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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支援。等到埋伏西面的敵人會合一起東西夾擊,我們想逃也逃不了。”
拓跋儀微笑道:“論探子之術,你高少認第二,沒有人敢認第一。可是一提戰場的軍事行動,你卻只有聽的份兒。劉爺把任務交下來給我,我必須審度實際的情況,靈活變化,始有可能完成既定的軍事目標,只要我們的時間拿捏得好,處處誤敵,才可成功施展誘敵之計,把敵人追來的部隊打個他奶奶的落花流水。我絕不是好大喜功,而是在完全知敵的情況下,儘量佔多點便宜。否則一子錯,滿盤皆落索。不冒點風險,如何可只憑三千人,擊潰敵人多達五千的伏兵?如不能解決這支埋伏在柬面的敵軍,這場仗也不用打了。”
高彥急促地喘了幾口氣,無奈地同意道:“我可以幹甚麼呢?”
拓跋儀道:“埋伏在束面的敵人是姜人還是慕容鮮卑族的人呢?”
高彥道:“全是姜兵。”
拓跋儀道:“你會看姜人的旗號嗎?”
高彥傲然道:“瞭如指掌。他們翹翹屁股,我也曉得他們想幹甚麼。”
拓跋儀道:“這便成了。你現在立即去通知陰奇我們的應變之計。”
高彥抓頭道:“甚麼應變之計?”
眾人一陣鬨笑,他們均是追隨拓跋儀多年的人,當慣來去如風的馬賊,見盡大場面,兼且對拓跋儀信心十足,只要座下有戰馬,任何兇險的情況也有把握應付。
拓跋儀笑道:“你留心聽著哩!聽漏一句也不行。明白嗎?”
高彥苦笑道:“你可以放心,我不為你們著想,也要為自己的小命著急。唉!我還要到兩湖去迎娶我的小白雁呢。”
眾人再爆笑聲,士氣昂揚至極點。
第三章 兵分多路
慕容戰傲坐馬背上,雙眼目光如炬的瞧著前方敵軍的調動,一眨也不眨,神態從容,彷如魚歸大海般自若。
簇擁著他的是姚猛和七、八名本族高手,手卜騎兵分別在左、右結陣,另有一支千人部隊在後方。
姚猛道:“敵方不過二千之數,該是虛張聲勢,以防我們直推進至南門外吧。”
慕容戰沒有答他,留神察看敵陣變化,忽然笑道:“這是慕容麟的軍隊,出集來迎,豈是阻我進勢那麼簡單,而是欺我們長途跋涉,師疲力竭,哪知我們昨晚休息竟夜,養足精神,今天只趕了區區十里路。”
姚猛由衷佩服道:“戰爺真了得,開始時急趕了一日一夜的路,累得我們差點沒了半條命,原來早預見有眼前的情況。”
又訝道:“可是憑對方的兵力,怎敢與我們對撼?”
慕容戰冷然道:“哼!敵人現在的推進緩慢而穩定,可以隨時改緩為急,隨時衝鋒佈陣,如此戰法,分明是要吸引我們的注意力,今我們集中力量固守前方。他奶奶的!我偏不中計。想和我玩陣法變化,我慕容戰樂意奉陪。他們以為陣式是我們最弱的一環,我會教他們大出意外。”
姚猛也是軍旅出身,細看敵勢,布的是先鋒陣,把主力集中於正中,左右為輔,是全攻型的騎兵部隊。推進時中軍若行,左右軍便押後,到中軍停下,便輪到左右軍推前,令人感到其陣勢完整,生出強大的壓逼感。
驀地左方遠處閃起五次亮光,顯然是有人以鏡子反映陽光,向他們報信。
慕容戰欣然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敵方五千人,已潛行至我們側翼,準備以偷襲手法夾擊我軍,但怎瞞得過我們的荒人探子。”
姚猛讚道:“戰爺不愧是吃這口戰場飯的人,對戰事等閒視之,只看你一切盡在掌握中的神態,我便信心十足。”
慕容戰啞然笑道:“你是來當我的副將,不是來拍我的馬屁,討我歡心的。”
接著一揪馬韁,令戰馬前踢長嘶,人立而起,同時喝道:“各位兄弟!”
手下戰士人人翹首往崗上的他望來。
慕容戰策馬在高崗上左右緩馳,讓人人可以清楚看到他,高舉右手,握拳喝道:“我們反攻邊荒集的好日子終於來臨,大丈夫馬革裹屍,我們寧願轟轟烈烈的戰死,也不願苟且偷生的活下去,對嗎?”
眾戰士轟然應喏,士氣提升至頂點,人人誓言死戰。
慕容戰狂喝道:“但我慕容戰絕不會讓你們去送死的,死的只會是低估我們的敵人,給我布盾陣。”
命令發下去,左右兩陣登時各有五百人跳下馬背,解下輕便的藤盾,在前方布成盾陣,後方戰士先把馬牽走,然後取出長弓,於盾陣後分兩隊打橫攤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