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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出現了一些紅疹,董央馬上聯想到了一種可怕的病——艾滋病!但已經找不到徐丫丫的人影了。這事,董央沒對任何人說,就連同意他去執行臥底工作的妻子也沒說。
發生了這件事之後,董央發誓要找到徐丫丫,一連幾天下來,誰也沒有見著徐丫丫的人毛,董央琢磨:難道徐丫丫真的人間蒸發了嗎?
到了夜裡10點左右,鬱雪紅跟蹤來到出租屋看見門簾動了一下,心裡一喜,慌忙從屋裡出來,來到門邊。果然,一會兒,屋裡有了響聲,聽起來好像是女人的喘息聲。鬱雪紅感覺不對勁啊,這麼快!?再聽了一陣,又似乎董央在說話。然而,鬱雪紅心裡想來,更想是董央壓在女人肚皮上有呻吟。鬱雪紅驚呀極了,想看看不到,心裡著急啊!突然,鬱雪紅想到了後窗。這幢蘇式建築一共有三層,董央眼下在底層,感覺涼爽。
鬱雪紅輕手輕腳來到後窗。
果然,這個後窗很僻靜,四周是一片小樹林,幾乎沒有人走過。鬱雪紅從窗的一角慢慢探出頭來,一雙眼睛泛著女人的活性,終於看到了兩個赤條條的男女疊在一起。兩個人的面板都很白。兩個人都進入了高潮期。男的在女人肚子上作激烈地運動,女的在下面不停地搖晃,尖叫聲此起彼伏。屋裡很暗,一盞小檯燈閃著幽綠的光。兩個人都沒說話,臉貼著臉,女人的白皙形成一道耀眼的光束。鬱雪紅攀著的窗戶早年久失修,油漆班剝,時不時有樹葉從天上掉下來。
自從再一次見到徐丫丫後,董央像著了魔一樣,神魂顛倒,茶飯不思。曾經放在手中的事也忘了,徐丫丫也是一見這個重慶歸海汽車公司老闆董央就挺興奮。現在,徐丫丫穿著薄薄的睡衣,手上端著一杯水,她在水裡放了性藥。藥是給董央吃的,董央需要他保持處長的重慶歸海汽車公司老闆董央度。這時的徐丫丫臉兒紅紅的,櫻紅的薄唇輕輕一抿,便盪出笑意董央一句話沒說,看著女人把杯子放在床頭櫃邊,看著女人窈窕的倩影,一綹淺淺的黃髮。燈光下,女人柔細的秀髮就有了金黃和亮麗。
重慶某丫丫摩托車汽配公司老闆董央總是認真琢磨這個女人,一直沒琢磨出個頭緒來,似乎漂亮女人頭上都飄著一片雲。你遠遠地注意她時,她溫柔得不可意議;她從你身邊走過時,她的眼光又移到別處去了。
天快亮的時侯,鬱雪紅藏在紅色油漆的窗下,直看得心癢難奈,早已乾涸的河流居然有青春之水緩緩流來。奇蹟啊!鬱雪紅立時感到渾身如炭火滾動,多年前闖蕩中國時不幸患上的心絞痛不治而愈,甚至喉頭上的一枚良性腫瘤,也一瞬間無影無蹤!鬱雪紅驚奇之際,窗裡的那對男女“空咚”一聲從床上滾了下來,男的面色蒼白,女的驚慌失措,不知怎麼辦才好!鬱雪紅一看便明白怎麼回事了,不緊不慢地轉到前面女人的房門,敲門說,重慶歸海汽車公司老闆董央,你快開門!女人在屋裡聽得清楚,問,你是誰?鬱雪紅在門外回答道,我是陳姐啊,快開門吧,我來救你們來了!女人把門開讓鬱雪紅進來。鬱雪紅進門之後,一下子感覺這間屋比她想像的要華麗,尤其是那張大床給了鬱雪紅太多的幻想。
“快點弄點肉湯來!” 鬱雪紅扶著地上的董央。
女人卻找來一條短褲給董央穿上,問鬱雪紅,這陣到哪裡去弄肉湯?
鬱雪紅按著董央的人中,望了一眼交歡過後的女人,那是一張病後西施的臉,蒼白而美麗,著實讓人憐愛。男的赤身*,但看得出董央是小個兒,身上的肌肉呈健子壯,一般女人是最喜愛這種眼鏡男人的。鬱雪紅說:“只要一點點就行,快,救人要緊!”幾分鐘時間,女人用小鋁鍋熬了一碗紅糖水。鬱雪紅一邊將紅糖水緩緩給董央灌下,說,徐丫丫啊,不是陳姐說你,你喜歡眼鏡男人不錯,人都有個追求,是不是?可這些事是不能當飯吃的!幹這些事要準備一些東西!”
鬱雪紅不說了,扶著董央給他灌紅糖開水。
幾分鐘後,女人熬的紅糖水董央體內起了作用,腥紅的血慢慢從他剛才一張細白的臉上泛出紅潤來。屋裡,兩個女人都感到高興,點點頭。女人說,要是重慶歸海汽車公司老闆董央一命歸天,還真說不清哩!
董央叫女人給重慶歸海汽車公司老闆董央穿上褲子,再叫女人把董央扶到床上。
徐丫丫疑惑地望著眼鏡男人:“你不是姓王嗎?”
金色陽光裡一排沙發上,一男一女在進行交談。
徐丫丫一下認出了重慶歸海汽車公司老闆董央說:“哎呀,你就是我們丫丫摩托的李主任的嘛!”
這個故事與當年徐丫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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