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喙匙井,三柳尺遙,兩翅並張,龍臥軫圖,光明鬼燭!”莫愁連連搖頭:“怪哉怪哉,這……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江湖暗語嗎?”幾人面面相覷,均是滿臉惑然。
“開啟紫鳳之法,便在這七句隱語之中!”南宮溟冷笑兩聲,抬頭望向那凝立不動的白衣人,低聲道,“尊駕何不過來參詳一番?呵呵,咱們有言在先,尊駕智慧過人,武功通玄,若是無法破解此語,便該放小人一馬!”這南宮溟對誰都是言語粗俗,但對這白衣人卻是三分客氣七分敬畏。
那白衣人一直靜靜隱身暗處,這時聽了南宮溟的話,卻冷冷道了聲“好”。眾人也沒瞧清他舉步邁足,知覺眼前一花,這人已悄無聲息地凝立在那火鳳凰之前,他在條案前一站,眾人均覺一股陰冷蕭殺之氣自他身上傳來,不禁各自讓開兩步。
南宮溟卻呵呵冷笑:“風雲際會,智者得之!誰若能解開這紫鳳之謎,那龍圖便歸他所有!”這時除了南宮溟,便連萬秀峰都將目光聚在那展翅欲飛的紫銅鳳凰上,眾人凝神沉思,廳內倒靜了下來。
尺高星焰,雙翼影交,鳳喙匙井,三柳尺遙,兩翅並張,龍臥軫圖,光明鬼燭!
但這暗語太過怪異,過了好久,唐晚菊才搖了搖頭,道:“‘鳳喙匙井,三柳尺遙’?莫非這暗語要配合南宮堡內的佈置?南宮先生,不知南宮世家內是否有故老相傳的三株老柳和名叫鳳喙匙的老井?”南宮溟鬍子一翹,乾巴巴地道:“沒有!老井不少,卻也沒有叫鳳喙匙的;柳樹更多,卻沒什麼著名的老柳。”
莫愁將摺扇猛扇,搖頭道:“無趣,無趣!猜這勞什子,還不如弄個有彩頭的正月十五的燈謎好玩!”側目覷見卓南雁跟那白衣人仍舊滿面凝重,便只得嘆一口氣,又盯住那火鳳凰,裝作埋頭苦思,單過不片刻,他又抬頭四顧,衝著唐晚菊擠眉弄眼。
又過多時,卓南雁忽地長出了一口氣,伸手摸向那鳳凰口中銜著的那顆金色圓餅,屋內眾人全靜靜地望著他,卻也沒人出聲阻止。
“咯”的一聲輕響,卓南雁已將那金餅摳了下來,摸索片刻,在金餅上掀動了一根銷子。金餅緩緩張開,卓南雁手中便多了一根手指般精巧的金色小鑰匙。南宮溟目光一閃,幽幽道:“幾日前三爺我便已找到了這鑰匙,但有匙無鎖,卻也沒用!”
卓南雁卻不言語,在屋中的木人堆裡翻出了一把木尺,又將一支殘燭擎在手中,用木尺左右衡量。眾人瞧他舉止怪異,都不由“咦”了一聲。忽見卓南雁揮掌推出,一縷掌風將另一支殘燭拂滅了。悽暗的屋中便只有卓南雁掌中的那根蠟燭幽幽閃爍。
莫愁忍不住道:“怎麼,老兄業已破解了這怪謎?”卓南雁緩緩點頭,道:“有些把握!”木尺上下翻弄一陣,便將殘燭用根木架擎起,昏黃的燭光直照在紫鳳身上,被那兩根翅膀一遮,映得那深紫色的鳳凰半明半暗。卓南雁緩步繞到鳳凰身後,伸掌向鳳凰脊背按去。
“且慢!”南宮溟的那張臉在慘淡的燭火下蒼白得駭人,顫聲道,“尊駕悟出了什麼,先得說來聽聽,可不要貿然毀了龍圖!”幾人的目光全聚在卓南雁身上,便連那白衣人都向他深深凝視。
卓南雁微一沉思,終於道:“這火鳳凰身上畫滿了星斗之圖,而在二十八宿之中,只有南方朱雀之象與鳳凰相似。南方朱雀七宿為井、鬼、柳、星、張、翼、軫,這七句暗語之中恰好各藏著一字,只不過卻故意給打亂了順序。比如那句‘鳳喙匙井’藏著‘井’字,‘井’本為朱雀七宿之首,但在此處卻放在了第三句。須得按著朱雀七宿之象,把這七句話重新擺佈,那便是”鳳喙匙井,光明鬼燭,三柳尺遙,尺高星焰,兩翅並張,雙翼影交,龍臥軫圖!再剔除句中用於順序的‘井、鬼、柳、星、張、翼、軫’七字,那便是破解紫鳳的秘訣了!“
“慢來,慢來!本公子聽得頭大如鬥。”莫愁伸手指著火鳳凰體上的幾行隸書字跡,邊比畫邊斷斷續續地道,“重新擺佈……再去除其中的七個字,那便是:鳳喙匙,光明燭,三尺遙,尺高焰,兩翼並,雙影交,龍臥圖!嗯,這就像句人話了,但這話卻又是什麼意思?”
卓南雁一指對面早已架好的蠟燭,道:“先取出鳳喙內的金匙,再將光明之燭擺在三尺遠處,燭焰最高處為一尺。諸位請看,”他輕輕一點這高展的鳳凰翅膀,“鳳凰兩翼恰恰將燭光遮出兩道陰影。‘兩翼並,雙影交’,這雙影聚攏相交之處,便是龍圖藏臥的地方!”
他的手指正指在兩道鳳翅陰影交接之處,那地方正是四顆星宿圍出的空隙。卓南雁不禁輕嘆一聲:“這四顆星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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