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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沒讓他嫁給那個傻丫頭!”
我嘆了嘆:“別忿忿不平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和你師弟有一腿呢,他娶親,你反對什麼勁兒?”
“他不該娶那個丫頭!”
“算了算了,不嫁都嫁了,你別做邵大小姐的第三個相公不就好了?”我啃完了餅,拍了拍手上的糖渣子,這時候,已是傍晚,夕陽夕照。
我問:“你煮飯做菜嗎?”
“樂意效勞——”
呵,我還真是撿了個寶回來,免費勞動力兼男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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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大早,我醒來,炕上只剩下了我和一床被子——沒了京波瀾的人影。
我一緊張,正要追出去找人,卻聽到院子裡磨子的聲響。
我穿妥了衣服走出去,眨巴著眼站在他身邊看著他一圈又一圈的推石磨子……他比我起得還早,是來這裡搶活兒幹?
“醒了?”
“啊?嗯……”我應了一聲。
丫的,王八蛋——不是我說呀,遠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京波瀾在繞著這個石磨子練晨步呢,走得那個輕鬆自在。不愧是練武的身子,推磨不費吹灰之力!
【拽男】不會生孩子的“萬能”
想想景壽第一次上手這磨子,走得跟烏龜似的,還總要停下歇一歇。
如今,我可以把當初的那個比喻重新整合了:如果這磨子是個鐘錶,景壽上去是時針,我上去是分針,而京波瀾……是秒針!
他看我傻站著,也停了下來,說:“你還可以回屋多睡一個時辰。”
“這……你很快就磨完了,磨完了,我還要做豆腐……”哪有時間睡多餘的?
京波瀾俊秀的眉宇一挑,他笑道:“放心,等你睡醒了,還能按時去賣豆腐。”
我難以置信地眯著眼,拿眼縫縫打量他:“你會做豆腐?”
“會。”
“我不信——”我搬了小板凳,就坐在他身邊,“我看著你做,免得你做砸了,我沒法挽救。”
這可關係到我一天的生計,我怎麼能眼睜睜任著他玩?
京波瀾什麼多餘的話都沒說——在我的監督中,他推磨,然後開始做豆腐。
我看得眼都不帶眨一下,等他做完了,我抬頭看看天色,比我平時快了一個時辰。
“要不要嚐嚐?”他很好心地遞來一小碗給我。
也是,光是做的步驟對,可味道呢?
一口嫩豆腐下肚,我好半晌都沒反應過來——  ;
“不好吃嗎?”
我皺眉瞪他,不可思議地問他:“這世上——你有什麼是不會的?”
“懷胎十月生孩子。”他答得很順溜。
我冷抽著嘴角:這……是厚臉皮地誇他自己無所不能?
我問:“會繡花?會裁衣?”
他毫不猶豫地點頭:“霜的衣服破了也是我補的,明兒要不要我幫你做雙襪子?”
“劈柴呢?”
他起身走去,一把斧子揮了幾下,石墩子上的那碗大的樹幹成了片片薄片——這哪是劈柴呀,簡直是削薄片呢!
我歪著腦袋打量他……果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福姑娘,還有什麼在下可以效勞的?”
【拽男】說負責,就娶我
既然他說了,我也不好推讓,好東西就要好好利用——我伸指指了指屋頂:“補屋頂,會不會?”
“這個……”他有些犯愁了,“等兩天吧,我現在一運氣,胸口還疼,過兩天我一定幫你補好屋頂。
“這可是你說的。”不過說起他的傷勢,應該好得差不多了吧?景大夫這些日子也不來了,我問他,“你的傷還要多久能好?”
“等我能自行運氣的時候。”他說完,偷偷瞟了我一眼,“福姑娘,這是……趕人?”
“對啊,好了就快走,名不正言不順的住我家混飯不好。”
“對不起……”他估計是想到了每夜和我睡一起的尷尬。
好在他這人還算君子,晚上不騷擾我,我總會忘記我的炕上還多了一個男人——以前,我和景壽睡一個屋裡,我早已習慣屋子裡有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