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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年紀可能很大,第二集就很合適了。
《*》英文片名直譯就是“性與筷子”,我們不是拍一箇中國古裝大片,像《畫皮》,我希望是用中國的背景很搞笑的講一個故事,其實就一個娛樂片。然後希望外國人對中國的一些傳統有一些認識,有一點興趣。我覺得《*》前面說荒淫,後面有因果報應。下集就是把這個主題帶出來,所以會由上集的搞笑轉變成驚悚片的感覺。這是我對自己的挑戰,希望這兩集保持同樣的風格,但是出來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六、拍電影不容易
不管是拍III級片,還是其他的電影,都是在講幾十分鐘的東西,沒有分別,打架也是動作,飆車也是動作,只是不同的表現罷了。在我來講,最重要的是可能要花更多時間把演員的心態調整好,這個會比一般的戲花更多時間,至於其他方面,鏡頭、機器基本上都是一樣的。所有90分鐘都是一樣的。但絕不是你說的那種找兩個演員搞搞,架個機器就OK了,那種不是電影。他們根本沒有美術,根本就是不一樣的處理方法。
懷舊是一種美德……閒話20世紀70年代香港鬼馬喜劇(1)
據說,現代社會進步的一個重要標誌就是更新換代迅速,以至都來不及給出人類的適應時間。也正因如此,“喜新厭舊”才成了這個時代的主流,反之,需要投入感情的“懷舊”卻變為人們格外珍惜的美德。
近十年來,港產電影頗多懷舊題材,對此我們或許可以視作香港電影人撫今追昔的一次集體情感投射。比如《精裝難兄難弟》向60年代的粵語片和電影人致敬;《花樣年華》還原60年代活在香港的上海人的審美觀與生活情趣;《一碌蔗》懷念70年代香港青年的成長曆程。賀歲喜劇《鬼馬狂想曲》則大肆向70年代廣受歡迎的鬼馬喜劇借橋,瘋狂戲仿拼湊許冠文的經典喜劇,懷舊和致敬意味顯而易見之餘,自然還會勾起許多人對於70年代香港鬼馬喜劇的追憶。
香港自有電影以來,喜劇一直是主流,但說到真正的創作意識以及影響規模,還是近30年間的事。因為三四十年代正值中國憂患時期,喜劇不能充分發展。上世紀五六十年代香港電影百花齊放,朱石麟的社會生活喜劇(《誤佳期》等)固然以認真嚴謹的創作贏得口碑,不過當時最為氾濫的卻是“七日鮮”的粵語喜劇。此類製作多是流水作業,劇情只有幾個型別模式,演員只得新馬師曾、梁醒波、高佬泉幾個熟臉,儘管不乏觀眾捧場,但終究由於長久的粗製濫造,至60年代末期陷入困境。
1972年,重投邵氏懷抱的大導演李翰祥拍出國語片《大軍閥》,大搞北方民間諧趣文化,風月笑片自此風行一時。1973年,楚原執導的《七十二家房客》雖然改編自展現舊上海小市民百態的戰前話劇,卻巧妙反映香港時弊,張揚逆境求生的今昔同理,嬉笑怒罵,妙趣橫生。影片上映後廣受歡迎,票房收入遠勝李小龍的《龍爭虎鬥》,名列當年度票房冠軍,更成功令苟延殘喘的粵語片起死回生,堪稱經典喜劇。1974年,因主演《大軍閥》聲名鵲起的許冠文自編自導《鬼馬雙星》,獲得空前成功,並引領了香港本土鬼馬喜劇的新潮流。至1981年,許冠文共編導了《天才與白痴》、《半斤八兩》、《賣身契》、《摩登保鏢》等五部作品,全部奪得當年度票房冠軍,其中《鬼馬雙星》、《半斤八兩》和《摩登保鏢》還先後創下三次香港開埠以來最賣座電影紀錄,同時打入日本、加拿大等國電影市場,若論風頭之勁,當年無人能及。
在香港喜劇電影史上,許冠文及其作品處於承前啟後的重要地位。較之以往的港產笑片,許冠文的電影繼承了重橋段、輕結構的傳統,好像取材於香港九龍一件真實盜劫案的《摩登保鏢》,雖然在保安與匪徒的追逐鬥智加入諸多緊張刺激的滑稽笑料,但整體架構仍是以許多獨立成章的笑料堆砌而成。再者,許冠文更加註重突出個人表演的作用,除了精心刻畫人物的詼諧性格和懵笑行為之外,還極具諷刺自省意味。比如《半斤八兩》中,許冠文扮演的私家偵探對待下屬刻薄成性,又自以為是,但經歷一番教訓後總算還能自我檢討。
情節既貼近現實,又新奇有趣;注重錘鍊對白笑料,刻意經營人物處境的喜劇效果;加強個人的“無厘頭”表演,荒唐誇張中帶出冷靜的人文思考(尤以《天才與白痴》和《賣身契》為甚);上述這些可謂許冠文喜劇創作的主要特色,同時也是許氏笑片贏得大量忠實觀眾的重要原因。 電子書 分享網站
懷舊是一種美德……閒話20世紀70年代香港鬼馬喜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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