如棉,隨即凝氣如冰,每一轉折都帶著劈、鑿、戳、撕幾種勁法,力道飄忽難測。他暗自喝彩:“這廝為人奸詐,武功卻著實有可觀之處!”這時他內息不勻,更有小半內力仍在護住林霜月心脈,難以施展補天劍法的剛猛勁力,只得運起忘憂劍法“應機而動”的劍理,借力打力,見招拆招。
頃刻間二人拼鬥數招,卓南雁的長劍指東打西,以巧破巧,竟能勉力應付。慕容行越戰越怒:“教主命我上陣擒了這廝,這手到擒來的天賜良機,可不能白白失去!”驀地振聲長嘯,臉上青氣騰起,俯身搶上,左掌成爪劃圓,右手駢指直點。
卓南雁見他右手雙指勁氣森森,聲勢駭人,但劃弧的左爪卻似挽著千斤重物般艱澀凝重,心底一凜,長劍斜斜挑向他右手脈門,劍底卻另伏三招應付慕容智那大巧若拙的左爪。果聽慕容智嘯聲淒厲,左臂“咯咯”作響,陡地長了大半截,爪上劃的圈子驟然加大,向卓南雁額頭搠來。
這一抓放長擊遠,詭異難測,爪上寒風凜凜 ,襲得卓南雁頭臉僵冷。好在卓南雁已暗自戒備,百忙中以攻為守,挺劍斬嚮慕容智左臂。慕容智冷哼聲中,左臂疾沉,屈指彈在威勝寶劍上。一股森寒勁氣順著長劍倏忽侵來,卓南雁打個寒噤,急運功與寒氣相抗。
慕各智一招間略佔上風,精神大振,旋風般繞著卓南雁疾轉,雙掌或點或抓,已將穿心指的奇門絕技和明教攝血離魂抓融會一處。使到極處,恍若周身是手,陰寒的勁力更是如蛛吐絲,每與他長劍一觸,便忽纏忽粘,莫辨其勢。
臺下群豪被慕容智的陣陣怪嘯攪得心驚肉跳,又見滿臺都是他遊走不定的青影,心底都收起鄙視之心:“怪不得明教催光明使好大名頭,這人的武功當真不在江南武林各大掌門之下!”
忽然間滿空紅影飛舞,原來慕容行身形遊走間,近處幾幅旌旗被他掌指齊施帶起的勁氣割裂,片片碎布,紅蝶般起落翻飛。卓南雁依舊端坐不動,但在應付他離魂抓和穿心指上的陰毒招式之餘,更要與長劍傳來的寒氣相抗,漸覺捉襟見肘。卓南雁眼見自己長劍守禦的圈子越來越小,知道再難硬撐下去,忽地沉聲道:“黃陽長老!”慕容行皺眉道:“什麼?”卓南雁低聲道:“你殺了我,林逸煙便不讓你做那黃陽長老了。”慕容行怒道:“胡說!教主明明……”話才出口,自知失言,又急忙頓住,但手上攻勢不禁一緩。
“果然全是林逸煙這老賊弄鬼!”卓南雁早知慕容智凱覷黃陽長老之位,隨口一詐,見了他這副神情,心底霎時全部明瞭,“那于飛龍早就被林逸煙收服,想必也給他下了靈巫印,先被派來送死,消磨我的鬥志。管鑑也早被明教收服,他那《傷別》鼓曲,自然也是林逸煙所傳——小月兒曾說過,她閒時吹奏這簫曲,曾給林逸煙聽破了曲意!最可恨者,林逸煙竟會忍心讓小月兒受這靈巫印的苦楚,瞧來他必是要擒住我,逼問那無極諸天陣圖的下落。”一念及此,卓南雁運劍如風,“刷刷”搶攻兩劍,大大咧咧地笑道:“林逸煙一門心思要破那無極諸天陣,對我素來倚重,他曾親口答允我,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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