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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低嘆了一口氣便轉身走了。
等她娘退出了房間帶上了門,燕未尋才閉上眼。
為什麼心中仍是對他如此想念,腦中揮之不去的是與他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對他仍是恨不起來。罷了,佑愈,你是我喜歡的第一個人,即使你拋下了我,我還是這樣想著你。他將墨玉緊貼著自己的胸口,心中是翻江倒海的痛和想念。
☆、兩相悅
當燕未尋穿的整整齊齊的走出房間時,燕蘇氏一愣:“尋兒,你,你這是”
“孩兒今日要去出攤了。”燕未尋微笑著說。
燕蘇氏卻從他的笑中看到了哀傷與落寞,她心疼的說:“尋兒,不急,你在家好好休息,家裡還不缺錢。”
燕未尋背上了書箱,對她說:“娘,我沒事。左右在家也是閒著,出去開攤還有錢賺,再說了,我再不出門,就快發黴了。”
“那,那你晚上可早些回來吃飯。”燕蘇氏深知他的性子,決定的事必不會改,為他裝上了幾塊點心,便看著他出門去了。走出了好幾步,見他似乎用袖子在臉上揩了揩,分明是在擦眼淚。燕蘇氏不覺也溼~了眼眶,可憐他的尋兒,情竇初開,竟被那個爛人騙了心去,再不復從前沒心沒肺的模樣。
路過“沐雨書社”,燕未尋照例拐了進去。
“沐雨,欠你的書錢,我過幾日就還你。”燕未尋微笑著,一如從前,彷彿在自己身上從未發生過什麼。
只是這笑讓袁承方看來卻再也不是當初那樣了,如今的長雲,眼神雖然依舊清澈,但卻多了一分沉靜與憂鬱,無端的更讓人疼惜。
總覺得現在的他有些不一樣,袁承方不放心,便悄悄跟在他的身後。
果然,燕未尋並未去擺攤,而是去了河邊。
河岸的風景依舊,只怕自己再也畫不成了。燕未尋呆立在岸邊,手中摩挲著墨玉佩,口中喃喃:“似相思。。。。。。似相思。。。。。。”
過了一會兒,他將墨玉佩拋入了水中,河面濺起了水花。
他背靠著柳樹,身子卻漸漸滑了下去,頓覺肝腸寸斷,袁承方在不遠處聽到他壓抑的哭聲,鑽入人心,隱隱作痛。
他哭了一會兒,突然順著河岸走了下去,袁承方嚇了一大跳,正準備呼喊他,卻見他站在淺水中,伸手往水下摸。
那是那人給他唯一的紀念,他還是捨不得,下水去摸了回來,他還是愛著那個人。回到岸上,不顧自己的鞋襪與褲子已溼透,只緊緊攥~住玉佩貼在胸口。
袁承方鬆了一口氣,看著燕未尋獨自悲苦的模樣,明白自己恐怕難再進入他的心了。
十幾日後,揚州發生了一件大事,府尹陳良賢和首富王知元被抓了,二人的家被抄查。城中的百姓都在傳著,原是這二人相互勾結,作奸犯科的事情做了一大堆,據說一天一夜都說不完。
東京皇城,文德殿。“佑愈這次可是立了首功,要朕賞你什麼?”官家笑眯眯的看著自己最喜歡的侄兒說。
“此事是官家早前便有所察覺的,侄兒不過是順著官家指的方向順藤摸瓜罷了;還是官家的心思細啊。能為官家分憂解難,是侄兒分內之事,不敢邀功。”到底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啊!趙佑愈這一根巧舌每次都哄得官家高興,怎能不疼他
官家被拍的心口舒服,不斷頷首道:“你就會哄得朕高興。罷了,說說吧,你在揚州城裡和那個小書生是怎麼回事〃
聽到官家的問話,趙佑愈知道時機到了,面對著他竟直直跪了下去:“侄兒並無所求,官家也知侄兒的心性,求官家開恩,侄兒閒散慣了,就免了侄兒的朝事吧。侄兒與那書生兩~情~相~悅,願與他白首相隨,求官家成全。”最後他做出一副傷心狀,向官家磕了一個頭。
向來心疼這小子,如今見他難過,官家也不忍心了,連忙將他扶了起來:“唉,罷了,罷了。朕允了你便是了。不過,佑愈你可要經常回來看朕啊!還有,倘若朕有特別的事情,你還是要替朕盡心去辦。”
能得到如此結果,已是不易,趙佑愈是個明白人,忙低頭謝恩:“謝謝伯父。”
官家輕拍著他的手笑說:“朕還是要賞佑愈的。就封佑愈為安定王,食邑萬戶,食實封千戶。”
。。。。。。
從皇城出來,他便一刻也等不了了,駕著馬往南去了,身後緊跟著他的隨從,一路追趕。
與他分別已有二十餘日,趙佑愈每日裡都人在曹營心在漢,唉聲嘆氣便多了起來,連玉忍都聽得有些心酸:“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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