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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儇兒。。。”剎那,司馬容萬念俱灰,肩頭的傷都沒了痛覺。
司馬烈怒極攻心,撲上去就要打,尹君睿一個閃身,掌風落在了琉璃棺上。
但聽得‘嘭’一聲巨響,棺蓋落地,眾人皆是大驚失色。
裡頭,除了一枚蘭花香包,空空如也。
白色的房間,玻璃為牆,一個女子睡在房中央一張臺子上,四周圍了十多名醫生,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一場手術。
玻璃門外,站著鄧建國博士和沈軒。
“沒想到,你還肯讓她回來。”博士看一眼沈軒,表情唏噓:“你的心腸總算沒我想地那麼硬。”
沈軒冷哼:“她搞成這樣全是自找的,救她,不過是看在她捨命完成任務的份上。”
博士微笑:“但阿儇半途逃跑的事若沒你瞞著,上頭一定饒不了她。”
“上頭,上頭是誰?”沈軒瞥了博士一眼,似笑非笑:“就那丫頭傻氣,跟了你這麼多年仍然後知後覺,能擁有‘流光’的鄧建國博士究竟何許人也。”
博士一臉糊塗狀:“啥?”
沈軒指指手術室內,笑容可掬:“醫學科研站五大泰斗齊聚一堂,乃是三十年前前任總理病危之際才有過的盛世。鄧老一通電話就能叫動他們親自替阿儇動手術,如此看來,只怕‘上頭’的‘上頭’見了鄧老也得給您讓個座敬杯茶。”
博士聞言呵呵乾笑三聲:“好說,好說。”接著立馬轉移話題:“聽說你解讀了阿儇的晶片?”
那晶片上記載的,是她的記憶。
沈軒透過玻璃望著那張雪白的小臉,不說話。
博士嘆道:“以你的脾氣,定是將其消除了吧。”
出乎意料地,沈軒卻搖了搖頭。
“請問”,博士一臉詫異,上下打量沈軒:“你當真是那個以鐵石心腸冷麵判官聞名遐邇的沈軒沈議員麼?”
沈軒悶了半響,才道:“你若也讀過,便不會這麼說。”
博士凝神看了沈軒好一會兒,忽然大力拍上他的肩膀:“好小子!以前我一直覺得你不像人類,原來,是我錯了!”
沈軒悻悻道:“多謝誇獎。”又忍不住嘆口氣:“為她好,理應消去,免得她醒了之後又跑回異次元,壞了禁入的律條。”
博士沉吟一會兒,忽然想起什麼,呵呵一笑:“有關異次元的律條很長,容我回去再研究研究。”
這一年,我簡直過著像騾子一樣的生活。
課題堆地跟黃山一樣高,每個都是加急忙地我雙手雙腳鉗起,一天二十四小時作四十八小時也不夠用。
沈軒冷眼旁觀,一句安慰的話也沒,只管將一個又一個課題丟過來,叫我賣命。
我長期睡眠不足,沒有假期,心情極度惡劣,就差舉白旗。
不過這樣也好。
忙了,就沒有時間想其他的東西,頭一沾枕頭立馬睡著,半個夢也無。
我很怕做夢,怕夢見一些遙遠又熟悉的東西,然後,心底就莫名地抽搐、狠狠抽搐,直痛地無法集中精神工作。
每當這個時候,我就跑去找小朱。
“阿儇!你回來了!太好了!我還以為你死在哪個鬼地方了呢!”他一見我,立馬撲出來。
上來就咒我死?我皺眉,滿臉黑線。
馬氏在他身後,掩面而笑。
“你們聊,我去沏茶。”馬氏朝我點點頭,退出門去。
“你的老婆會吃醋。”我將那兩條猿臂拉開。
“我的老婆最聽我話,十二萬分的賢惠。”小朱向我眨眨眼,拖我坐下,接著一個巴掌伸到我面前。
我一愣:“啥?”
“今兒沒有?”小朱兩邊眼角吊起:“以往你來,都有禮物!”
“最近沒什麼好案子。”我按了按太陽穴:“赤壁一片火海,燒地啥也不剩,秦始皇焚書坑儒叫我反胃。。。哪還有什麼心思選禮物。”
“沒勁。”小朱隨手抓了把瓜子嗑:“話說你也有一年多沒來看我了,難不成就忙這些無聊事兒?”
桌上的桂花糕散發著久違的香味,我默默地拾起一塊吃了:“接了個挺麻煩的差事,出了趟遠門。”
“哦?”小朱一聽便來了興致:“有啥新鮮的奇聞異事,快說來聽聽啊?!”
我怔一怔,道:
“我找到了能與你老婆手藝媲美的桂花糕。”
“哦,還有呢?”
“唱過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