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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
她轉過身看了我一眼,點下頭,“算是個聰明的女孩兒。可我要說的不止這一點,你的勇氣是否可嘉?犯罪之人如果想逃避法律制裁,威脅的手段數不勝數,有時甚至會直指仁生身邊的人。你對這樣的事,有心理準備嗎?”
其實這些羅仁生之前有跟我說過,他一直都尊重我的選擇,畢竟我也不會是他唯一就認定的選擇。開始有點擔心,畢竟我不是聖母,做不來無理由地貢獻自己的所有包括生命,我會懼怕罪犯,會害怕自己受到牽連,這不過是平凡人的正常思維。
我淺笑回答,“仁生說會用他的一切保護自己的家人,妻子也包含在家人中哦。”前面一句是他當初告訴我的話,用著很堅定的語氣和眼神,讓我信服。總覺得他說出那句話,就代表他一定可以做到,還有什麼不能依靠的呢。
劉琴搖搖頭,“算了,只要你們在一起覺得開心幸福,我們也就沒什麼好說的。而且我看鑫鑫也喜歡你,唉……”她深深嘆口氣,眼神流露些許傷感,“鑫鑫是個苦命的孩子,仁生的妹妹生下他之後,在他三歲的時候去國外出差,飛機失事。”
她的嗓音有些梗咽,這是個很愛孩子的母親,只是她扮演了家庭中的黑臉,她愛每一個孩子,這份愛深深埋在心裡,她不輕易流露,不想家庭的其他人員看到她的無助,用堅強的心愛護了整個家。
只是短短几句話,我對她的印象有了很大改觀,即便父母的態度各有不同,但天下父母心是一樣的。我將手擦乾,輕撫她的背,“伯母,我也很喜歡鑫鑫,他是個懂事聽話的孩子,如果真的嫁給仁生,他跟我們在一起對他生活和教育都有幫助。”
她扭頭望向我,似乎有些不可思議,“你真這麼想?其實當初是想讓鑫鑫跟著我們在一起,可仁生執意要讓鑫鑫成為他將來的家庭一員,我們就怕仁生將來找的媳婦不想帶著個拖油瓶。”
“鑫鑫不是拖油瓶。”我立馬反駁,這個詞讓我反感,“他是你們一家最愛的寶貝,而且他那麼渴望父母的愛,我和仁生可以給他。我開花店,時間也比較自由。”
她深深看了一眼,似乎在確認我剛才的話是否真心,然後轉過身拿起抹布,“碗還沒洗完。”
“恩,我繼續幫忙。”我樂呵呵湊過去,轉身的時候好像瞄到後面有人影,回頭一看,他站在廚房門口,身板筆直,就這麼盯著我看,依舊那副面癱似的臉,深邃的眼神令人琢磨不透,然後就這麼轉身走開了。
第六章 出差
新年和情人節過後,花店的生意基本進入淡季,一般下午四點就關門。
七妹最近每天都要晚點才離開花店,而且白天上班的時候總是會傻笑著發呆,像是花季少女陷入戀愛的摸樣,全身洋溢著美好的幸福泡泡,青春年少的羞澀情懷。
我向她打聽過,倒不是要干涉她戀愛,只是她年紀尚小,在這個紫醉金迷的大都市只有我這個朋友,不想單純的她受到欺騙。她只是回答自己確實交了男友,不過對她很好,很照顧,人也很體貼,我也稍微放下心。
回家的途中就這麼一個人漫步在人行道內,同樣是一個週末,卻感覺時針走得有點慢。
羅仁生週一就去了外省出差,沒有某個人萬年不變的面色,沒有某個人低沉醇厚的嗓音在一旁冷冷閃現,總是差了點滋味,不得不說習慣真是可怕的東西。所以這周基本是獨自走回去,大概用不到四十分鐘,算是消磨時間。
路邊的松柏並未因為寒冬而枯萎,反倒是綠葉青蔥,只不過比春夏稍稍稀鬆些。
小時候每逢大年三十,爸爸都會騎著車子前面載著我,後面載著媽媽,回爺爺家過年,那時路上種的是什麼,不太清楚了,只知道抬頭一望,高大的樹只剩下枝幹,寥寂冷清。還是喜歡這樣四季常春的樣貌,總不會讓寒冷的冬季更加蕭清。
也不知是否因為想著某個人,而那個人真的會感應到。手機鈴聲就這麼突兀地響起來,我趕忙接聽,因為這個鈴聲實在過於高調。
最初設定的是梁靜茹的‘可惜不是你’,我喜歡那首歌柔情中帶著憂傷的感覺。有一次羅仁生聽到後,嫌這歌太傷感,讓我把他的來電鈴聲換掉,正巧路邊商場的樓外大螢幕上閃現一個廣告,音樂是振奮人心的“哈利路亞”。
當時他站在下面聽了會兒,挑眉輕揚下巴,“就這個吧。”不得不說,他的品味有那麼點獨特。
“喂。”我的聲音竟然流露些喜悅。
“在路上?”他聽上去有些疲累。這段時間他有很多會議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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