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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出巡察敵形勢,被幕容永以奇兵突襲,高手盡出的圍攻幕容垂和他隨行的十多個親兵幕容垂身中多處致命刀傷,他孤身突圍回營後,因流血過多終於支援不住,就此一命嗚呼,都是合情合理,更契合他老人家個性。“拓跋珪終於朝燕飛瞧來,道:“不是很精彩嗎?你為何沒有反應?”
燕飛苦笑道:“你說得又急又快,教小弟如何插嘴打岔?”
拓跋珪啞然失笑道:“對!我怪錯你了。唉!昨夜我沒合過眼。你該最清楚我的秘密,每逢有令我興奮的事,我會很難入睡,整晚胡思亂想。睡不著是一種折磨,真希望世上有種睡眠靈藥,吃了後便可酣然入睡,只作好夢。”
燕飛道:“這叫有利也有敝,你這傢伙的想象力最豐富,過份了便容易左思右想,如在睡覺時仍來這一套,哪能入睡呢?”拓跋珪似忽然想起什麼的,道:”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問你,據傳你曾和孫恩決戰,從南方直打至邊荒,最後以不分勝負作結。以你和孫恩的功夫,又是一意殺死對方,怎可能有此戰果出現?除非雙方傷得爬不起來,不過總有人先一步爬起來吧?竟是什麼一回事。為何你對如此轟天動地的一戰隻字不提呢?”
燕飛暗歎一口氣,深刻無比地體會到甚是難言之隱。
首先,他必須把持最後的一關,絕不透露觸及仙門的秘密。換句話說他便要說謊。
其次是牽涉到劉裕,此事說出來後,將會戳穿了他是真龍託生的神話。
這方面對拓跋珪來說,尤具影響深遠的意義。
如果拓跋珪能統一北方,劉裕則登上南朝皇帝的寶座,兩人成為對手,此一心理因素更具關鍵性。
不過他能對自己自幼最要好的兄弟說謊嗎?他肯容許自己的好兄弟在“不公平”的情況下與劉裕對決沙場嗎?他自問辦不到。
燕飛坦然道:“因為我有說不出來的苦衷。”
拓跋珪愕然道:“你竟打算隱瞞我?”
燕飛探手接著他肩頭,搖頭道:“你該知我的為人,我只是想待收拾了小寶後,才找個機會向你說出來。”
拓跋珪面色緩和下來,笑嘻嘻道:“你己很久沒有這般和我主動親熱,令我想起少年胡混時既苦悶又快樂的時光。你忽然來安撫我,肯定是心中有愧,對嗎?”
燕飛點頭道:“我確是心中感到有些兒對不起你這個以前是小混蛋,現在變成大混蛋的傢伙。”
拓跋珪欣然道:“時光倒流哩!快說吧!你怎樣和孫恩弄出個不分勝負未?”
燕飛道:“你首先要答應我,不可把我說的話傳人第三人之耳。”
拓跋珪愕然盯著他,訝道:“這不像你的作風。好吧!燕飛的請求,我怎拒絕得了呢?”
燕飛遂把三佩合一的事說出來。
拓跋珪聽罷仍在發呆,好一會後才道:“如此豈非根本沒有天降火石這回事?”
燕飛點頭應是。
拓跋珪皺眉道:“天下間竟會有此異事,最後仙門是不是洞開了?”
燕飛硬著心腸道:“在那樣的情況下我死不掉己僥天之大幸,還可以看到什麼呢?”
第六章擒王之計
鹽城在望。
老手和王弘站在劉裕左右,兩人直到此刻,仍弄不清楚劉裕在玩什麼把戲。
王弘忍不住問道:“登岸後我們該怎麼辦?”
劉裕道:“現在鹽城誰人主事?”
王弘道:“鹽城己等若沒有官府,支撐大局的是個叫李興國的功曹,幸好他是本地人,又為鹽城盡心盡力,所以得到民眾的愛戴和支援。至於守衛鹽城的兵員不過二百人,都是當地人,為保衛家園當軍,欠餉欠糧。如果你要他們去討伐焦烈武,他們會躲起來,情況便是如此。”
劉裕微笑道:“比我想象中好多了。”
王弘失聲道:“這還算好?”
劉裕向老手道:“待會船泊岸後,你和各位兄弟給我把方美人和菊娘押到岸上,那六條屍則排放在城門外示眾。然後你們留下沙船,便可以到附近躲起來,三天後才回來瞧情況。”
老手愕然道:“劉爺竟不用我們幫手嗎?”
劉裕道:“不論正面交鋒,又或偷襲突擊,我們必敗無疑,所以只要你能保著這條效能優越的戰船,便是幫我最大的忙了。”老手和王弘交換個眼色,均對劉裕生出莫測高深的感覺。
劉裕笑道:“今次我是不會輸的,跟隨我的兄弟更不用冒險犧牲,我這招是名副其實的‘擒賊先擒王',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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