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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們雙方有利的。首先,是不讓桓玄的勢力以任何方式伸到邊荒集去。」
燕飛同意道:「這方面我們不會讓王爺失望。」
司馬道子道:「第二件事是,希望你們主動地打擊兩湖幫,盡力削弱他們在水道上的影響力。」
燕飛想起大江幫和屠奉三,心忖,即使你沒此要求,我們也會這麼做,點頭道:「遵旨!」
司馬道子啞然失笑道:「燕兄不但快人快語,也非常風趣。」
接著沉聲道:「第三件事是,我希望能和邊荒集公平交易,你們要戰船我給你戰船,我們要的只是上等戰馬。」
燕飛再次心叫厲害,先前兩個要求,都是燕飛難以拒絕的,第三個要求則複雜多了,不過,仍是有很大的誘惑力,因為邊荒集確鬧船荒。
略一沉吟,道:「這方面王爺須予我一點時間,好與荒人商量,照我看,該沒有大問題。」
司馬道子喜道:「燕兄真的是明白人。」
接著從懷裡掏出另一封信函,道:「這是寫給劣兒的信,燕兄可以隨心過目,劣兒看後,會全心全意和燕兄弟合作,以揭破菇千秋的真面目。至於徐道覆,我會派人對付他,最好他冒險來攻,我會教他葬身大江。」
燕飛接過信函,推門閃出仍在緩馳的馬車,沒入道旁的暗黑裡去。
燕飛回到司馬元顯被禁錮的密林,以他的冷靜和修養,也大吃一驚,差點失去方寸。
人是一個不見,靠岸的密林邊緣有激烈打鬥的痕跡,枝葉上尚留有沒幹透的血跡,顯然是屠奉三和劉裕兩人忽然被偷襲,此事是在不久前發生。
燕飛往司馬元顯藏身的位置掠去,心叫糟糕,司馬元顯已不知所蹤。
他盡力令自己冷靜,但一顆心卻像被無情的烈火焚燒著。
究竟是誰幹的呢?難道是老奸巨猾的司馬道子?旋又推翻這個想法,他們所有佈置,均是針對司馬道子而施。而最重要的,是他們根本不怕司馬道子的人來襲,因為只要祭出司馬元顯,對方便沒有人敢動手。
打鬥的痕跡只侷限在密林外大江之旁,如此情況確是古怪,屠奉三和劉裕竟是離開密林迎擊敵人,而非回頭挾司馬元顯逃走。
對方究竟是何方神聖?倏地燕飛冷靜下來,思考每一個可能性。
就在此刻,他聽到一個人的呼吸聲。
燕飛喝道:「誰?」
司馬元顯的聲音,在離他三十多丈的密草叢間傳來道:「是我!燕飛!」
燕飛說話時早循聲掠去,只見司馬元顯神色萎頓的坐在草叢茂密處,腳上還綁著粗牛筋。他二話不說的拔劍為他割斷束縛,扶他起來,接著掌運如飛,拍打他身上多處穴道,為他解除經脈的禁制。
司馬元顯立即回覆精神,自然而然察看因爬行致磨損的雙手,猶有餘悸的道:「好險!唉!綁腳的結紮得非常巧妙,我沒法解開。」
燕飛見他衣衫破爛,樣子狼狽,心忖,這可能是他自出孃胎後最大的折磨和驚嚇。此時燕飛已回覆絕對的冷靜,曉得事情並不如想象般惡劣,屠奉三和劉裕是故意引開敵人,以免對方發現司馬元顯。由此可知,對方不但非是司馬道子一方的人,更可能並不曉得他們擄去司馬元顯的事,且這批人是屠奉三或劉裕認識的,故屠奉三或劉裕,一看便知道不是為救司馬元顯而來。
燕飛取出司馬道子的親筆信,交到司馬元顯手上,道:「這是你爹給你的,我不但見過他,還和他達成合作的協議。」
司馬元顯呆了一呆,才懂拆信,又請燕飛打著火熠子,看信後立即把信撕毀,然後道:「敵人來得很突然,忽然間林外傳來打鬥聲,有人在林外大喝「郝長亨」之名。當時,你另一個夥伴正和我說話,聞言割斷綁我手的牛筋,接著提劍撲了出去幫手。如有你燕飛在,我們便不用怕郝長亨。」
燕飛明白過來,郝長亨並沒有離開,得到任青媞的知會,曉得他們在建康,立即盡起兩湖幫潛伏在建康的高手,力圖在建康解決他們。
他們是如何尋到此處呢?問題可能出在高彥身上,以郝長亨和任青媞的精明,當猜到在建康只有佛門會收留他們,而與謝安關係密切的支遁,更是郝長亨等的目標。當高彥往訪支遁,被發現行蹤,敵人於是直追至這裡來突襲。而高彥該已到歸雲寺去安排荒人的撤退。
只是郝長亨、任青媞和尹清雅三人已不容易應付,何況還有大批兩湖幫的精銳好手。不過,燕飛仍不是那麼擔心,因為屠奉三挑選此處藏身,早有完善的逃遁計劃,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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