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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了眾人目光。
而英布在項羽那渾厚無比的氣勢壓迫下,也有些難以開口再言。
此時項羽為他開口執言,楚河卻趁機繼續打量眾人的表情和眼神,倒是心中有所得,對於是何人在背後指示英布與他為難,卻有了一絲揣測。
“如果是他,倒也說的過去。不過自以為能,卻缺乏手段,也是個偽睿之輩。”楚河心想。
當然留白已經有一會了,疑惑早在眾人心頭已經轉了幾圈,都沒有想到答案。
楚河的目的達到,是時候解開疑惑,便對項梁說道:“待到三日之後,我可以做法起霧,隨後將軍讓軍中鳴鼓,讓戰馬在原地奔跑,震動地面。定陶城中,守軍定然以為我等已經乘機進攻,一應佈置便引而待發。隨後我召喚三千陰兵,乘機叩關,騙開城門,引出佈置,將軍再揮軍而至,自可以極小的代價拿下定陶城。”
這一點倒是沒什麼出奇的,唯一需要的就是有召喚大霧籠罩方圓百里之力,以及驅使陰兵之能。
但是以一己之力,說服章邯交出定陶城,本就已經體現了楚河的智。
如今再做法召喚大霧,驅使陰兵,則又突出了楚河的硬實力。
這般也可稱得上文武雙全了。
果然楚河話音一落,項梁便雙眼冒光,大聲叫好,更周到楚河身邊,用充滿激動和充沛情感的語氣道:“得先生之助,堪稱十萬精兵,實乃我項梁之幸,我大楚之幸。”
“我立即去書一封到大王處,待到定陶城破之日,便是先生封爵之時。”
即使是語氣激動,彷彿已經對楚河推心置腹,然則行事依舊難掩一絲小氣。
簡單來說就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什麼去書給熊心,等熊心的冊封,那完全就是拖延之語。
如今的楚軍中,真正做決定的還不是他項梁?
他若有什麼決斷,都是先做過之後,才會再表面向熊心請示一番,熊心哪有什麼真正的決定權利?
楚河也不與他計較,不過心中也想著,什麼時候讓項梁落幕。
“且再等幾日吧!如今虞姬還未調教好,項梁要是走了,項羽可就變成了脫韁的野馬。”
心裡想著怎麼坑死項梁,臉上卻一派風淡雲輕的表情,彷彿對是否封爵,毫不在意。
嘴裡也說道:“都是為了光復我大楚,功名利祿,對我而言,卻等若浮雲。”
說罷轉扭頭看向英布道:“英將軍,如今是否該兌現承諾?”
英布面色發青,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楚河之前猜測之人。
這越發肯定了楚河的揣測。
“定陶未破,誰知道你是否胡說。待到城破之後,再說吧!”英布只能這般拖延道。
同時也想著去找那推他與楚河為敵之人問計。
楚河也不逼他,此時未到結算之時,且容他再多活幾日。
項梁見楚河沒有與英布翻臉,也稍稍鬆了一口氣。
他自然是不願意損失英布這麼一員將領的,若是此事能夠就此略過,那也是再好不過。
時間飛快。
三日之後,一大早楚河便在定陶城外三十里處,升起法臺,開壇做法。
其實以楚河之能,完全不必這麼麻煩。
不過有時候儀式感和形式感很重要,如果不專門擺下這麼一齣戲,那旁人還以為是湊巧,將這場大霧全然歸功於天,與楚河無關,那豈不是做了無用功?
做人要低調,做事可要有多高調就多高調。否則別人怎麼記得住是你的功勞,是你的好?
第八百四十七章城破
站在法臺之上,楚河身披麻衣,手持古劍,腳踏禹步,手持八卦。
桌上擺放著令旗,點著紅燭,豬牛羊三牢分列,更有一大堆楚河都不明白,究竟有什麼用途的東西,胡亂堆砌。
然後似模似樣的唸唸有詞,嘴裡嘀咕著什麼,即便是耳朵最靈敏的人也聽不清楚。
大霧遲遲不起,知道內情者,紛紛都開始有些情緒。
即使是對楚河一直信心十足的項羽,此時也稍微有些煩躁起來,心中暗想。若是這大霧起不來,大不了衝鋒之時,他衝在最前面,怎麼也不能讓結義的大哥吃了虧。
直到太陽偏西之後,楚河方才調動元神,在高空凝聚水汽,然後再將水汽打散,覆蓋籠罩下來。
而後又以術法捲起一陣陣原地打轉的迷風,風捲著濃霧和塵沙,混合在一起,將方圓百里覆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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