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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舟的得力手下,看得出她很喜歡豐舟;每次瞧見這位丰神俊秀的老鴇;眼珠子都不會挪地方了。而那豐舟,倒瞧不出對她是否有意。
白天訪客幾乎沒有,只有一個號稱是流玉山莊裴少莊主的女人,來得最是殷勤,三天兩頭,一來就粘在這裡,很久才走,看那情形似乎在追豐舟,可偶然他們在院子裡碰見,那神情又不太像。
今日她又來了,到了晚間還不走,傍晚竹墨下來點菜餚,又是一桌子酒菜,我瞥他一眼,繼續躺在椅子上睡覺:“不做!想吃別處吃去!”
竹墨沒料到我如此反應,一怔之下疑惑地問:“你說什麼?”
我打個哈欠,閉上眼:“不做。”
竹墨氣得冷笑一聲:“你這廚子倒是長了脾氣,不做飯請你做什麼?!你做還是不做?!”
我翻個身:“不做。”
竹墨氣哼一聲,掉頭走了。我繼續睡,睡到迷糊時,啪地一聲我的躺椅轟隆倒地,散了。花鋤立在我跟前,斜我一眼:“懶廚子,做飯去!”
我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轉身進屋提了鍋碗出來,嘩啦摔個粉碎:“不做!”
花鋤眯了眼睛冷笑:“一個廚子罷了,膽子不小!”
我怒火朝天:“我天生如此,想吃,沒門!”
花鋤掃我兩眼,轉身去了。我回房把廚房裡頭的傢伙仔仔細細摔了個乾淨,不剩下一個有用的。
不久,那裴少莊主便離去了,花鋤來廚房裡瞧一眼我的戰場和滿地的碎片,冷哼一聲:“好了,公子說了,你可以走了。這裡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神。”
我冷笑一聲,欺身到他跟前:“你說什麼?!”
花鋤皺眉冷冷喝道:“放肆!這裡哪是你撒野的地方!滾!”
我一把抓住花鋤的胳膊拖進房間裡,回腳踹上房門。花鋤掙著胳膊飛過來一腳怒道:“你這不知死活的廚子,可是想自尋死路!”
我閃身躲開,半抱著他摁在塌上,從牙縫裡冷笑:“秦江月,你再跟姓裴的來往試試!”
小公子
秦小公子一怔之下,勃然大怒;死命掙扎,竟然對著我破口大罵:“大膽淫賊,我要叫人扒了你的皮!”
我怒,誰扒誰?擄了袖子爬上塌就扒他衣服,秦江月驚惶失措劇烈反抗,一面高叫:“你幹什麼?來人啊,來人……”
我一手堵上他的嘴,按著他一把揭了他臉上假面皮,撲通;我的心臟跳停了,不是秦江月。
這位小公子容貌極清美,眉眼和秦江月有五分相似,十五六歲的樣子,卻文弱許多,一臉的羞憤幾乎要哭出來,臉上那一雙鳳眼現下只恨不能將我千刀萬剮凌遲。
耶酥叔叔,救救我吧,終於知道人倒黴的時候,喝口涼水都塞牙縫。我哆嗦著臉皮乾巴巴朝他擠出一絲笑:“嘿嘿……誤,誤會……“他驚慌地從我身下爬起來,狠狠甩來一耳光,痛得我半邊臉麻木。
他匆忙掩好衣襟,外頭已經撲通通進來一群人,一瞧見這場景,二話不說齊刷刷刀頭往我身上砍。我嚇得一蹦三尺高,跳出窗外在院子打轉逃奔。小公子派頭十足地高喝:“把她給我拿下,剁了餵狗!”
我的小心肝一哆嗦,好小子,算你狠,不就是拽了拽你的衣服嗎,又沒真的拽下來,切!又不是秦小公雞,你脫我還懶得看呢!
那護院們成群大浪地跟在我屁股後頭這些個護院的三腳貓功夫要想傷到我,簡直是白日做夢!他們跟著我在房頂上跳來跳去,上樹下樹,往東往西,又是射飛鏢又是放暗器,又堵又截,忙得不亦樂乎。
嘖嘖,看錯了,竟然不是普通的江湖好手,看樣子像是訓練有素的高手。我嘴角一抽,想跟我比輕功?往左扭個轉,往右打個拐,來,一二一,一二一,大家跟我一起來,在月光底下做廣播體操運動。
嘖嘖,我一邊腳下不停,一邊思考怎麼會認錯了,那晚屏風後斂息的人的確很像秦江月,他的氣息我怎麼可能認錯呢?
我第一晚看到的花鋤雖然只一眼,但應是個身板纖秀內斂穩重的小廝,後來這個花鋤飛揚跋扈,眉眼間傲視一切又不自覺地帶著風華,從身後看那身形,怎生也是個絕世美男,和秦江月的胃口一樣,脾氣也一樣,連皺著眉頭訓人的神態都一樣,怎麼會不是秦江月?!
看院子裡頭這個鼻子氣歪了的小公子,他跟小公雞長得又挺像,莫非是小公雞的弟弟,可是江湖上從沒有聽說過水榭山莊有兩位公子啊,嘖嘖,藏得這麼嚴,說不定是水謝山莊的私生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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