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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本來已經煩人的姿態又在許多社交場合走紅了!它火暴得很,迷人得很,而且男女老幼皆宜!
嬌態——作秀。作秀一詞,有點像阿Q頭上的“癩瘡疤”,不知起於何時,但一些有身份之人染得較深。比如宴會席上,山珍海味堆積如山,你即使早被開筵前的繁禮縟節弄得飢餓難捱,開筵後也不可狼吞虎嚥現饞相。投箸舉杯,都得分寸得當,身份相宜。又比如,你即使胸無點墨,禮儀場合的儒雅之風又不可不會。談古論今呀,琴棋詩畫呀,題詞簽名呀,都得非懂裝懂,或者“大巧若拙”,讓人看不透底細。可別小看了嬌態的妙用,它能化粗俗為高雅,變無才為有才。“三梯隊”的標準你至少具備一半,不吃虧吧!
動態——扮忙。當今社會快節奏,我們大家都很忙。細辨“忙態”,又確有真忙扮忙之分。真忙者,忙在點上,提綱挈領,作風乾脆,注重效果;假忙者,忙而無序,忙而無果,活像打擺子,動彈不已。雖則自己假忙,卻害得別人真忙,下屬忙成一團糟。他在那裡還以為領導有方。抗戰時期,張天翼筆下有個華威先生,一會兒這裡主持會議,一會兒那裡發表演說,黑皮包隨時夾著,黑轎車隨時等著,總是處於一種奔行的流動狀態。當然,因為是扮忙,華先生是否兩會之間還會陪太太打打牌,或者踅進書房作作詩,我們就不得而知了。今天的扮忙者興趣大約不在這裡,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要給群眾留一個好口碑:這位領導才像喬廠長、孔書記啊,一天到晚都忙事業、想群眾哩!“動態”動到這個份兒上,扮忙扮到這種程度,你的領導藝術算是爐火純青了。'BW(D(S12mm;;…30mm)'';Y%''BW)'
貓態——媚上。魯迅先生說貓像虎又不是虎,似狗又不是狗,自有一番媚態。初讀這段文字,總難理解,先生為什麼對貓生出這種印象。後來,聽成都人把妓稱貓,聯絡起來一思索,才豁然開竅。妓者——嘲人;貓者——媚主。兩者都善夜間活動,用意全在討得主人歡心。我們且看貓兒,大多柔弱無骨,油光水滑,溫馴有餘。一旦捕著一隻老鼠,擺在主人面前,戲耍半天都不下口。但得主人讚許後,才開殺戒。具有貓態之人,媚主悅上的本領不在真貓之下。聽口風,看動作,觀舉止,察神態,誰人心裡都明白:這是一隻好“貓”!大千世界,姿態萬種。若說多了,破費文字;若說透了,也有高低上下之分:憨態不如嬌態,嬌態不如忙態,忙態不如貓態。貓態一旦蓄養成功,其利不止魚腥!
唯有掃興的是,當年李漁先生說,婦人媚態可染而不可學,可神會而不可模仿。我則說,數*人物還看今朝。今人學態,有師可仿,無師自通。學而不厭,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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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技
在中國,古人以文藝、絲竹、歌舞作為上流婦人應掌握的技藝。並以婦人吹簫為例給以說明:“婦人吹簫,非止容顏不改,且能愈增嬌媚,何也?按風作調,玉筍為之愈尖;簇口為聲,朱唇因而越小……如其二女並吹,其為聲也倍清,其為態也更顯……皆能使身不在人間世也。”
斗轉星移,逝者如斯。千百年過去了,這種技藝似乎已經不夠全面、不夠使用了。為此,晚生試與九泉之下的先人們作如下商量:當年的三套技藝,可否做適當調整與補充呢?“文技”,仍當保留但須發展提高。古人以為:“學技必先事文天下萬事萬物,盡有開門之鑰匙。鑰匙維何?文理二字是也!文字是‘金’,識得一字,有一字之用,多多益善,少亦未嘗不善。”文理為鑰匙?是的。“學而優則仕”,不懂“文理”如何做官呢?但有一點不敢苟同:懂了文理,學得千字,只為自己服務,如看看書、寫寫信、吟吟詩、填填詞,自得其樂,這對今人來說,太簡單、太自私了。今人學得“文技”,要緊的是替主人寫署名文章,寫報告、寫發言稿、寫心得體會,一千字不夠,一萬言不多。不好理解嗎?打個比喻,司馬遷不是有傳世之作《史記》嗎?他寫的文章,署上他的大名,本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但今天某些學得“文技”者就另有新招了,他們可能隱去自己的名字,而署上主人的大名。於是《史記》便可能成為“東方遷”、“歐陽遷”所作了。長此以往,套用一句古話:捉刀代筆,腦子為之愈靈;鑰匙到位,官職因而愈大。
“舞技”。古人認為:“欲其聲音婉轉,則必使之學歌;學歌既成,則隨口發聲,皆有燕語鶯啼之致,不必歌而歌在其中矣。欲其體態輕盈,則必使之學舞,學舞既熟,回身舉步,則帶柳翻花笑之容,不必舞而舞在其中矣。”當今社會國泰民安,歌廳舞榭遍佈華夏,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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