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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金龍驤樓不是要弄那龍蛇變嗎?咱們不妨以龍蛇變為賭,且瞧瞧是誰笑到最後?”
“龍蛇變嘛,”僕散騰眼中倏地閃過刀鋒般的利芒,哈哈笑道,“老夫其實最厭煩這些鉤心鬥角,此來江南,只是勉為其難。這等文比太不過癮。羅老既然今日無暇,咱們不妨換個日子。聽說趙祥鶴趙大人明日要在他鶴鳴谷內的洗兵閣中宴請武宗六脈的首腦,到時定要請羅老指教。”
“鶴鳴谷洗兵閣?”羅雪亭的眼芒也銳利如劍地迎上,緩緩地道,“好,那便洗兵閣上再見!”僕散騰仰頭大笑:“能與羅老打個痛快,此來江南、才算不虛此行!”大笑聲中,轉身便行。笑聲未絕,人已消逝無蹤。
方殘歌等這時才上前與羅雪亭相見。羅雪亭轉頭四顧,卻已不見了寧自隆的身影,想來他不願再與江南武林中人相見,獨自去了。羅雪亭一聲長嘆:“這狗屁金鯉初會一開,江湖恩怨從此多矣!”在小攤前剛坐了,忽見林霜月也向自己施禮,不由微現訝色。
聽得卓南雁低聲耳語,羅雪亭才哈哈笑道:“賊小子好本事啊,當心林逸煙跟你算賬!”林霜月嬌靨蘊紅,心底卻泛起甜甜的暖意。
宋五嫂忙另添杯筷,羅雪亭連幹了三大碗酒,蒼白的臉色已紅潤了許多,苦笑道:“老夫前遇巫魔,後遇刀霸,時運不濟到了極處!”驀然間詩興大發,扯開嗓子笑道,‘他奶奶的,時不利兮騅不逝,騅不逝兮可奈何!“
方殘歌忙將金鯉初會上的諸般變故簡要說了。羅雪亭眸內電芒閃耀,一直點頭不語,聽得方殘歌最終仍將翁殘風放走,卻只沉沉一嘆:“嘿,殘風啊,聰明反被聰明誤。”
卓南雁問起他探訪九幽地府時如何受了傷。“老夫這一回洩露了蹤跡,被五個老怪物施展五雷誅心陣法困住,能逃出來已算萬幸了,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羅雪亭說著豎起蒼眉,“那九幽地府便在臨安城外南山的煙霞嶺內,乃是一連串幽深難測的古洞,洞口內外更被鐵靈官精心佈置了數道埋伏。群臣果然便都囚在深洞當中的拘魂洞中。若要強攻,損傷必重。”
莫愁咋舌道:“嘿嘿,本公子在那五通廟地底見識過鐵靈官弟子南宮溟的手段,這鐵靈官的機關設定,只怕更加厲害百倍。”
方殘歌凝眉道:“便是千難萬險,咱們也得救出和國公等諸位大人!”莫愁嘀咕道:“既是千難萬險,還怎地去救聲,往火坑裡面跳嗎?”覷見方殘歌怒目掃來,卻吐了下舌頭。羅雪亭呵呵一笑:“南雁,你瞧如何?”卓南雁卻道:“莫愁說得是!”方殘歌和唐晚菊齊齊“咦”了一聲。
“哈哈,大雁子也佩服我!”莫愁大喜過望,忽地皺眉撇嘴,“不對,大雁子,你尋我開心是不是?”林霜月盈盈一笑,望著卓南雁道:“你是說,那九幽地府只怕是趙祥鶴佈下的一個陷阱?”一語既出,方、唐二人齊齊吸了一口冷氣。莫愁大張雙眸,驚道:“乖乖,小月兒一句話點醒夢中人!”
卓南雁向她微微頷首,轉頭向羅雪亭笑道:“此刻如同高手弈棋,若是隻守不攻,也非上策!”羅雪亭呵呵低笑:“誰說咱們只守不攻?”自懷中摸出一封書信,甩到桌上,“昨日臨行前,羅大給了我這封趙祥鶴的請柬,原來鶴老兒要在明晚請他和武宗六脈的首腦去他在吳山別墅洗兵閣內一聚,傳聞京師最神秘的怪人風滿樓,屆時也將現身。”
唐晚菊屈指沉吟道:“羅大先生是太子的死士,趙祥鶴在這武宗六脈之外,單增了羅大先生,顯是別有用心!”莫愁苦笑道:“宴無好宴,趙祥鶴偏在這瑞蓮舟會前請客,只怕是個鴻門宴!”
“羅堂主是說,”卓南雁的眼倏忽一閃,“便在明晚反守為攻?”羅雪亭沉沉點頭:“趙祥鶴此舉定是劍指羅大。那洗劍閣的鴻門宴上,趙祥鶴有南宮世家和霹靂門為羽翼,又得那風滿樓之助,當真勢在必得。”聲音倏地一低,“明晚老夫偏要約上大慧老和尚同去,攪他個天翻地覆。”
卻聽山間風聲嗚咽,樹葉拍打巖壁,發出颯颯之聲。眾人心旌都是一陣搖曳,武宗六脈的首腦,加上趙祥鶴、羅雪亭、大慧上人和風滿樓,這場鴻門宴,不知該是何等驚天動地。
方殘歌讚道:“好,這是針鋒相對,若能一舉剪除趙祥鶴,秦賊便只能束手就擒!”羅雪亭卻道:“想除掉鶴老兒,可難得緊,能黏住他已是不錯了。咱們真正的反戈一擊之時乃是瑞蓮舟會!秦老賊和鶴老兒對瑞蓮舟會深寄重望,屆時九幽地府內必然空虛,咱們正可乘機救出群臣!”
卓南雁、方殘歌和唐晚菊紛紛叫道:“我願請纓!”“弟子要打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