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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的長劍改往上攻。
從天而降的兩人就那以空手對劍,或拍或劈,指彈手撥,把攻來的劍招從容接著。
香素君和晁景同時後退。
卓狂生乘機左右開弓,分向晁景和香素君各推一掌,大喝道:“停手!都是自己人。”
“蓬!蓬!”
香素君和晁景應掌退開,前者比後者更多退一步。
從看臺躍下來的正是慕容戰和拓跋儀,此時踏足甲板,慕容戰面向晁景,拓跋儀則對著香素君,把兩人分隔開來。
香素君仍是俏臉含恨,嗔怒道:“不要擋著我。”
拓跋儀張開雙手,灑然笑道:“香姑娘便當賣我們荒人一個人情,罷手好嗎?”
香素君似欲要繞過他,可是碰上拓跋儀亮閃閃的目光,忽又垂頭輕咬香唇,“錚”的一聲還劍入鞘。
以拓跋儀的修養,也不由被她動人的神情惹起心中漣漪,竟看呆了。
晁景的神情更古怪,剛才他顯然是不想動手的一方,有人來解圍該高興才對,哪知他不但變得呆若木雞,且臉上血色褪盡,變得色如鐵青,兩唇震顫,只懂凝視著指向慕容戰的劍尖。
慕容戰不解道:“晁公子不是受了傷吧?”
晁景欲語無言,這才默默收劍,但臉色仍是非常難看,頗像被判了極刑的犯人。
卓狂生向圍觀的各人呵呵笑道:“沒有事哩!大家可以繼續喝酒談天,欣賞邊荒天下無雙的美景。”
香素君嬌喝道:“晁景!你聽著,如果你敢碰我的門,我就把你敲門的手斬下來。”
說罷掉頭回艙去了。
眾人還是首次聽到她的聲音,都有如聞天籟,繞耳不去的動人滋味。
姚猛這時來到高彥身旁,輕推他一把。
高彥不解的朝姚猛瞧去,後者仰頷示意他朝上看。高彥忙往上張望,見到那苗族美人正憑窗下望,只可惜表情被重紗掩蓋,但足可令人生出異樣的感覺。
晁景仍呆立在那裡。
慕容戰道:“晁公子沒事吧?”
晁景沉聲道:“閣下高姓大名?”
慕容戰一向好勇鬥狠慣了,聽得心中不悅,這種說話的方式和態度,通常用於江湖敵對的立場,不過由於他是邊荒遊的客人,只好忍了這口氣,但已臉色一沉,冷然道:“本人慕容戰,晁公子勿要忘了。”
晁景忽然垂頭嘆了一口氣,鬥敗公雞似的垂頭喪氣的返艙去了。
卓狂生來到拓跋儀身邊,低聲笑道:“儀爺又怎樣哩?”
拓跋儀老瞼一紅,曉得自己的神態落入卓狂生眼內,苦笑搖頭,嚮慕容戰打個招呼,一起回望臺去。
※※※
劉牢之在石頭城太守府的公堂見劉裕,沒有其它人在旁,劉裕進堂後,親衛還掩上大門,在外面把守。
劉裕雖恨不得把劉牢之來個車裂分屍,仍不得不依足軍中禮數,下跪高聲感謝劉牢之開恩。
劉牢之從坐席搶前來,把他扶起,歉然道:“是我不好,未弄清楚事情底細,便怪罪於你。這或許就是愛之深,責之切,小裕你勿要放在心上。”
接著又把放在小几上的厚背刀拿起來,親自為他佩掛。
劉裕心中暗罵,這傢伙確是愈來愈奸,學曉玩建康權貴笑裡藏刀的政治遊戲,今回不知又要玩甚麼新的把戲。
表面當然是一副非常受落,感激涕零的模樣,來個爾虞我詐的同臺表演。
劉牢之覺察到司馬道子對自己改變態度,心中會有怎麼樣的想法呢?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劉牢之絕不會就此罷休,可是少了司馬道子的配合,殺自己的難度會以倍數遽增。
以前他已奈何不了自己,現在更是無從人手,除非他劉裕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
軍中最大的規條,是違抗軍令又或以下犯上,劉牢之能在這兩項罪名上向他劉裕使計嗎?
分主從坐好後,劉牢之微笑道:“小裕消了氣沒有呢?”
劉裕恭敬答道:“只是一場誤會,小裕不但沒有心存怨氣,還非常崇慕統領大人秉公辦事的作風。”
劉牢之欣然道:“真高興小裕回來為我效力,於此朝廷用人之際,正是男兒為國效勞,建功立業的好時機。小裕心中有甚想法,儘管直說,看我可否讓你盡展所長?”
劉裕心忖任你如何巧言令色,最終目的仍是要置老子於死地,且殺害自己的心比任何時刻更急切,因為司馬道子對自己的支援,令這奸賊響起警號,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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