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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並沒有哨崗。這是合理的,荒人仍遠在百里之外,這幢樓房又不是處於夜窩子的邊緣,警戒不嚴是理所當然的事。
燕飛移到瓦簷處,俯伏下望,一隊十多人的馬隊正在等候姚興。
片刻後赫連勃勃親自送姚興出大門,說了幾句話後,姚興上馬而去。
燕飛心忖今次刺殺波哈瑪斯是成是敗,便要看跟蹤姚興是不是能有所斬獲了。
第五章 如意嬌妻
燕飛在夜窩子的樓房上飛簷走壁,逢屋過屋,只下照而不上射的照明燈光予他無比的方便,配合他靜如處子,動若脫兔的身手,迅似鬼魅,以靈覺感應敵人的獨特方法,如入無人之境。
敵人沿夜窩子的邊緣設定了強大周密的防禦線,窩內的警戒因而鬆懈,得赫連勃勃助他過關,令他這頭猛虎深入敵人腹地之內。
他不須用眼去看,姚興一行人的蹄聲便是引路的明燈,讓他毫無困難的追蹤他們。
最後他來到洛陽樓的瓦面上,俯首看著姚興等人在大門前下馬,由把守大門的羌兵牽走馬兒,姚興則在親衛簇擁下進入樓內去。
洛陽樓是夜窩子最具規模的建築之一,本為紅子春在邊荒的大本營,由五幢樓房組成,主樓高起三層,其他均是雙層的樓房。以之作為居所,很配合姚興的身分地位。
從截著赫連勃勃一刻開始,他一直默運玄功療治內傷,到現在已回覆平常八、九成的功力,對行刺波哈瑪斯應可勝任有餘。
雖尚未與波哈瑪斯交手,可是像他這般級數的高手,眼力高明,在全神觀察下,早對他武功的強弱測出個大概,只要能出奇不意,攻其無備,他有把握在數招內取他之命。
燕飛運功吸咐牆壁,從主樓貼牆滑落地面,來到主樓旁院落園林的暗黑裡。當他移到樓下大廳的一扇窗旁,姚興說話的聲音傳出來。
除主樓大廳外,其他樓房烏燈黑火,顯示大多數羌人仍在熟睡中。
姚興道:“大法師仍未回來嗎?”
有人答道:“大法師在黃昏離集,至今未返。”
躲在外面暗處的燕飛心叫完蛋。原來波哈瑪斯竟外出未返,自己今次豈非白走一趟,還好並非空手而回,至少弄清楚邊荒集敵人的佈置和敵人兩方各懷鬼胎的關係。
照道理波哈瑪斯不在集內一事赫連勃勃肯定知情,可是赫連勃勃卻沒有向他道出事實。由此可見赫連勃勃開啟始已對自己包藏禍心。對赫連勃勃來說,最理想不過的是燕飛既為他殺死波哈瑪斯,燕飛本人亦難逃大難,那便是一舉兩得的美事。
燕飛暗呼好運,深切體會到與虎謀皮的高風險。
那人續道:“大法師忽然離集,究竟所為何事呢?”
發言者當是姚興信任的心腹,所以可向姚興詢問。
姚興答道:“大法師學究天人,又精通精神異術,故行事每每超乎常人的理解,大法師回來後,自有合理的解釋。伯友不用擔心。”
姚興顯然也不曉得波哈瑪斯因何忽然離開,不過他對波哈瑪斯似有盲目的尊敬,並不計較他怪異的行為,且對波哈瑪斯有非常人自有非常事的看法。
同時燕飛已弄清楚與姚興對話者是羌族的著名大將狄伯友,在北方胡族裡,狄伯友是個響噹噹的人物。
狄伯友悶哼道:“他的精神術看來亦不是時常可靠,在對付呼雷方一事上便出了岔子,假如呼雷方落到荒人手上,我們便要頭痛了。”
燕飛聽兩人提及呼雷方,精神一振,依狄伯友之言,有關呼雷方的秘密,是絕不可讓荒人知道的。
狄伯友顯然頗為妒忌波哈瑪斯,沉聲道:“如把呼雷方交到我手上,我才不相信他捱得住酷刑。”
姚興表現出能容納不同意見的領袖胸懷,心平氣和的道:“法師的精神術並沒有出岔子,只是出了意外。法師保證如得不到他解術,呼雷方永遠不能回覆正常。如有選擇,我絕不願對呼雷方嚴刑銬打,他始終為我們盡過力,只因放不下荒人的身分。他更是個硬漢子,是寧死不屈的人。”
燕飛進一步瞭解姚興這個人,不論他和赫連勃勃談話,又或與同為羌人的大將狄伯友對答,均用漢語。可見他亦像拓跋儀般,認為漢化是統一天下的必須手段。
兩人的對話被手下打斷,原來是慕容麟來訪。
燕飛心中有數,知慕容麟是來興師問罪。
一隊羌兵沿牆路過,執行巡邏任務,燕飛忙閃往一叢草樹後,繼續竊聽。
慕容麟的聲音傳入耳內,出奇地並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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