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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央心裡頭默到兩個字:安逸。
下回要拿錢了哈!
金色舞廳最黑的一曲到來了,董央拉著徐丫丫跳的又是所謂拉六步,這種舞步在金色陽光是很少有人跳的,男男女女都在後排座椅討價還價。重慶歸海汽車公司老闆董央的蕭吹完了,心情愉快到了老婆繡荷花獲得了吉尼斯大獎的程度,好些天來的煩惱在歡快的拉六步當中盡釋。徐丫丫也配合得相當得體,起、轉、停、動,其一張弒仗一般的臉也盡顯奔放。董央和徐丫丫競相踩在社會主義的康莊大道上,重慶歸海汽車公司老闆董央上班時間前來吹蕭然後跳拉六步,是太陽再一次光臨了天靈蓋。
時間這裡水一般信流,金色舞廳上午的舞會將在同志們的愉悅中迎來春天的光芒,董央還要回單位去畫一回卯,就是打一次下班的卡。卡揣在重慶歸海汽車公司老闆董央的荷包裡,手機顯示的是10點50分,手兒牽得更緊,臉兒笑得更加燦爛。徐丫丫的上上下下都留下了大哥的痕跡和 勞動的汗水,董央的姓在金色舞廳來了一次小小的換血,改成王:你就叫我大哥好了!二人在金色舞廳結下了戰鬥的友誼,約好明日不見不散哈!小姐愉快地告訴大哥,我們同姓,我也姓王呢!
徐丫丫說完這話,手一鬆,頭上的紅燈驀然閃爍,就在作別時刻,徐丫丫腳底一滑,綠燈亮了,徐丫丫摔在撒了滑石粉的地面上時,紅燈緊跟著來了一次齊亮。徐丫丫摔倒在地上,淺腰的黑色長褲連同拉鍊讓重慶歸海汽車公司老闆董央看了個底朝天,那繃得如同兩辯南瓜一般的屁股,在董央沒有見到徐丫丫之前,如同當年小王見到校花,也就是今天仍半臥在床的愛妻。徐丫丫站起來試著走了幾步,再沒有心情跳所謂拉六步,現在那綿羊一般柔弱的手比起荷花來,好似當年楊七朗打擂,一掌定乾隆時金光四射。
大哥,算了,不跳了。
董央此時心情複雜,牽著妹兒的手。金色舞廳大亮。
流水再一次從楊家坪步行街的隙逢間涓流而走。
大哥,你不曉得,我就是那回跳拉啥子拉六步,我的尾脊骨都摔斷了,醫生照片說是第五的一節,醫了好多錢嘍!
現在好些了。
對不起哈!
一列四節的輕軌列車正好從董央和徐丫丫坐的步行街座椅上透過,轟隆隆的響聲瞬間消失。
董央想了好一陣,還是感覺這個時侯掏腰包是錯誤的,心裡想說的話是終於沒有說出來。這樣吧,大哥,今後我可能不能給你吹蕭了!我現在彎腰都感覺扯起扯起的痛。
董央扶了扶鼻子上的眼鏡男人,慢慢地看著徐丫丫離開了坐椅,站起來走了。徐丫丫的背影跟董央這個時侯看見的從楊家坪步行街上走過的小姐一樣的性感而靚麗,腰身還是那麼勻稱且讓人看了想到了金色舞廳。這個時侯步行街上的一個大鐘正敲響午間12 點,一列輕軌列車不厭其煩的再一次從兩個人坐的長木板凳上空跑過。
重慶丫丫摩托車汽配公司老闆董央看著這個“鬱氏”門宗的後人,心裡想說的話沒有說,你想敲榨我,妹兒,來早了點吧!
四
徐丫丫照常從高階小區來到金色舞廳,這一天她的命運發生了改變。
當天夜晚,徐丫丫提出開房,董央為了深入到這些女人的背後去作臥底,便請示鬱雪紅說今晚有因工作需要有一個特殊應酬。董央笑笑說好的。
賓館負責掌管鑰匙的原來是一位下崗女工,這個女工的哥哥跟市裡一個頭麵人物是同學,是這樣介紹來的。當天夜裡,市裡正組織一次零點行動,抓捕一個網上涉槍在逃犯。警察趕來的時侯,叫這個女工把所有的房門開啟。開到徐丫丫他們這間屋時,女工一下子察覺到隔壁是這當中的暗箱,馬上把手上的鑰匙收了,說鑰匙拿錯了。其實,第一次敲門便是給徐丫丫和重慶歸海汽車公司老闆董央一個暗示。第二次,警察不耐煩了,圍在門邊的幾個警察都提著槍,其中一個大漢飛起一腳把房門踢開了。
“起來起來!把身份證拿出來!”
徐丫丫嚇得驚恐不安,連忙用毛巾被遮住自已的*。重慶歸海汽車公司老闆董央光溜溜地穿上衣服。經過一陣嚴密的檢查,幾個警察走了。徐丫丫原本是趕到這裡來掙錢的,她也不是第一次遭遇到這樣的尷尬。可重慶歸海汽車公司老闆董央卻是再也沒有了激情,連忙說,算了算了,我把錢給你算了!
這一夜,徐丫丫沒有賣淫就得1000塊錢,算是大大的豐收了一回。
這事過了沒多久,董央發現身體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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