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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廝掌上功夫不成,這把大刀耍得倒好不威風!”卓南雁驀地童心忽起,長劍鏘然出鞘,橫封一劍,只聽錚然銳響,于飛龍的鬼頭刀已被削下一段。威勝寶劍本不以鋒銳見長,但在卓南雁的真氣灌注之下削鐵如泥,已絲毫不遜於闢魔劍。于飛龍振聲怒喝,斷了頭的大刀盤旋飛舞,依舊勢不可擋地急衝過來。卓南雁長劍疾抖,只聽鏘鏘之聲不絕,于飛龍的鬼頭刀又被削去三截。臺下群豪眼見於飛龍氣勢洶洶地奮勇前衝,但手中只剩下個光禿禿的刀把,忍不住鬨笑四起。
“於幫主服了嗎?”卓南雁低笑聲中,威勝神劍已抵在於飛龍的咽喉上。哪知于飛龍低吼一聲,身子猛然前撞,登時血花四濺。卓南雁大吃一驚,急忙收劍,卻已不及。于飛龍的眼神終於回覆清澈,顫聲道:“你、你為何……殺我?”身子軟軟栽倒,一動不動。卓南雁渾身劇震,退開兩步,眼望血水順著劍刃點滴淌下,愣在當場。
臺下笑聲登止,誰也料不到竟會是如此結局。萬秀峰瞥一眼卓南雁,冷笑道:“卓少俠劍法高明,但也不必濫殺無辜啊!”驀地高聲吹喝,“哪位英雄還要討教?”忽聽得一聲長嘯悠然蕩起,一道身影如飛鶴沖天般騰起,穩穩落在臺上,卻是金鼓鐵筆門的掌門人管鑑。眾人見他嘯聲高亢,身法沉穩與輕靈兼重,登時彩聲四起。
萬秀峰唱名之後,管鑑昂然踏上一步,沉聲笑道:“卓少俠武功高強,咱們都是佩服得緊的,但人品嘛,嘿嘿……”他的目光掃在被格天社鐵衛匆忙向臺下抬去的于飛龍屍身上,冷冷道,“這位於幫主不是尊駕對手,你勝了他也就是了,何必偏要取他性命?”
卓南雁向來見到管鑑,他都是笑嘻嘻的,一副鄉紳財主模樣,這時見他板起臉孔怒斥自己,心底微覺詫異,但想到于飛龍之死,仍不禁心底黯然,道:“不管如何,確是我誤傷了於幫主性命!”他的目光陡然一利,凜然射向管鑑,“但於幫主之死怪異之處甚多,他事先必已被人做了手腳。天下英雄在此,我卓南雁就此立誓,定要將謀害於飛龍的真兇揪出。”
管鑑哈哈大笑:“天下英雄都瞧得清清楚楚,你淡淡的一句話便想將真兇推到旁人頭上嗎?”卓南雁胸中悲憤陡增,冷笑道:“管掌門這是要替天行道嗎?”管鑑朗聲道:“不敢!但似卓少俠這等人,可著實不配為雄獅堂出馬。管某不才,要為天下討個公道!”說著將外罩的大氅一把扯脫。他大氅下的裝扮甚是奇特,一身緊身金衣,腰間卻纏著五面金色的羌鼓。
卓南雁笑道:“管掌門要討公道,便請過來!”管鑑雙掌一分,手中己多了一對銀燦燦的判官筆,他門中弟子的判官筆多是鑌鐵打造,只他這對亮銀點睛筆與眾不同。管鑑忽地仰頭望天,沉聲嘆道:“飛龍老弟,這一曲金鼓為你送行!”斜踏兩步,以判官筆尾端在左腰金鼓上咚的一敲。
金鼓鐵筆門在江湖上名頭響亮,但門人弟子行走江湖一般只用判官筆,臺下群豪多數還是首次見到這金鼓,一時交頭接耳。莫愁更忍不住笑道:“這管胖子腰間纏的什麼玩意,別是跟咱叫花子一樣,打鼓唱蓮花落的吧?”莫復疆“嘿”了一聲:“那便是他門內的至寶五音煉魂鼓,非但能擋各門兵刃暗器,更可以五音傷人五臟,乃是管胖子壓箱子底的玩意兒!”
鼓聲驟起,臺下群豪還不覺怎樣,凝立在管鑑身前的卓南雁卻覺一顆心隨著他的鼓響陡地一跳。他心底凝神戒備,長劍當胸一橫,長笑道:“破鼓爛捶門,果然有些門道,出手吧!”管鑑臉色一寒,卻並不進招,雙筆如落雹,如疾雨,飛快地撞擊在腰間金鼓上。
那金鼓瞧來不大,但鼓聲轟鳴,聲若輕雷,震得人心亂如麻。擂臺四周的眾鐵衛慌忙扯下衣襟,塞住雙耳,卻仍覺心內狂跳。萬秀峰臉孔發白,一步步地向後退去。擂臺上只有“吳山鶴鳴”趙祥鶴依舊穩如泰山地端坐不動,臉上竟還露出一絲欣賞之色。
管鑑身形遊動,繞著卓南雁盤旋疾走,鼓聲忽輕忽重,忽疾忽緩。他這五面金鼓大小稍別,音域各異,每一捶打都能隨心生出宮、商、角、徴、羽的五聲之一。所謂宮屬土動脾,商屬金動肺,角屬木動肝,徴屬火動心,羽屬水動腎,管鑑這煉魂鼓敲出的五音便依這陰陽五行之理,專傷人之五臟。只因這門功法反噬之力極大,若非煉魂心法過關,習練者便會先被鼓聲所傷,至今金鼓鐵筆門中也只有掌門人管鑑能以這煉魂鼓克敵。
卓南雁聽得片刻,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