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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露兇光,尖尖的利牙淌著唾液,向著小女孩伸出利爪兇猛襲擊。小女孩咬緊下唇,匕首熟練的刺向狼群,刀刀不離喉管動脈,一刀斃命。她的身上,臉上沾滿了血。竟似鬼魅,腳下躺著幾具狼屍,鮮血還在噴湧。小女孩抬起頭,眼神竟變成了狼一般的狠厲。
又是一個噩夢,夢醒,我竟仍無法在恐懼中逃離開。
連續好幾日,夢裡一直出現小女孩在進行各種各樣的訓練,有時候被浸在水池中練習閉氣,直到無法呼吸,肺部嗆水才被拉起來。夢裡她所經歷我竟然感同身受。同樣痛苦難當,同樣感受死亡的迫近。可是那小女孩似乎處在一個怪異的空間,她的身上植入某些東西,竟然可以測出死亡的最後一瞬間,就這樣她接受了各種各樣殘忍的訓練卻絕對不會死去。
我越來越恍惚,阿爹也憂心萬分,請來的各地名醫也看不所以然,劉邑隆把宮裡的太醫也請來了,仍是無計可施。我被灌著喝了一堆的湯湯藥藥,每日裡昏昏沉沉,半月下來瘦了一圈。
衛二孃尋了個道士來,說我是鬼附了身,阿爹與劉邑隆都說荒唐,可是我還是被那道士整整折磨了三天,往我臉上貼了一堆的咒苻,念念叨叨的煩了我三天,然後說是沒有再做噩夢了。我恨恨的想一鞭子把他打出馨圓,這三天我被鬧得根本就沒睡,哪來的噩夢。可是我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別說揮鞭子了。
阿爹總是親自給我喂藥,怕我晚上做噩夢一步也不離開我的床榻,看到我睡中臉色突變就將我搖醒過來,可是每次這樣我就再也睡不著。阿爹也被折磨得瘦了。
一個月後,看著阿爹憔悴的神情。我心痛的告訴自己,容寶珞,不能再逃離了,既然她一直出現在夢裡,那我就去接受她,我去感受她的喜怒哀樂以及痛苦。
於是我抱緊阿爹:“阿爹,我會好起來的,不要擔心。我睡著後不要再叫醒我。”
小女孩十歲了,渾身傷痕,無助的橫穿馬路的時候被一輛飛馳而過的好像叫做汽車的物件撞飛了出去。小女孩曾經訓練過各種撞擊,這次自然不例外。被撞飛卻沒有傷到要害。
十幾歲的少年,下了車來站在她面前,只是冷冷看著她。她也倔強的努力抬起被血模糊了的小臉,勇敢與那雙冷漠的眼睛對視。那少年的面容模糊,怎麼也看不清面貌。
少年吩咐身後的隨從把小女孩帶走。
我沒有再驚惶,理解了她的想法,這世上有形形色色的人生,而她,只是出生就被安排了這樣的命運,如果不能低頭那就接受。
後來,我知道她叫顏陌,生存在一個比我現今的朝代更為先進的二十一世紀。
這日,我起來的時候天已大亮。我看到阿爹伏在床邊也睡著了,聽到我的動靜抬起頭來。我衝著阿爹咧嘴一笑,告訴阿爹,昨晚睡得很好。
我不想阿爹再擔心,就洠в興禱乖謐雒蔚氖隆�
雖然睡了個好覺,可是體力還是沒有恢復。在衛二孃每日的大補攻勢下,幾天後我已經漸漸恢復。只是看著銅鏡裡的人兒瘦了一圈,臉色還有些蒼白。
驚起千重夢(二)
四季回春,嫩芽萌動、鶯飛草長誰為主?渺渺春江作歌苦。
我的身子已大好,而且顏陌也不是每日入我的夢境了,久久才會入夢將她的故事告訴我,有時一夜無夢醒來竟然有些悵然,我竟然渴望進入她的世界,陪她一起悲傷。
顏陌已融入我的骨血,夢中那在漆黑夜裡殺盡東區敵對幫會的她便是我,夢中因任務缺陷被執電刑渾身刺痛戰慄的她也是我。少年在刑具上將她抱回房,輕輕擦去臉頰上的血痕時,那顆震動的心似乎也是我的。
我的武藝進步神速,身子亦加靈活,進攻的速度快如閃電,藍珠在我的手裡變幻莫測,力道也盡能收放自如。劉邑隆也是嘖嘖稱奇,只能解釋為我的悟性爆發了。
我心裡卻是明白那是顏陌漸漸與我融合的結果,我擁有了她快如疾風、敏捷靈活的的身手。甚至顏陌一身的東瀛忍術,各種機關武器的製作也是熟了於心。只是尚未有時間去嘗試而已。
我會說顏陌精通的四國語言,我會她那似乎很通俗的說話方式。只要是她腦海裡儲存的任何資訊我都一一承接。這種承接導致我在平日裡時常說話顛三倒四。我會偶然崩出“網路”“汽車”類似這樣他們聽不懂的片語。事後我又只能解釋這是我自創的詞。大家也就不覺得奇怪了,自從我製造出藍珠後他們對我能創出其他更新鮮的東西已經不再詫異。
有時我會幾天幾夜把自己關在後院的小屋裡研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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