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所以,單純對於相貌而言,相貌只是一個符號。正如我們看到了某個人,我們會說是他而不是別人一樣;也正如某戶人家的大門,我們會說這是他家而不是別人家一樣。大門只是起了代號作用,門裡面的東西才是真正值得我們關注的,同樣,一個人外表下的東西才是我們要關注要追求的。
荷花出淤泥而不染,誰曾想又黑又髒的淤泥下面會有了鮮亮的荷花?大浪淘沙始見真金,又有誰曾想黑沙或黃沙下面會有了亮閃閃的金子?相貌只是外在的一個包裝,撕去了包裝方見真偽,一個華美的月餅盒,誰曾料想裡面會裝了陳年變質的老餡?一個樸素不起眼的木盒,誰敢說裡面不會裝了價值連城的珠寶?所以,相貌與外表只會遮了人的雙目。
慧眼識英雄,所謂慧眼,是需要看兩步走的,第一步是看了外表,第二步是撕了外表看外表下的本質,無此,就不能稱得上慧眼,不是慧眼,就難以識別真英雄。
每個時代都有各自的審美標準,今天胖為美,明日瘦為俊,或黑或白,各種標準輪番登場,讓人目不暇接,難以辨了真偽,相貌如鮮花一般,總有衰敗的一天,天下所有敗了的花朵都是一個樣的,枯萎得再也沒有一點水分,不敗的是鮮花掩蓋下的默默無聞的根系,誰能說根系是醜陋的?正如人一樣,無論美醜的男女,到老年都是一個摸樣,留下的只是或善或惡的心靈,從這個意義上講,單單追求相貌的美醜是沒有意義的。
只不過美的相貌相對來說讓人賞心悅目,是養了眼的,但是恰恰是養眼的東西會讓我們忽略進而失去最為珍貴的東西,如果相貌美與心靈美相結合,那將是完美的統一,可是這樣的人又有多少呢?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人,如果相貌的醜與心靈的美合二為一,我們不會覺了相貌會醜到哪裡,反而覺得更為可愛;如果相貌美與心靈之醜相結合,會讓我們覺的此人虛偽之極,可恨又可憎,如果相貌之醜與心靈之醜相結合,會讓我們覺得更為可憎更為可恨。大概世間人總逃不出上述四種型別,相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取捨標準。
最可恨是徒有好看的相貌,即為華而不實之類,這種人更象是一個美麗的肥皂泡,我們無須用力,只需用手輕輕一點,美麗的肥皂泡的外表即會瞬間破裂,低頭再看,美麗的肥皂泡將不復存在,地上會留下肥皂泡的美麗外表破裂留下的幾滴髒水,如此而已。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奶奶
奶奶的年紀越來越大,年紀大的人萬一有病,就成了悲劇的開端,雖然這悲劇的過程中不免偶爾有喜劇的插曲,但終究逃不出悲劇的性質。
身體一直很硬朗的奶奶病倒了,奶奶從未害過大病,象人家說的,人長時間不生病,一旦有病就不可收拾。話的含義是如果萬一有病,這病一定不輕。這樣的事讓奶奶趕上了。
奶奶已經不能完全獨立地自己照顧自己,基於這樣的原因,我的父輩的三個兄弟商量了要各家輪換照看奶奶。我的大伯,父親,三叔,兄弟三個,最終拿定主意,各家輪流照看十天。對這樣的結果,做為我唯一的姑姑只能接受。因為,在父輩們看來,家裡的姑娘一旦嫁出去,就象潑出去的水,孃家有了什麼大事,她只有旁聽的份,也可以進言,不過最終的決定權不是她說了算。我的母親,還有伯母和我的三嬸,這樣的三個媳婦倒還有發言權。我看到姑姑聽了三個哥哥的結果,坐在一旁不言語,很為姑姑打抱不平,不過,這是父輩們的事情,作為晚輩也只有聽的份。
就這樣,奶奶被三個兒子做了決定,開始十天一個迴圈。起初是在我的大伯家,關於奶奶在大伯家的情況我不太清楚。第十天的傍晚,我和父親去接奶奶。奶奶拿著自己的包袱,裡面是要換著穿的衣服,我要用手攙了奶奶走,奶奶很用力地把包袱奪走,笑著對我說,小乖乖,我能拿動,你忙,不用你拿。聽了奶奶的話,我心裡一陣好笑,奶奶叫我小乖乖,奶奶說話總是很幽默,也很帶勁。不過細想想,在她眼裡,我們家所有的人她都可以叫小乖乖。爺爺已經去世好多年,在家裡人眼裡,奶奶就是我們全家人頭上的天,至少我是這樣認為,別的家庭成員怎麼想,我還真不敢亂下定義。奶奶穿著一雙布鞋,一路小跑,我和父親跟著她走很費力。快到地方了,父親說要去那個家,我明白是哪個家,是父親工作的單位的家屬院。因為是冬天,家屬院裡有暖氣,按照父親的意思,奶奶在冬天可以更暖和一些。這個家從來沒有住過人,父親總對我說,上有老人在,我們晚輩不能先住了那房子,一定要長輩住了我們才能入住,這樣心裡才會踏實。其實這套房子父親已經買了好幾年,一直不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