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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清楚戰事,而且還說出這麼一番道理來,心頭十分震愕,一時不知該如何反駁。
程濟卻道:“曹國公有罪無罪,我們不想置喙。只是現在他是鎮守金川門的要將,前輩刺殺他,就如同毀我大明的城門。這絕對是罪不容赦的。”
韋秋息在一旁冷道:“因此,如果閣下不願束手就擒,那麼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哈哈哈。哈哈。哈。”黑衣人尖著聲音笑道:“就憑你們兩個,也想讓我束手就擒?!。”
“前輩若不跟我們回去,那我們就算自知不敵,也只好得罪。”程濟道。
“好好,好。”黑衣蒙面人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忽然對著程濟努力一睜,爆射出狠厲的兇光。
很少有人的眼光可以這麼狠厲的。程濟在與黑衣人對視的一眼中,只感覺自己的眼睛似被尖刀戳了一下,痛入腦髓——沒想到敵人竟能將功力練到眼睛上去,發出這樣歷害的“目刀眼劍”來。
程濟受痛,一時竟睜不開眼。不過他並沒有用手去搓眼睛,因為那樣只會使敵人有更多的可乘之機。他只在眼睛受痛的剎那,喊一聲:“用劍”。然後便往腰間一抽,“嗆”的一聲,抽出一把黑色的軟劍。
同一時間,韋秋息手中也多了一柄一模一樣的軟劍。原來韋秋息聽了程濟那聲“用劍”的明示後,便也拔出了腰間的軟劍。因為二人配合默契、同時拔劍,所以只發出一個拔劍的聲音。
大戰之將至,三人都靜了下來。
本來,黑衣蒙面人想趁程濟受她“目刀眼劍”刺痛的時候,出手一舉擊垮程濟的。可是程濟反應迅速,沒有去揉眼卻先拔出劍來,這使得黑衣人根本無機可乘。所以她只好站在原地,蓄勢以待。
如果把剛才的打鬥,看作是一場熱身比賽,那麼接下來的,將是一場決定輸贏的大對決。
程濟與韋秋息緩緩舉起手中的軟劍,對準了站在他們中間的大敵——黑衣蒙面人。這回他們不再使用各自的看家功夫:太極拳或大崇陽重手。他們使用的是一門名叫“碧海青天”的劍法。
“碧海青天”劍法是他們在獄中時,合大哥孫堅之力共創的一套劍法。那時,條件惡劣,他們三人被關在一間前後左右不到二十五平方的牢房裡,白天出去勞動改造,晚上回來,便互相切磋武功,以求共進。
因為大家交情甚契,又深知個人力量難奏大功,所以便都生出共創一套能合大家之力共同施展的武功。於是在經過三個月的創編、修訂後,便誕生了這套可以三人同使,威力又遠比三人功力加起來還要大出五倍的劍法。
又因為在投入演練時,常要選出其中一人作對手,所以這套三人合力創編的劍法也可以由兩個人來施展,只是威力稍遜於三人同施罷。
因為獄中沒有現成的兵器供使用,所以他們便以腰帶暫充演練時候的兵器。這腰帶在內勁的催動下,能剛能柔,與諸兵器中的軟劍極為相似,這就是為什麼他們出獄後,便都使用能作腰帶之用的軟劍作為貼身兵刃了。
又因為他們都希望這份獄中情結能像那碧海青天一樣地久天長;都希望這套劍法能揚名於世,有碧海青天一樣廣闊的前景。所以便給這套劍法起了這個名字——碧海青天。
黑衣蒙面人飽經戰陣。她一看程、韋二人的架勢,就知道這兩個年輕人心意相通,棄“拳”“手”而改用劍,想必在劍法上必有非凡造詣。所以也不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準備施展自己的看家功夫。
在剛才那一戰裡,她為了隱藏家學,不讓敵人看破自己身份,所以連用了三十二個門派的武功。而其實就算是曠世武學奇才,也不可能在連用三十二門派武功後,還能安然無恙。因為每個門派都有自己獨特的運功方法,一個人如果要連線使用三十二種威力強大的運功法門,那非血脈迸裂,真氣亂走,走火入魔不可。
所以嚴格來說,他使的跟本不是三十二派的武功,而是以自己獨特的運功法門運使這三十二派武功——形似神非、似是而非罷。
現在,既然這似是而非的三十二派武功也不能將對方挫敗,那麼她便只好使用自己的家傳絕學。既然要露家底,那她便不打算讓在場的其它人活著。她殺心已定,殺氣已盛。
在場的人,除了程濟和韋秋息,無論敵我,都因為感受到她強大無匹的殺意而心怯氣喪,漸漸停下手來,注視這邊的戰局。
這時天上陰雲已濃得化不開,月無蹤,星無影。四下裡開始吹起一股帶著些微雨意的涼風。樹在風中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本來還鳴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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