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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往他臉上親,一雙貓爪子手,急急忙忙扯他的紐扣,撕他的衣。……
突然,門吱啞一聲響,筱桃紅連忙扳轉洪鷁的身子,讓洪鷁壓在她的身上,哽哽咽咽地哭著大聲嚷:
“洪老師,你真不是人,人家請你吃月餅,你反過來欺侮我。你這老畜牲,今後叫我怎麼好做人。”她一邊號哭,一邊煞有介事地雙手打鼓似的捶洪鷁。
此時,胡潔領著沙東發回來了。胡潔一個縱步跨過去,掀翻桌子,用力把洪鷁拖下床,裝摸做樣地怒吼道:
“洪,洪老師,你這,這麼大的年紀,又,又犯了這麼嚴,嚴重的錯誤,還尋,尋花問柳,真是太,太不要臉!”
沙冬發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當他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以後,操起根扁擔打過去。幸好胡潔早有防備,用猛力把他推開,才沒打著。左右鄰舍聞聲趕來看,也都紛紛地說;
“這老傢伙,看外表,老得弓腰駝背,可還像牯牛一樣來騷勁。可惜那梁大膽沒打斷他的腿,不然,怎麼還能幹出這種事?真是知人知面難知心,看似好人原來是畜牲!”
但是也有許多人說,別看胡潔是結巴,可他的心歹毒,居然陷害自己的老師,真正是條閉口的毒蛇。又說筱桃紅是隻騷狗婆,尾巴一掉,什麼癩皮狗都能上,還用得著別人去**?更有幾個年輕人,磨拳檫掌要打胡結巴,說他誣陷好人,比李矮子還要壞。胡潔見事不妙,急忙拉著洪鷁就往學校走。那沙冬發仍操著扁擔趕出門追著打,幾個老大爺拉住他,狗血噴頭,狠狠地罵:
“沙冬發啊沙冬發,!對你好的人,你把他當仇人,霸佔你堂客的,你卻喊他做爸爸。你真是個傻冬瓜,比黑豬子就只少一條短尾巴。”
原來這事就是那晚李健人一手策劃的,胡潔此舉總算完成了這個計劃的關鍵性的第一步。接著就是總結新一輪的材料上報,將洪鷁趕出學校。胡潔為筱桃紅寫了洪鷁**她的材料。有個無賴多次去潑辣寡婦那裡,不想破費,沒有佔到便宜,因而鬧羞成怒。胡潔又找這個無賴寫了份材料,揭發了寡婦與洪鷁通姦。還用沙冬發的名義,揭發了洪鷁以金錢為誘餌,與女學生有不正當的關係。李健人連夜上報材料,說他流氓成性,在學校影響極壞,應立即遣送回鄉,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如今地縣領導班子變動很大。豐滿樓犯了右傾機會主義錯誤,前不久,又有人寫匿名信告發地委書記豐滿樓包庇右派**,調離昆陽,遠去海南了。張博也因同樣的原因,又加上當年他在保定蹲過gmd的監獄,組織上為了儲存革命實力,讓他們早日出獄,曾經指示他們寫過自首宣告。可如今組織懷疑他是叛徒,被定為右傾機會主義分鐘,降職調到到省城當了個省圖書館的副館長。成大山也因包庇洪鷁而要調離昆陽縣,可他哪裡也不去。他說要調動他,他就回家種田。他根子正,苗子紅,又為建立和國保衛共和國立下了那麼多的功勞,獲得了那麼多的崇高的榮譽。僅為報答救命之恩,而做了些違規過激的事,莫說地、縣,就是省裡也遷讓他。地縣對他不便從組織上動大手術,仍讓他掛名當縣長,不過,大事小事無須他過問,實際上成了名存實亡的空頭司令。至於池中偉,他是張博發展的黨員,張博這樹根枯了,他這枝葉自然也焦了。組織上內部認定他是假黨員,內定為右傾機會主義分子,先坐了一陣冷板凳,然後要他仍回愛蓮師範教書去了。前任的官員因右傾調走了,降職了,繼任者看到既覆的前車,當然不想自己的後車翻。他們都不分青紅皂白,認定洪鷁既是怙惡不悛的右派分子,流氓分子,又是殘害革命先烈的罪大惡極的歷史**。他們還認為,他現在還與在臺灣任gmd高官的哥哥有聯絡,是潛伏下來的特務分子。因此現在怎麼處分他,也不會有誰出來說話。這樣,李健人上報的材料,馬上就獲得批覆。新認地委主要領導又認為,李健人在反右鬥爭中立場堅定,被提拔為昆師的黨委書記、校長。胡潔升任了總務主任。姚令聞也因檢舉揭發右派、**有功,甚至六親不認,揭發了自己妻子與他在私房裡散佈的右派言論,無產階級立場特別堅定。入黨後不到一年,先後破格提拔為昆陽縣紅旗區文教助理、鄉長,不久又當上了紅旗區區長。將洪鷁被遣送回原籍,就在紅旗區內。李健人想,他與搖鈴子互為犄角,定能把洪鷁控制得嚴嚴實實,就像裝在罐頭裡一樣。從此,他們喪心病狂地乾的那些黑心事,無論如何也不至於敗露,他們從此可以高枕無憂了。
第三章(。dushuhun。) ; ;午宴說夢(上) 16臥牛棚感悟人生,報大恩義無返顧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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