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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以前練鋼琴和笛子都沒有這樣苦過。不過安靜說了,一來所剩的時間不多了,二來輕風絕對有那個能力迅速接受,三來輕風也決不是那種吃不起苦的人。想到這裡,輕風一揚眉,笑了,笑意中有著自傲和倔強。安靜真的是很瞭解自己,不對,該叫“鼓魂安”。
得原諒輕風的孤陋寡聞,畢竟來到這個世界不過兩年半而已。不知道五年前退隱的全世界最著名的鼓手——“鼓魂安”,就是安靜。這個世界但凡搞音樂的沒有不知道這個人的。她曾是全世界最有名的鼓手,一個一般的樂隊有了她,可以稱得上是好樂隊,而一個好的樂隊有了她,卻可以臻至完美。但是在五年前出了一次意外,沒有人知道是為了什麼,只有幾家雜誌模模糊糊提到似乎是愛人辭世導致“鼓魂安”突然退隱。
輕風並沒有開解安靜,她知道安靜一定會自己走出來的。自己就是這樣過來的,時間早晚而已。
兩週後,月森和大江等四人再一次聚在輕風家裡,望著琴室裡多出的那架嶄新的爵士鼓,俱不解地望著輕風。輕風一臉笑意地立在鼓前,纖指立在自己唇上說:“噓!什麼也別問。看著、聽著便好。”
幾分鐘後,三人依然木木地站著,但眼角眉梢俱是狂喜。花園春直接撲將過來,一把抱住輕風:“太好了,太好了!輕風,你敲的鼓與我們學院那些打擊樂專業的同學相比只有過之而無不及。”
輕風輕輕推開花園,依然是招牌地一挑眉,笑對眾人說:“當然,我是天才麼。更何況,我有全世界最好的老師。”
眾人聞言,直追問是誰,輕風自然不說,於是整個琴室瀰漫的都是年輕人開心的追問聲、笑鬧聲……
牽手
作者有話要說:
看了上章;肯定會有質疑:“輕風是不是過於完美了呢?”其實會塑造這樣一個女主也不是空穴來風。
那天,陪表弟和小侄女一起去電視臺參加新春音樂會的錄製。看完錄製,我真的驚歎不已:讀高一的
表弟無論是二胡還是竹笛都是藝術團中的佼佼者,小侄女雖說年齡最小,卻能與那些大哥哥大姐姐一
起毫不遜色地拉起二胡齊奏:《賽馬》,整齊得如同一個人。連那個來自馬來西亞的高中男孩吹起中
國竹笛都出神入化;敲揚琴的男孩敲起雲鑼能讓人陶醉;二胡專業的女孩敲起排鼓來讓人熱血沸騰;
尤以其中一個初中年齡的女孩讓人側目:長得貌美如花不說,最近在北京舉行過的一個古箏競賽獲得
了少兒組冠軍,但在藝術團里居然是一個二胡手,另外聽表弟說個人還在學習板胡……原來,在我不
知道的世界裡,有人竟然活得如此精彩。
另外:曾經看過一本日本的電視劇,劇名我忘了,但是對劇中的一個鏡頭記憶至深,男主角開啟自己外衣口袋讓女主角插進取暖,讓我感動了好長時間。所以本章會有這個場景。本章配樂是新加坡的蔡淳佳唱的《陪我看日出》,很乾淨的聲音,聽了讓人感懷、讓人溫暖。四十牽手
才剛過了自己的前世生日,明天又要過今生的生日了。不過這次的生日可不會像上次那樣隨便就可以打發了。現在的自己正站在成田機場的候機大廳,等待著專程從異國歸來給自己過生日的父母。只因寒假裡自己不肯前往國外與他們團聚,因此夫妻二人決定扔下那邊仍在求學的一雙兒女飛回日本。輕風聽到這個訊息,心中不由一哂:其實大可不必這樣。不過反對的話是不會說的,畢竟這也是他人的自由。
儘管聽丈夫提起過,也看過女兒近期的照片,但是看到輕風,天上舞依然震驚:這樣的女兒出色得幾乎讓人仰視。只是出塵得讓人移不開眼的女兒對自己二人彬彬有禮得彷彿陌生人般。天上舞迅速跟天上流也交換了一下目光,她看懂了丈夫眼中的含意:孩子沒有絲毫變化,與自己上次離開日本時的態度一模一樣。不由得憂心忡忡地跟著丈夫和女兒步出大廳。
在得知輕風將與神奈川音樂學院的前輩們一起參加“全日青少年樂隊選拔賽”時,夫妻二人俱都高興不已,以為輕風終於想通了,不再浪費自己音樂上的才能。這樣說不定在賽後還能帶著輕風一起前往維也納留學。望著父母興奮的臉,輕風但笑不語,做人要厚道,她不會現在就打破夫妻二人美好的想象,只要他們不提,自己也決不會提的。
第二天恰好是休息日,幾乎是一清早便接到了忍足侑士的電話,說是晚上忍足未來要來神奈川幫自己慶祝生日,因為恰好在神奈川走秀。還邀請了月森等人一起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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