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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做不做崑崙的掌門——還有什麼意義?!”他沉著嗓子來著一聲叱問。
如果此刻我站去他面前,盛怒中的他很有可能把我就地撕成碎片!
我說:“你的掌門之位,是你的,不是我的。”
【懷孕】回來,一切無法挽回
“是我答應要給你安穩日子,我才去拼命奪下的!”他冷笑,“到頭來,我又得了什麼?如果我不離開你,你會回他身邊?還有……有……這個‘孽種’?!”他想了很久終是掉出一個難聽至極的詞兒來稱呼我腹中尚未出世的孩子。
“你可以罵我水性楊花,和你談情說愛又勾引過你。可我懷的不是孽種,這孩子的爹,和我名正言順是夫與婦。”
京波瀾沒有理會我的那句話,他反問我:“何時察覺到我在後面跟著你們?”
“還沒進裁縫鋪的時候——在我們出醫館的那時,你就跟著我們了吧?”
他笑了笑:“遲小福,你這個女人,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可怕。”
“也許,我比你想象中的還要下賤。對不起,波瀾,我沒有等你,我選擇了景壽。”
“理由呢?”
“身不由己,心不由己。”
“這不是理由!”
“我愛的是景壽——”
我的坦白,換來他的苦笑:“遲小福,你耍我。你明明喜歡的是我,為什麼騙你自己選了他!他有什麼好的,值得你為他生兒育女?!”
“他沒什麼好的。”這一點,我絕對不否認。
“我不嫌棄你的過去,願意和你重新開始,你瘋了你,非要選他?!”
“因為我最先認識的是他。”
“這些全都不是理由!”
我嘆了嘆,挪著身子走近他,就站在他的面前,看清他那雙比天空還清澈的眼睛——
在京波瀾的眼底滑過一絲狠毒,他緊緊抓上了我的臂腕,威脅道:“你還敢過來?不怕我推掉你肚子裡的野種?!”
我笑了:“你不會的。因為你是京波瀾,我喜歡的男人不會害我受傷,就像你一樣。”
他的聲音嘶啞:“喜歡我——為何不等我;喜歡我——為何跟了他!”
“因為他是景壽,因為你是京波瀾。”  ;
【錯愛】劈腿的踏船遊戲
“什麼意思?”
我抬手,撫上他俊美的臉頰,我告訴他:“京波瀾什麼都會,什麼都不愁,你永遠都是完美的;但是景壽不一樣,他沒出息,樣樣都是半調子的‘不會’——他需要我照顧。”
“照顧?你當你是誰?他有手有腳,他需要什麼照顧?!需要你脫光了衣服上床照顧是吧?!”
我衝他笑了笑,我不在乎波瀾此刻說的難聽的話……
畢竟,這場劈腿的踏船遊戲是我開始的:
我把波瀾這艘漂亮的遊艇踏破了船身,他在下沉,而我呢,我跳上景壽這艘破破爛爛的小木船逃之夭夭了。
如果我是他,此刻會一巴掌打上這個女人的“不要”的臉。  ;
可波瀾夠君子,他不和我動粗,我也沒理由和他說粗話。
我說:“波瀾,很多事情你不會懂。我和景壽相處的時間比和你相處的時間多了一萬光年的距離,追不上的,比不了的。”
很多年以後我想起這時候我說的這句話。其實我想糾正一下:對著景壽,我有一種不想掩飾的母愛。我想代替袁芷琴好好照顧永遠都長不大的景壽。
很早以前我就愛上了景壽,不是他在他孃親墳前無助的哭泣,也許更早的那時候:是他捱了打,光著屁股問了我的那句話。
景壽曾經問我:如果痛在他的身上,就可以減輕他孃親的苦,他甘願捱打。
也許,那時候,我的心早就屬於了這隻綠眼睛的狼。
我用以前我對景壽說的那句話,在波瀾面前重複:“所有人都看景壽不順眼,因為他‘不出息’。也是所有人都看不懂,在他身上那些不為人知的善良……當初,我跟著他來到這世上,剩下的……我還想跟他一起走完這一世。”
“那我呢……”
他抓著我手臂的十指鬆了幾分力道,京波瀾哀怨地問我:“如果我說我也需要你——我離不開你,你打算怎麼辦?”
【錯愛】愛不愛,誰的錯
“波瀾,我已經有相公了,很快——我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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