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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正是“覺者”的意思。
道家追求的是“白日飛昇”的成仙之道,與佛家的超脫生死,本質上並無差異。
一直以來,他都不大把這些虛無縹緲的哲思放在心上,直至遇上三佩合一的異事。
我為何會在這裡呢?
※ ※ ※ ※王弘、老手和一眾兄弟等劉裕等得心焦如焚時,劉裕回來了。
剛見沙船從大海駛進河道,眾人先大吃一驚,到見是劉裕苦苦控帆,方喜出望外,紛紛伸出竿口,把沙船固定在“雉朝飛”旁邊。
劉裕揚手著老手和王弘等跳過他的船去,輕鬆地道:“艙內有六個死的和兩個活的,活的是兩個孃兒,其中一個是焦烈武寵愛的女人方玲。活的己給我制著穴道,不過我仍不放心,特別是方玲武功高強,必須來個五花大綁,能否幹掉焦烈武,就焦烈武對她的迷戀有多深了。”
老手傲然道:“我的船上有一副從邊荒集買回來姬公子設計的精鋼手銬腳鐐,名為‘鎖仙困',即使方玲是妖精,也要被鎖得無可遁逃。”
劉裕笑道:“還不立即給我去辦。”
王弘難以置信的道:“劉兄竟把小魚仙生擒活捉,還連人帶船的擄回來?”
劉裕道:“託福!託福!可見我劉裕仍是有點運道。”
王弘道:“真奇怪。以前我聽到有人像劉兄般說客套話,我會心中厭惡,甚或掉頭便走。可是今天卻似在聽最動人的仙樂還想多聽幾句。”
劉裕欣然道:“說話是需要內涵來支援,這不是指思考方面,而是實際的成果效益。我說託福正代表敵我形勢的逆轉,我們再不是處於捱打的局面,所以王兄聽得心中舒服。”
王弘大有感觸的道:“沒有實質意義的話便是空話,我們建康世族間崇尚清談,以論辨為樂,可是愈說便愈與現實脫節,即使是建康最出色的清談高手,來到鹽城只會被人當作傻瓜,還要丟命。”
劉裕道:“聽你的語氣,方玲該是大大有名的人。”
王弘道:“她是大海盟的第二號人物,貌美如花,毒如蛇蠍,一雙手染滿血腥。她是否真的殺了何鋒?”
老手此時過船未了,帶著一副沉重的銬鐐,神情興奮的率眾人艙去了,到艙門前還搖響銬鐐示威。
劉裕道:“想是如此,船上有個首級,須東海幫的人辨認證實。”
王弘道:“據傳聞方玲確是焦烈武的情人。如焦烈武曉得方玲落在我們手上,必不肯罷休,劉兄有什麼打算?”
劉裕笑道:“我正怕焦烈武就此罷休,他反應愈激烈癒合我意。”
王弘愕然道:“劉兄準備和焦烈武硬撼火併嗎?”
劉裕胸有成竹道:“差不多是這樣子。好哩!是時候到鹽城上任了。”
王弘聽得發起呆來。
※ ※ ※ ※拓跋珪來到燕飛一旁,坐下道:“又在想你的紀美人,對嗎?放心吧!只要我有一口氣在,定為小飛從幕容垂的手上把紀美人搶回來。”
燕飛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懼意,如果自己剛才的想法成真,紀千千在百日築基後仍未能與他作心靈的交流,那他將得不到令幕容垂致敗的破綻,他們是否仍有方法擊敗這位無敵的霸主呢?不過他的恐懼並非來自須在“正常”的形勢下與幕容垂爭雄爭勝,以他燕飛的性格,從未不會害怕任何人,更不會怕面對任何艱苦的情況。
他的恐懼是因千千和小詩而生。
憑著心靈的交通,不單可慰彼此相思之苦,也可安定千千的心,更重要的是確切掌握千千主婢的情況,好在機會來臨時,一箭命中靶心,將她們救出苦海。
可是假設千千百日築基後雖然精神復原,卻失去透過心靈與他傳情對話的能力,又或重演以前精神不住損耗的情形,最壞的景況將會出現。
縱然他們能壓倒幕容垂,可是千千主婢終是在他手上,如果幕容垂見勢不妙,來個玉石俱焚,他可以怎麼辦呢?拓跋珪正被一種近乎亢奮的情緒支配,沒有察覺燕飛被他勾起心事,仍注視著對岸興致勃勃的道:“崔宏這個人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他想出十多個謠言,只是關於幕容垂受傷的過程便有數個不同版本,可是謠言間又有不同的近似性。
例如其中說幕容垂背後中冷箭,直貫心臟,幕容垂憑絕世神功,仍能保命殺敵,到勝利後傷勢才惡化,便是繪影繪聲,非常有真實感另一說則是於攻城不下時,幕容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