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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的,惟有你自己。”
“是我傻,傻到完完全全相信你;傻到根本不曾去疑心過玉鎖的真假;傻到以為灑脫如你絕不會有那樣的野心;傻到甚至為你假戲真做騙過了太子。。。”我盯著他,握緊雙拳,顫聲道:“於是,還有誰會懷疑,那被我親手自容大公子身上偷走的赤血玉鎖,不過是一塊幾可亂真的贗品?!”
說話間,淚終抵不住淌了下來,滴上他手背的剎那,他渾身一震,倒退半步。
“枉尹君睿自詡聰明,以為穩操勝券,其實每一步,皆在你算計之中。你借我的手把玉鎖送給他,讓他自編自導自演一場好戲,最後跳出來清理門戶,斬斷太子黨羽,擴充相府勢力!”我冷冷道:“時間也算地剛剛好。王爺遠赴西陵,司馬烈前往送親,得力人都不在身邊,太子一直就等著這樣的時機。再加上一個不明就裡稀裡糊塗的我,尹君睿怎疑有它?待到引蛇出洞,朝中勢利倒戈相向,你只需揮一揮衣袖,便可一網打盡!”
“皇上待你果然寵愛,你一句話,便一道聖旨請得唯一能辯玉鎖真假的宗榮寺無修老方丈提前出關當堂鑑定”,我輕笑道:“聽聞無修老方丈每逢年末才入關,但今年自王妃回朝後便閉關潛修,與世隔絕不見外人,不知是否也是容大公子的伏筆?”當日,與王妃一同與老方丈說禪的人只有他,如果他在那時便說服方丈入關,那這個計劃已部署數月有餘。好耐的性子,好深的城府,我心中越發冰涼,雙拳緊握,指甲深深嵌進肉裡。
他依然默默地望著我,不說話。
“聽聞吏部侍郎曹憲,兵部尚書李進、參將嚴廣,刑部尚書姜堰等大小二十幾名官員,都被撤職查辦,聽候發落。只可惜,尹君睿也沒那麼笨,潑人髒水栽贓陷害的事哪會沾到自己的手,他可還替你在皇上面前陳過情呢。”我諷笑:“朝堂之上既有一群代罪羔羊,他在天子腳下總還是那麼幹乾淨淨的一個人。不過也無妨,既煞了他的銳氣,又去了一幫心腹,怎麼說也夠他頭疼一陣子的了。”
“我只不明白,為何連人證都能改口供?”我看著他,揚眉道:“尹君睿那般謹慎多疑的性子,怎可能找個會反咬一口的走狗?”
司馬容望著我,面沉如水,緩緩道:“只因這條狗,是我一早養在他身邊。就像他,在我身邊養了那些眼線一樣。”
我一怔,隨即放聲大笑,拍手道:“妙極妙極,沒想這樣精彩的好戲,我沈儇也能有一份功勞!”
“儇兒。。。”
“不要叫我!”我打斷他,微笑道:“以後,都請你不要再這樣叫我!”
司馬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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