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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懼一千精兵,但如果劉路和精兵們是一夥的,他也沒有太大把握,畢竟自己只有一個人。
“既然道友胸有成竹,也罷,我便告辭了。”劉路又向胡老邪施了一禮,然後轉身貌似要走,不過走了幾步又停下,“道友恕罪,我實在心中好奇,敢問道友何故與這些俗兵爭執?”
胡老邪心中一動,又看看劉路,揮手散去了剛才凝聚的血氣精元,白如殭屍的臉上竟然還泛起幾分笑意。
“呵呵呵呵~~你果然很好奇,我就說於你聽。昨日有幾個道人前來加害於我,可惜不自量力被我反傷,其中一人逃走,你在此地盤桓多久了?可否見到一名受傷的道人?”胡老邪很狡猾,隱約中感到劉路與受傷道人有關。
他雙手背到身後,看似很隨意,其實他的右手虛作爪形,手心裡懸浮著一團豔若滴血的血氣精元,別看只有一小團,但卻凝聚了他九成的功力,比剛才圍繞在他身邊的精元更加兇暴。
這些年胡老邪不停地被人追殺,已經養成了多疑和笑裡藏刀的習慣,他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自己的實力。
“受傷的道人?”劉路假意愣了下,又歪著頭想了想,“啊……有見到,有見到,昨日我經過南邊不遠處,確實有見到一位受傷的道人。”
“那道人何在?”胡老邪沒想到劉路真見過,忽然來到劉路面前,白臉上殺氣逼人。
“我看他行色倉惶,衣襟染血,踉蹌著去西邊軍營裡了。”劉路伸手向西一指,信誓旦旦一點也看不出他在編故事。
胡老邪是個大麻煩,卻出現在建陽城外,劉路不想惹他,不如就將他引去西越軍營,讓雲海和哈爾多那幫人消受消受吧!
胡老邪不是傻瓜,聽到劉路的話,眼睛裡又閃出寒芒。
“我怎知你所言是真?”胡老邪進一步逼問。
“呵呵呵!”劉路毫不在意地笑了,揮手一拂身上的道袍,“道友多心了,我何須哄騙於你,你所說的受傷道人可是雲水宗門人?”
胡老邪頓時呆了呆,他當然知道昨天來追殺自己的七名道人全是雲水宗,所以他才要斬盡殺絕,否則後患無窮。不過雲水宗門人受了傷,為什麼要去軍營呢?軍營裡全是凡人士兵,不會療傷也沒有丹藥。
劉路悄然瞥到胡老邪狐疑的神色,猜出他心裡在想什麼,但並不說破。
“我還隱約聽到,那受傷道人自言軍營中也有道友,可助他療傷。”
“什麼?軍營裡有修道向仙之人?”胡老邪大為震驚,可劉路說的有鼻子有眼,也容不得他再懷疑,“我定要那道人血債血償,哼!”
胡老邪不是什麼胸懷開闊的人,別說受傷道人去軍營了,就算去京都了,他也要把京都翻個底朝天,絕對不能讓受傷道人回到雲水宗。他不再和劉路廢話,轉身如飛而去,方向正是西越軍營。
看著胡老邪的背影,劉路臉上笑容更加燦爛,他知道這回西越軍麻煩可大了。
快中午的時候,胡老邪果然出現在西越軍營大門前,白臉森冷,目光直視軍營大門,錦袍迎風獵動,好像西越軍營里根本沒有人一樣,大步向裡面闖。
“軍營重地,不得擅闖!”大門兩邊哨塔上計程車兵厲聲警告。
胡老邪理都不理他,轉眼之間已經走到大門前十步之內。“嗖”一道冷箭凌空而至,哨塔上計程車兵放箭了,但只射了這一支,而且射向胡老邪面前,只是想把他嚇退,並不想真殺他。
“奪!”冷箭入地三寸,箭羽微微顫動,胡老邪還是連看都沒看,邁步從箭上跨了過去。
大門兩側都有哨塔,每個塔上有三名士兵,他們不知道胡老邪是修仙之人,剛才一箭沒嚇退,他們也就不客氣了,紛紛舉起手裡鐵弓,六支箭劃破空氣,“嘶嘶”射向胡老邪眉心。
胡老邪白臉上似乎出現極短暫的一絲冷笑,右手向天上一揮,六支箭立刻調頭,比射來時的速度更快,而且異常精準,兩邊哨塔上六名士兵頓時被自己的箭穿眉而過,倒地死在哨塔上。
“嘟嘟……嘟嘟……”西越軍營裡哨聲大作,接著就是鳴鑼,這都是警報,表示軍營遇敵了。
胡老邪不管什麼警不警報,走到大門前忽然出手,一掌擊在高兩丈寬一丈半青松製成的大門上。“卟咚!”緊閉的大門被他一掌擊開,門裡的門栓實際上就是一棵松樹,也被震得寸斷,幾百名緊急湊來計程車兵手執各種武器,畏畏縮縮瞄準胡老邪,卻沒有一個人敢上,他們也知道這個“敵人”來歷不凡。
“什麼人敢大鬧軍營?”突然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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