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瞞的時候,劉牢之怒道:「王恭實在太盛氣凌人,不知從哪裡聽到一些閒言閒語,竟說你對他女兒有野心,剛才便警告我,若你敢去惹他女兒,便派人打斷你的腿子。哼!他孃的!高門大族是人!但我們不是人嗎?除安公和玄帥外,所謂的高門誰不是躲在後方關起門來當其名士,而我們則在前線出生入死地維護他們的風流飄逸。」
劉裕放下心來,同時看到王恭與劉牢之的矛盾,而這種矛盾是永遠不能化解的,高門寒門的對立是沒有人能醫治的絕症。
王恭對劉裕的鄙視,激起劉牢之的憤慨。不過如此一來,能否保住自己,已變成高門寒族間的鬥爭。
劉牢之餘怒未消的道:「若非玄帥交待下來著我們支援王恭,剛才我就把他轟出府門,看他憑自己的力量,可以有何作為。」
劉裕點頭道:「沒有我們北府兵的支援,王恭只餘給司馬道子宰割的份兒。」
同時又想到王恭好說歹說,總是自己心上人的親爹,自己可以看著他和劉牢之交惡,至乎把性命賠上去嗎?忙補救道:「參軍大人千萬勿要因我致影響玄帥的遺命,我受點委屈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劉牢之瞪他一眼,似在說我當然不會因你而影響決定,只是沒有說出口來。
劉裕當然有自知之明,不會因此難受。
劉牢之似是自言自語道:「王恭多番申明得到皇上支援。哼!就看王恭能否拿出事實來證明。」
劉裕隱隱猜到王恭是代司馬曜許下升官的諾言,亦只有名正言順的北府兵統帥之位,方可以打動劉牢之。
不論誰人當權,包括司馬道子或桓玄在內,都要以種種好處籠絡劉牢之,否則北府兵會立即叛變。
劉牢之也有他的為難處,北府兵以何謙為首的另一勢力仍有資格和他一爭長短,所以他在北府兵的位子尚未坐穩,兼之他在朝廷的聲望遠遜謝玄,又是出身寒門,所以極須朝廷的任命和支撐。
看來暫時他仍要和王恭虛與委蛇。
劉牢之怎想得到他的推測如此精到深入,籲出一口氣道:「孔靖昨晚與你談話後來見我,告訴了我你的提議。唔!這件事小裕你做得很好,我們必須倚靠自己,自給自足,方可以挺起頭來做人。」
劉裕暗抹一身冷汗。
孔靖去見劉牢之,是要取得他的支援,始敢把邊荒集牽涉到龐大利益的生意攬上身。
而劉牢之可以從完全不同的角度去看這件事,例如他可以認為劉裕是要私下勾結孔靖,以壯大自己的勢力,那便大禍臨頭,肯定沒命離開參軍府。
劉牢之又低聲道:「玄帥說過派你去邊荒集是有特別的任務,原來玄帥有此安排,你要用心去做好這件事,我們便不虞物資財源方面的匱乏。」
劉裕點頭胡混過去,亦想到劉牢之有他的野心,所以不單不怪責自己,還鼓勵他。現在邊荒集等於他劉裕的護身符,一天還有利用他的地方,劉牢之千方百計也要保住他,否則等如自斷財路。
劉裕乘機道:「我想到邊荒集打個轉,安排好一切。」
劉牢之道:「在玄帥大喪之前,你最好留在這裡,我還要弄清楚邊荒集的情況。」
又拍拍他肩頭道:「不論你與王淡真是甚麼關係,便當作是一場春夢,以後你想也不要想她,當然更不可以與她私下有任何來往。」
劉裕心中暗歎一口氣,告退離開。
第十二章巧遇故人
燕飛一砍一劈,橫掃直刺,均實而不華,劍招甚至令人感到平平無奇,看來很容易擋格似的,偏是追殺進來的七、八名胡人戰士,卻沒有人能擋得他一招半式,紛紛濺血倒地。
高彥和龐義正一左一右挾著那名逃進來渾身浴血的鮮卑人,同時看呆了眼。他們以前屢見燕飛出手,都沒有今次的震撼。燕飛實已臻化腐朽為神奇的地步,看似無意,卻是隨心所欲,再沒有任何斧鑿之痕,招與招間的變化欲斷還連,彷如天馬行空。
燕飛毫不停留迎著給他嚇慌了不知該殺進來還是退出去,攔在大門處的另四名敵人攻去,喝道:「扶小瓢上馬。」
高彥和龐義這才知道被迫殺者是燕飛舊識。待要攙扶他出去,叫小瓢的猛地掙脫。嚷道:「我還可以騎馬!」搶往燕飛身後。
高彥和龐義雖感不是滋味,仍不得不暗讚一聲硬漢子。剛才扶著他時對方早渾身虛弱發軟,只呼吸兩口氣的光景便回過氣來。
慘叫聲中,燕飛衝到長街上,攔門者全傷倒地上。
街心處站著十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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