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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人們用食物作為貨幣來借東西和做儲備。在拉普蘭,整個19世紀人們都用乳酪來還債,並用它來買房子過冬。用乳酪來還債並不比人的自然本性先進多少。海象在胸部儲藏脂肪,而這些拉普蘭人用的則是籃子裡充滿脂肪的乳酪。 最近,我們開始收集更容易交換的貨幣。北美的土著人和移居者用的是以貝殼串珠(wampum)聞名的原始貨幣,就是用貝殼做的紫色和白色的珠子。再往南走,中美洲長期以來喜歡用可可豆做貨幣。雖然可可豆不能永久儲存,但是易於計算,拿起來舒服,而且可以隨時撮起一點就吃了。不信可以拿1夸脫(一種穀物容量單位。在英制中,1夸脫=升;在美製中,1夸脫=升。—譯者注)來試試。 說到夸脫,究竟是什麼時候我們超越了像動物儲存脂肪一樣的儲存價值?我們究竟是什麼時候最終形成了現代有關錢的概念?
癟錢包和肥軀體(5)
第一批鑄幣最早出現在公元前7世紀初期的呂底亞王國,它是一個國際貿易中心,位於現代的土耳其和希臘附近。然而,這種想法並沒有形成星火燎原之勢。正如一句日本古諺語所言:“歷朝歷代明智的統治者都尊崇穀物而鄙視金錢。不管一個人手裡有多少金子銀子,靠吃它們他一天也活不下去。大米才是生命所必需的。” 不同的文化相遇時,金錢使用上的困難更為錯綜複雜。想想法國歌手澤麗小姐的一次窘境。在那次太平洋之旅時,她在社會群島(Society Islands,法屬波利尼西亞群島的一部分。—譯者注)舉辦了一次音樂會,所得的報酬佔票房收入的1/3。 然而,令她懊惱的是,這些報酬共包括3頭豬、23只火雞、44只雞和5 000個椰子,還有相當數目的香蕉、檸檬和橘子,理論上等於票房收入的1/3。在巴黎的話,這些東西的確算得上價值不菲,但要是沒有船運回去的話,它們實際上一文不值。 在用貨幣積累財富的2 500年裡,人們一直在抵制這種形式。老習慣很難改變,特別是當它們是紮根在我們基因裡的時候。當然,金錢的最大缺陷是,只有你在相信他人的情況下,貨幣才有價值。貨幣不像可可豆和大米,它沒有內在的價值。結果,直到19世紀,我們還得請拉普蘭人向他們疑慮重重的地主保證“乳酪正在運來”。 我們的大腦是由基因構築的,這些基因是不存在金錢的世界的優勝者。在往身上增加一些脂肪這方面,我們擁有強大的本能,而關心金錢的本能還沒有來得及演化出來。
如果我們在新幾內亞高地拿蛇做實驗的話,就很難發現人們會抱有同樣驚恐。把蛇或蛇的圖片拿出來,會惹得成年的新幾內亞人發笑。蛇根本嚇不倒他們,這似乎有點奇怪。因為在以前,幾乎每一個被測驗的物件都會有害怕的反應,為什麼在此會不同呢?新幾內亞不像紐約城,這兒的蛇非常多,而且還咬死了很多人。甚至還有這麼一個記錄,在附近的印尼島上,一條巨蟒咬死了一個14歲的男孩並把他完全吞噬了。
如果有人怕蛇的話,那應該是新幾內亞人,因為他們還會被蛇咬死。然而他們對我們幼稚的、普遍的恐懼感到好笑。經歷和學習解釋了這一切。新幾內亞人從小時候起就經常遇到蛇,其中只有1/3有毒。在這個過程中,他們學會了分辨有危險的和沒有危險的蛇,並經常抓無毒的蛇來吃。 新幾內亞自然主義者瞭解瞭如何改變我們對蛇的本能恐懼,以及增強我們的大腦修改程式的能力。同樣,雖然孩童對槍並不存在本能的懼怕,人們還是很快就能習得對槍的正確反應。從這些成功改變我們本能的案例中,我們可以受到鼓舞來改變我們和錢的關係。
人們真能改變根深蒂固的行為嗎?絕對能。事實上,這些行為甚至不是根深蒂固的。我們總是感覺自己永遠有還不完的債似的,事實上,1980年以來美國破產的人數增加了3倍。雖然這種趨勢不對,但是這表明我們可以改變。美國人的儲蓄行為也會發生變化。在過去的20年中,美國人的消費一直在穩步增長。
其他證明我們能夠儲蓄的例子來自其他有著更為節儉行為的文化。具有諷刺意味的是,雖然美國人很難向世界誇耀他們的儲蓄率,但日本的經濟卻由於恰恰相反的問題陷入了停滯,即人們消費得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