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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暈頭轉向怔了片刻,拍拍腦袋,疑惑地望望四周,剛才走了這麼久,偏廂房不就在旁邊嗎,怎麼剛才一直以為是窗戶。
秦江月眯著眼睛,一字一句冷冷地問:“喬弄蕭,你到底在幹什麼?!”
紅蓮撲通跪倒,眼淚掉下來拼命甩頭:“不是的,不是的,夫郎,我們什麼都沒做!剛才家主醉醺醺的一直繞著那株芭蕉轉圈,我給夫郎打水經過,家主剛好撞過來。。。。。。”
我費力爬起來,廊下打溼的木板打滑,我不妨又滑倒,摔得呲牙裂嘴,腰扭了,怒:“紅蓮,別理他,剛才摔疼了沒?”
秦江月變了臉色,看我的目光極冷,一轉身回屋,砰地摔上門。
紅蓮哭著飛跑開,我爬起來,推門,又栓上了。忽然間所有的怒氣都上來,我一邊拍門一邊叫道:“秦江月,你無緣無故發什麼脾氣!快給我開門,再不開門我叫你三天下不了床!”
裡頭不應,我嘆口氣,坐在門外歇著。
有一頓飯的功夫,門開了,素孟偷偷出來道:“夫郎睡了。”
我怔了怔;尷尬地看素孟,乾笑一聲,吩咐他打水過來給我沐浴,再拿套乾淨衣服來。素孟應了聲,我又道:“去把紅蓮追回來,叫他別哭了,不關他的事,今晚上你們都別來伺候了。”
攤牌
洗完澡,我只穿著單衣坐到秦江月床前,他已經睡了,我嘆息一聲,撫平他的眉頭,湊上他的唇輾轉輕咬。
秦江月醒過來,咬緊牙關,只繃出一個字:“滾!”
我淡淡一笑,握住他的手:“你吃醋了。”
秦江月愣住,繼而冷笑:“吃誰的醋?”
我溫文一笑,俯身輕吻上他的眼睛,秦江月一顫,可疑地紅了臉。我長吸一口氣穩定情緒,定定地看他:“江月,我們早以前就見過,你在山寨裡就見過我。”
秦江月鳳眼中波光婉轉,忽然彎起唇角,清泠泠一笑:“在你還是蘇武的時候?”
我驚愕看他:“你早知道?”
秦江月勾起唇角不屑地白我一眼:“我在破廟裡聽見你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就知道你是蘇武。雖然模樣不一樣,可那賴皮的聲音卻是變不來的。”
我心下五味乏陳,現下的秦江月對我終究是有了好感,可是,若他知道我這身體是水相國的女兒,他肯相信我從沒想去害他嗎?當時朝他苦澀一笑:“可是,其實我也不是蘇武。”
秦江月一怔,我扶他起來,墊上靠枕。
“江月,你相信這世上的鬼魂之說嗎?”秦江月疑惑地看我,我握著他道:“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借屍還魂。其實你現在看到的我並不是我本來的樣子,我不是這個世上的人,我來的地方是另一個世界,我的本名叫喬弄蕭,小名叫蕭蕭,我們那裡 男人和女人是平等的,男人和女人平等地賺錢養家。那天我爬樹的時候從樹上摔了下來。再醒過來,發現我來到了這個世界,而且我附著的身體也不是我原來的,山寨裡的人都說我是蘇武,我才知道,我的魂魄不知怎地進入了別人的身體,其實這具身體真正的主人早已經在滾下山崖時就死了,大概已經在地府裡投胎了。”
秦江月震驚地看我:“你是說你不是蘇武,蘇武在那次落山崖時就死了?”
我點點頭,秦江月支著下巴,慵懶道:“怪不得……”
我愕然問道:“什麼?”
秦江月瞥我一眼:“你見過有人被掐得窒息了,臉色都還不變的嗎?照理是個人都該憋得滿臉通紅才是,我那時便知道你臉上戴了易容之物,只是那易容術太好,我找不出破綻。而且,”
他似笑非笑地看我,“鹽商蘇回英雖然家大業大,卻養了個不成器的女兒蘇武,這蘇武不學無術,大字不識幾個,根本是個書文不通的敗家子,只會風流放蕩。哪裡會做詩?!更何況蘇家早被水家滿門誅滅,哪裡逃出來個文采風流的蘇武——‘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願鞠躬車馬前’,那時我便十分好奇,你這面具底下,到底是誰呢?”
我的冷汗嘩嘩地下,原來水蓮和我都忽視了蘇武本身是個什麼角色,在秦江月眼裡自然是破綻百出。
他眸光裡妖嬈流離:“起先,我想必是混進山寨打聽訊息的——也許,是朝廷的人……在這等時節進山寨……可是,據監視你的人回報說,你除了偷懶嘴讒天天發呆外,基本一無是處。”
我的臉色紅了綠,綠了又紅,忿忿不平道:“誰說我一無是處了,我還會……”
秦江月好奇地湊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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