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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馨蕊,如今更是俊逸非凡,可是略過清瘦,這些年必是吃了不少苦。
皇帝雙手用力握著容玥的雙肩,說道:“玥兒,你隨朕回宮吧。你始終是朕的皇兒,豈能一直居住宮外。”
“父皇,母親已逝多年,孩兒心中一直愧疚,在她生前沒能苛盡孝道。如今更要守護母親畢生的心血。孩兒定會多回宮探望父皇。”
皇帝目光流轉,緩聲說道:“為父老矣,便是想時時看著你,如此而已的心願都不能滿足嗎?”
容玥怔住,不知該如何拒絕。這皇宮內院,是從未想過再有一天踏足進去。可是看著皇帝那哀慟的神情,卻又於心不忍。
“父皇,回宮無妨,可是這馨園的家業,孩兒也不能不顧。請父皇體諒。”
“好吧,就一人讓一步。”皇帝心知不能逼得太急,待他回宮了再慢慢打算。
皇帝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便坐了下來,細細詢問容玥這些年的近況。雖然也曾派人調查過,但是也想與容玥多說說話,這父子倆一聊就是一個通宵。
天微微亮了,皇帝從懷中掏出一塊赤色龍鳳紋重環玉佩交給容玥,容玥認出這塊玉佩便是從小戴在身邊,那日在太傅府中詐死留下的玉佩。哪知父皇還一直留在身邊,心中感慨萬千。
仲怔間皇帝已與在門外守了一夜的御林軍統領安泰一同離開了。
清晨的風涼,道旁的梧桐已開始紛紛染上了明黃,落葉滿地。安泰替皇帝繫緊了披風,緩緩跟在後面。
忍不住問道:“皇上,四皇子可否答應回宮?”
皇帝“唔”了一聲,說道:“玥兒心孝,勸他回宮不難。”
“宮中形勢如今危機四伏,以四皇子的才能與財力方能與那人抗衡啊。”
“玥兒是定不會放過她,只是怕他無心去爭太子之位。”皇帝深深嘆息。
當初突聞噩耗時痛心疾首,這四子是他一心栽培的皇位繼承人,可是始終還是輸在她手上。不是沒有想過處置她,派出去搜尋證物的親信卻沒有一個再回來的。原來這許多年來自己一個疏忽,這女人竟已有在宮中翻雲覆雨的能耐。後宮朝堂不知遍佈了多少她的耳目。自己竟然被逼到了如履薄冰的地步。
馨蕊夫人亦恨他無能。甚至連得到玥兒未死的訊息也瞞著皇帝。
十多年來皇帝心灰意冷,眼見大皇子驕橫跋扈,二皇子懦弱內向,三皇子本是天資甚佳,可卻放蕩不羈,毫無責任心。五皇子尚年幼,資質平庸。於是這太子之位著實難以抉擇。
得知四子未死回京,自是驚喜交集。可是皇帝坐立不安的等候了好幾日,也不見容玥回宮,這
中秋之夜,實在是思念嬌兒,看到劉邑隆在宮宴中溜了出去,按耐不住便隨後也跟了來馨園。
皇帝在暗處看著馨園這一大家子人熱熱鬧鬧的拜月飲酒茗品演奏,比起宮中那些趨炎附勢、虛情假意來更是暖透心肺啊。
如今的玥兒自不在是當年的四皇子,已經擁有了強大得可以對抗那奸妃的實力。可是今夜一席
長談,皇帝卻絲毫看不出來這個兒子有爭奪天下的雄心。不禁憂心忡忡。
馨園,明月樓議事閣。
容玥將皇上夜訪雁北居之事告知降漣。
“父皇定要我回宮,這實在是有違我本意,亦是知曉他的心思,可是,我實在不欲涉入這皇權爭奪之事。”容玥眉頭深鎖,甚是煩惱。
“公子,如今的形勢我們亦是騎虎難下。”
容玥默然點頭“奸妃想要的是我容家產業,如若被她得逞,她便是得了充足的叛亂後援,我們現今步步緊逼,便是要她按耐不住,倉促行事。奸妃在朝中暗線頗多,亦多為見風轉舵之人。看來這宮廷不得不回啊。”
“公子分析得透澈,現今朝廷中支援大皇子者十之六七,尚有部分人未明確表態,皇上又遲遲未立儲。如若公子回宮,奸妃必趁公子在宮中根基未穩之時籠絡朝臣逼皇上冊立大皇子。皇上被形勢所逼極有可能行緩兵之計暫立太子。再與公子聯手,假以時日剷除了奸妃黨羽再行廢立。”
容玥搖搖頭,說道“如若父皇冊封大皇兄為太子,奸妃定不會再等。必會尋個籍口逼父皇禪位。大皇兄登基,奸妃首先便是要剷除我們容家與天機閣。所以,現今我們動作不能慢,他們也等不起了。”
“因此公子此次回宮勢在必行,我們在宮外根基豐厚,那見風轉舵的朝臣應也不難籠絡,只要能削弱奸妃在朝中勢力,我們便有機可乘。”
“亦要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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