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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出拳捶他,他伸手將我攬入懷中:“如果你不在了,我一個人又有何所謂?我已什麼都沒有了,不,我本來就是什麼都沒有的。。。我只是一個孽、一份債,打一生下來,便註定了要替我孃親還債,這樣的人生不過是笑話一場,直至遇見了你。。。”他捧起我的臉,唇貼上了我的:“是真實的也好,夢幻的也罷,只求你能多停留一刻,讓我再抱抱你。。。”
淚水迷濛了我的雙眼,我被他的吻著,被他擁著,第一次不再抗拒。
“你是儇兒,我的儇兒,真的不是夢。。。”他長長嘆息:“你已離開過我兩次,這一回,無論你去到哪裡,我都絕不能再放手了。”
我片刻猶豫,慢慢開口道:
“我有個朋友在一個叫白雲山的地方安了家,聽他說,那兒山明水秀,風景如畫。。。”
“我們一起去。”他簡單道。
“你想好了?當真願意跟我走麼?”
“只要那邊能種蘭花”,他微微一笑:“因為我要給你建一座沈園。”
我望著他亮如晨星的眸子,溫暖和熙的笑容,輕輕道:
“倘若我再不來了,你怎麼辦?”
他一怔,板著手指算道:“我今年二十五歲,還年輕,可以先等上十年;十年之後我三十五歲,正值少盛,再等十年亦無妨;到了四十五歲,有一點老但不算太老,仍能再等;只是等到我五十五歲的時候,我必定與現在的樣貌相去甚遠,若有一天你來了卻又認不出我,該如何是好?”
我聽了,忍不住,直笑地,落下淚來。
尹君睿登基後,將姑姑尹韶雲送返突厥。從此兩國立下契約,和睦共處,互不犯境。
同年,太皇尹韶凌出家宗榮寺,翌年,剃度為僧,法號‘無名’。
順親王爺尹韶風四海雲遊,行蹤不定,曾被人看見出入大漠一帶,身旁跟著一老嫗。武功高強,喜以京劇臉譜‘花旦’示人。
睿帝二年,相爺司馬雲峰病逝,次子司馬烈晉少傅,輔佐新君,翌年,官拜右相。
睿帝四年,溫清遠滅南夷,封護國大元帥,迎娶突厥長公主耶律夏瑤。
自此,尹朝、西陵、突厥、東莞,四分天下。
沈儇與司馬容失蹤之後,各國均派出無數密探連年明察暗訪,終至不獲。
能看到這裡的,都是一路不離不棄陪伴《鎖流光》的好朋友,作者在此由衷道一聲:“謝謝”
生平第一個長篇,自感頗有不足,更新也慢,但確是認真敲下每一字,仔細反覆地修改。將近兩年的路程,經歷過一些波折,曾經無措卻從未想過放棄,所以再一次感謝所有耐心等我,一直支援我繼續寫下去的親們!
奉上番外一篇,另,跪求長評!
太后將畫像擱到一邊,對梁姑姑道:“皇上一個都沒選中麼?”
梁姑姑回稟:“不是沒選中,而是沒選,皇上說了,一切由太后做主。”
太后峨眉一斂:“選後這樣的大事,他竟是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梁姑姑忙道:“皇上新即位,日理萬機,閱奏摺常至深更半夜。聽秦姑姑說,先前兩個貴人那兒,也有數月沒去了。”
太后面色稍霽:“雖國事為重,但也得顧著龍體,卻,將新到的千年人參送至怡心殿。”話畢,又叫住梁姑姑:“等等,我親自去。”
怡心殿內,一名侍衛跪在地上:“烈相先於靈州出沒,後又往雲州行,看樣子像是要出關。”
“繼續跟著,他若敢出關,便綁他回來。”尹君睿一邊閱奏摺一邊道:“他脾性頑劣,口舌無用。”
“是。”侍衛應聲而退。
一旁的宮女奉上一壺新茶,剛巧尹君睿筆墨盡了,一抬手撞到銀盤,滾燙的茶水頓時傾在桌上,有幾滴濺上了他的手背,秦姑姑見狀,慌忙取來冷毛巾,卻被他一手擋開。
他從翻了一桌燙手的茶水中撩起一個半溼的麻布袋,寶貝似地捂在胸前。
所有人都驚地跪了下去。
他看著溼了的麻布袋,皺一皺眉,轉身回到寢殿,將沾了水的事物一件一件取出,小心翼翼地擦乾,晾在窗臺上。
一隻像西陵的萬花筒,但比其精緻小巧許多,透出去能看見幾堵牆之後的人形;一小瓶透明的液體,散發著薄荷的清香;一包細粉,彷彿是迷藥,放入杯中無色無味;幾枚小小的圓球,有點似暗器,後來清遠拿去一試,回來告訴他,那是可以發出劇烈閃光的彈藥,至於如何配置,清遠琢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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