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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糖衣炮彈一樣轟著大家的眼睛。作為好朋友,妞給靜介紹了很多跟牛哥差不多的有錢宿主。靜在掙扎著,為了她的愛情。
“我該怎麼辦?”
她會故意這樣向溫暖諮詢
溫暖則作思考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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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得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沒有什麼高尚可恥的,寄生蟲和宿主都是生命,關鍵是要明白你自己想要什麼,別人的評價毫無意義。好好善待自己吧。”
靜天真的點點頭。
溫暖終於和樂隊開始錄製新專輯了。這種時刻令他異常興奮。常常通宵達旦,一天工作二十六個小時。
菜刀溫暖 第三部分(6)
錄音棚位於農展館裡的小湖邊。據說是由華僑投資,日本人設計,奢侈得有點不附合國情。透過巨大的玻璃幕牆,有時竟是可以依稀看到那傳說中的菏塘月色。
溫暖不厭其煩的調弄著吉他音箱試圖尋找合適的音色。他是個完美主義者。吉他手‘不高興’又打哈欠,又流鼻涕,不停的去廁所。製作人松井紋絲不動立在監聽音箱後的陰影裡,一撇人丹胡,儼然是日本皇軍的造型。
“你覺得這個音色怎麼樣?松井,”溫暖詢問松井,感覺自己的腔調很像李向陽
“姆,音色的很好,不過,你的吉他手他的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松井的語調很像鬼子小隊長。
“我也不知道他怎麼了的幹活?你知道嗎,松井,我突然發現你的樣子很像我小時候看過電影裡的日本侵略者。”
“啊?真的嗎?那我的對不起了,請原諒。不過,那不是我,那可能是我的爺爺乾的,我的不喜歡戰爭。”松井天真的笑了,笑得像一位音樂家。
溫暖跑進廁所,迎面撞見‘不高興’,後者連忙的把一些東西塞進口袋。
“你今天這是怎麼了?鼻涕眼淚的。你丫可是中國的吉他大師啊,注意民族榮譽。”溫暖突然驚覺空氣中有一股異香,香得令人迷醉。
“溫暖……哥們抽大煙了。”不高興囁囁道,他的眼神躲閃著溫暖。
“什麼?你丫說什麼?!”溫暖發出一聲重金屬的怒吼。
“我前一段時間碰到一個以前在海南一起幹歌廳的哥們,他讓我試兩口,說特high。我想著我這人意志力超強,不會有什麼東西能讓我上癮的。誰知道這東西實在他媽太厲害了。現在我每天必須得抽幾口才能起床。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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