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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孽障的大軍放入皇宮。”她的聲音越來越高亢,“他不是你的親信嗎麼……不是你生死之交麼……他怎麼就成了小孽障的護法夙摩了?”
“師姐,夙摩詭計多端,潛伏在軍中數年,我也是遭人矇蔽阿。”
“呵呵呵……”梅太后閃過一個譏誚的笑容,“阿破,你說我又該如何信你?這些年來你失手的次數還少嗎?若是你在渾水河殺了那個死丫頭,又怎會事後生出這許多事端?水緲宮被人端了,若不是劉邑隆念在我對他幼年的養育之恩救了你,你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梅太后說道恨處,神色竟猙獰可怖。“廣陵楚家的事你又作何解釋?事情又是怎麼走漏了風聲?還累得我的水月莎庵被毀;還有……還有你的義女,潛伏在馨園也有段時日了吧,我要的秘籍呢?我要的奘離雙劍呢?莫不是她早已背叛了?做了馨園的少奶奶樂不知返!”
“哼!”梅太后似乎也覺得失態,收斂了一下猙獰之色,冷冷的說道:“說不準這莫展龍臨陣變戈之事你也是脫不了干係!”
慕容破聽得梅太后如此看他竟是勃然大怒,一步跨向前緊緊抓住她的肩頭。“若舫!你要罵我打我那也是我應得的……可是……你怎能懷疑我呢?難道這二十多年了,你仍是不明白我嗎?若不是因為你,我又怎會放棄在蓬萊的大好前程回來跟在你的身邊,難道……我在乎的是這名利權勢嗎?”
他臉上呈現出悲悽之色,放鬆了手上的勁力,“從入了師傅門下見到你的那一刻,我……我腦中心裡無時無刻都想著你……被你……拒絕後,我是打算永遠離開不再踏足中原的。”
梅太后臉色緩和了下來,一雙鳳目深如幽潭靜靜的看著慕容破,似乎也是沉浸在回憶起那多年前的少年情懷。
“是啊,”她悠悠嘆了口氣,“後來我入了宮,無依無靠,受盡欺凌,自然而然就想到只有你對我好,便派人把你尋了回來,留在我身邊。”
慕容破動情的將梅太后一把攬入懷中,“若舫,我對你的心意……從未改變過。”
梅若舫從他的懷中抬起臉,柔情無限,“阿破……你知我性子急,有時候說話就口不擇言了。你……莫要真生我的氣,我這身邊也沒什麼親近的人了。”
“不會的,我永遠不會離開你,就算為你赴湯蹈火,我也是甘願。”說著他便向她俯下頭去,頓時滿室旖旎春光,燈火忽明忽暗,羅衫一件一件滑落。
寶珞本還在為慕容破多年的深情唏噓不已,卻未料到竟看到如此不堪的畫面,頓時滿臉通紅,轉過臉不欲再看下去,卻不知臉頰緊挨著拓跋嗣的臉擦了過去,碰到他冰涼的肌膚,方覺得自己的臉竟燒得火熱。
拓跋嗣也是明顯感覺到了,指尖撫上她火熱的面頰,雖在黑暗中看不到,卻也能猜想得到她如今羞怯的模樣。
櫃外傳來一陣陣喘息呻吟之聲,伴隨著重重在床榻上翻滾,那喘息聲越來越大,似乎就在耳邊低吟。寶珞恨不能捂住耳朵。拓跋嗣撫在臉頰上的指尖似乎也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越來越緊,恍惚間他竟然往前一探,溫熱的唇貼了上來,緊緊吻住了她。
寶珞絲毫不敢掙扎,知道若是發出聲響櫃外的兩人均不是普通人,定會發覺他們藏在屋內。
拓跋嗣本只是看她羞窘,好玩心起想輕碰一下便放開她的,卻不料那輕柔的觸覺熟悉得一如當年,濃濃的愛意排山倒海而來,按捺不住深深吻了下去。
這雖不是他們第一次如此親熱,但那……那不已經算是前塵往事了嗎?寶珞心中慌亂,便重重咬了下去,只覺拓跋嗣微顫了一下卻毫不退縮,直至舌尖嚐到淡淡的血腥味她才驚慌鬆開了牙,可他的舌尖卻順勢滑了進來,唇舌纏綿摩挲,糾纏不休。一霎那的暈眩感、無力感、恐懼感全部襲來。他感覺到她臉頰滑落的水珠慢慢沁入口中,冰涼鹹澀。心中莫名抽痛,便放開了她。
雪落卷殘雲(四)
這份尷尬不知持續了多久,聽到外面交歡的聲音漸漸小了,然後便是細細簌簌穿衣的聲音。寶珞仍是不敢向外看去,閉上雙目仿如入定。
“阿破,我便給你解藥去救他吧,只此一次,讓他們往後自己小心著點,莫要壞了我的大事。”櫃中兩人立即向縫隙看去,梅太后聲音輕柔,牽著慕容破走到牆面的仕女圖前,掀開畫幅,在中間的磚塊下用力按了下去,“嘎吱嘎吱”的聲音響起,牆面漸漸出現一個暗門。
梅太后牽著慕容破閃身走了進去,半晌才走出來。“給他泡了水吃下去就沒事了。”梅太后背向著櫃子,怎麼也看不到她手裡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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