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額吉娜聞之,冷哼一聲,再不說話,轉開臉去,不忍再看他。夫妻十數載,竟然恨她至此。
裡面嘈嘈雜雜一通翻箱倒櫃之聲,外間夫妻二人相對而立,各自面上皆冷若冰霜。
“報告大汗!搜得幾包藥粉,不知道是何物!”忽然一個親衛跑出來,跪倒在段瀟鳴跟前,將搜得的紙包高捧過頭頂。
“這……這……”額吉娜大駭,驚得話也說不周全。
“愛妃……你口口聲聲說要我的信任,那,這又是什麼?”段瀟鳴面色猙獰,似受著極大痛楚,將紙包交給身邊人:“立即叫醫士去檢驗。”
“是!”
“不是我!不是我!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我沒有害那賤婢!沒有!”額吉娜已經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跋扈全斂,失態地掙扎,似要掙脫押著她計程車兵。
“你不用急著喊冤,我自會查清,不會冤枉了你!帶下去!”
段瀟鳴一聲厲喝,左右便要將額吉娜架著拖下去。
“不!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這麼對我!段瀟鳴,你會後悔的!”額吉娜驚惶地大喊:“我父王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
段瀟鳴似被這話深深刺痛,走到她跟前,驀地伸手扼著她的下頜,使足了力道,似要將她捏碎,聲音冰透骨髓:“終於說出心裡話了?呵!我不妨告訴你,時至今日,那老匹夫奈何不了我!”
“段瀟鳴,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你這匹狼!你會下地獄的!濟古雅神在天上看著你!你會遭報應的!你會遭報應的……”額吉娜已經沒了半點體面,破口大罵,人已經被拖下去了,可是罵聲依舊在耳。
作者有話要說:
首先宣告,這是偽更。(拍飛)
純粹好奇,來問個問題~~~為啥你們有人猜叔叔,有人猜二哥,就是沒人猜是顧皓熵呢???偶很費解啊。。。(此乃純粹個人費解,不代表官方意見。。。)
答小樹問:GD=勾搭,明白否?
此時相望不相聞
今夜,又是滿月。一連半月的大雪,到今早已經停了。
浩瀚的沙漠裡,月亮都是格外的明,格外的亮。沒有風雪呼嘯的夜,寧靜地直達遠方,滌盪人心。
月光灑在雪地裡,藉著盈盈積雪反射到窗子上,亮堂堂的一片,映亮了段瀟鳴的半個身子。
他從傍晚起,便站在她床前,一直站到此刻,沒有動過半分。
凝望,是等待的一種。
等待著她止步,不再越走越遠;
等待著她回頭,給他一個凝眸;
等待著她首肯,告訴他這樣做是值得的……
等待始終是痛苦的過程。他永遠那樣漫長,教你看不見結果。
那樣漫長而無盡的等待,都只是為了一個所期盼的結果,即使,沒有人知道那個結果是什麼。
風過的聲音。
院子裡落光了葉子的花木皆隨之狂舞飄零,形影綽綽,投射在窗子的棉紙上,明一陣,暗一陣。
‘喀!’地一聲,是朽木斷裂的聲音。終於,還是拗不過去,等不到明年的春天,氣候回暖,再抽出新枝,再冒出嫩芽來,就這樣折服了,放棄了……
袍角噏動,蹲下的動作都是如此艱難,彷彿全身都麻木了,手腳也不聽使喚了。
月光下修長的影子在耀著冷光的青磚地上,一點一點低矮下去,收攏來,直到最後蜷曲成一團,跪在床前腳踏上。
以前,他最喜歡她熟睡時的面容。恬靜安詳,像個溫柔的小女人。不像她醒著的時候,在自己身邊築起森嚴壁壘,總讓人親近不得。時而冷言熱語地嘲諷,時而輕蔑無禮地怒笑,他覺得,這女人就像是一隻刺蝟,總是把渾身的刺都豎起來對著你,高興了不高興了,都刺你兩下,永遠叫你安生不得。
只有當她睡著的時候,那些刺才會收起來。收起了刺的刺蝟,原來,也是那般可愛的。綿軟溫熱的身體,安安分分地蜷在你懷中,那種感覺,美好,卻短暫。
她不知道,他曾經多少次,在她睡著之後,這樣子看著她。
可是今夜,他卻改主意了。他不要她這樣安靜地睡著!他寧願她變回那隻驕傲的刺蝟,將全身的刺都對著他。他害怕她這樣的安靜。他害怕看她這樣蒼白憔悴的面容,沒有了嬌嗔喜怒的臉,原來是這般單調地恐怖!
月已中天。段瀟鳴的影子越來越小,直至全身都陷在了陰影裡。
黑暗,對有的人來說,那會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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