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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在城頭上連擊了三下。
雲海見狀臉色鉅變,劉路拿棍子每敲一下城頭,他的心裡就哆嗦一下。他最怕的就是花慕雪幫助建陽城反攻西越軍,以花慕雪百丈之外取人首級的劍法,西越軍有多少人也不夠他殺的。
“咳,花兄息怒,請再聽我一言。”雲海硬著頭皮,向城頭上的劉路施禮賠罪,“昨日西越軍丟失了一些物資,不知花兄可有耳聞?”
“西越軍物資與我何干?你清晨來此喚我,就為了瘋言瘋語消遣於我嗎?”劉路語氣忽然嚴厲,然後手裡的打狗棍又舉起來了。
“花兄息怒,告辭告辭!”雲海掉頭就跑,一邊跑一邊大聲喊,因為他也不知道花慕雪劍法的威力到底有多遠。
嚇退雲海之後,劉路隨手扔掉打狗棍,他想雲海以後再也不敢來了。從城頭上回到館閣裡,換回自己的道袍,連招呼都沒去和楚雲天打一聲,就獨自出了建陽城北門,一路飛奔遠遠地繞開西越軍營側翼,去尋找潛伏在西越軍後方的一千建陽精兵。
剛進入精兵所在的那片丘陵,迎面吹來一陣微風,劉路聞到風中竟然夾著幾絲血腥氣。劉路心中一驚,急忙加快腳步,怕一千精兵昨夜在此遭遇了劫難,結果當他跑上一座丘陵,居高臨下望向精兵駐地,不由得又皺起眉頭。
一千名建陽精兵一個也沒少,還在駐地裡,不過他們都拿起了長槍,神情十分緊張,如臨大敵面對著離他們不遠處的一個人。那個人在一千建陽精兵面前沒有絲毫畏懼,更像是在自己家的庭院裡散步,雙手悠閒地背到身後,蒼白如雪的臉上佈滿傲色。
“胡老邪?”劉路想不到胡老邪怎麼跑到這裡,還遇到了他的一千精兵。
“我再問你們一遍,可曾見到一位受傷的道人?”胡老邪慢條斯理問眼前這些士兵。
“我們沒見過,你立刻離開,否則我們就要不客氣了。”劉路昨晚委任的軍官站了出來,大聲回答胡老邪。
“哼,你們當我是三歲的孩子嗎?此地方圓百里沒有人煙,只有一些亂七八糟的軍營,那道人受了傷不可能去軍營,你們又怎會沒見過?”胡老邪不依不饒,一定要眼前計程車兵們說出受傷人的下落。
“沒見過就是沒見過,你再不走就要小心性命。”軍官雖然害怕胡老邪,但骨頭很硬,腳下半步也不退。
這時候,不知道從哪裡跑來一隻野兔,沒頭沒腦經過建陽精兵與胡老邪之間。胡老邪呲牙一笑忽然伸出手,經過的那隻野兔好像被繩子牽住了,拔地而起飛進他的掌中。
“你們要是不說,這兔子就是你們的榜樣。”說著,胡老邪將活生生的兔子塞進嘴裡,連毛帶皮連血帶肉,大口大口嚼吃了起來。
看到胡老邪臉上的邪相,又看到他嘴邊嘩嘩流淌的兔血,如同在吃什麼美食津津有味。建陽精兵裡有人當時就忍不住了,轉過身劇烈嘔吐,他們經歷沙場無論多兇殘的敵人都未曾膽怯過,但胡老邪生吃活兔實在太變態了。
帶頭的軍官強忍著吐意,手拿長槍向前走了幾步,他身後計程車兵受到鼓舞也跟著他向前走,漸漸逼近胡老邪。今天就算胡老邪能生吃活人,他們也絕對不會示弱,因為他們是鐵錚錚的建陽軍。
“呸!”胡老邪神情驟冷,吐掉嘴裡的兔子骨頭,又把吃剩的兔子扔到地上,“既然你們想尋死,我就成全你們。”
空氣中的血腥味越來越濃,胡老邪身體裡散發出一片血色紅霧,瀰漫在他周圍凝而不散。這是胡老邪喝血修煉多年得到的血氣精元,也是他的看家本領,昨天就靠這血氣精元,先後擊殺六名雲水宗門徒。
………【第七十七章 送給西越軍一份大禮】………
第七十七章送給西越軍一份大禮——
“這位道友且慢動手。”劉路眼看雙方要開戰,整整道袍從丘陵上不疾不緩走下來。
胡老邪充滿邪氣的目光立刻望向劉路,建陽精兵們也長鬆了一口氣,總算關鍵時刻劉路趕回來了。
“道友有禮。”劉路暫時還不想和胡老邪動手,胡老邪現在的修為少說也是金丹期第二層或者第三層,基本和花慕雪差不多。
“你是哪個道門的?來此何事?”胡老邪很警惕,他天天被追殺,落下毛病了。
“呵呵,我乃一介遊方道人,師門不提也罷,路過此地但見道友與俗兵爭執,特意前來為道友做援手。”劉路滿臉笑容,看上去特別友善。
“哼,我無需你做援手,速速離去吧!”胡老邪不信劉路的話,他只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