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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謀不軌。”
步臣終於嗤笑出來,他伏在鋼琴支架上笑的幾乎絕倒,他像是等著韓傾沐如期這句正中下懷的話,他勉強站起來平日裡臉上的淡漠一掃而空,雙手抱臂落拓不羈的笑著。
作者有話要說:步大公子和女主的前情終於要順產了。
我要血洗前程往事,讓夏驍騎淪為韓傾沐的情中劫。
第十二章 知己一人誰是?
韓傾沐好容易逃出魔掌,她的右手揉著左臂,往後退了一大步害怕一個不留神又被他反鎖在懷裡。步臣眯著眼睛似乎存心和她過不去,他慢吞吞的吐著一字一句像是在挑戰韓傾沐的耐心:“好像誰說過生日那天,壽星可以無惡不作。”
韓傾沐想起她高一生日那次,因為步臣奪去了她年段第一的寶座害早已誇下海口的她鬱悶了好些天,後來看見步臣出現在自己的生日派對上自然是面上過不去。韓傾沐絆了步臣一腳,他一個踉蹌碰倒了八層錯落有致的水晶杯,傾沐看見簌簌下落的流光裡他一副無關痛癢的模樣,韓例遠沉住氣問步臣有沒有傷到,然後就告訴大堂經理整理會場重新擺起水晶塔似的杯子宮殿。
散場後,韓傾沐趾高氣昂的說:“步臣,生日是任意妄為的大赦之日,所以今天無惡不作是我的特權。”她的表情像是在唸馬太福音,步臣佩服她鬼扯都能這樣較真。
步臣並不放在心上,他只是像平時一樣嘴角微微勾起,語氣平淡到不能再平淡:“是麼,真對不起今天我沒摔倒,讓你失望了。”韓傾沐似乎還想說什麼,可是步臣沒給她機會,他一句:“生日快樂。”與韓傾沐的自私對比鮮明得像是一句諷刺。
可是現在他把那句話從時光深處搬了家,韓傾沐看見他大步流星走過來扼住她的下巴,她惶恐的只有瞪大了眼睛看見他一步步緊逼,她聽見他遊戲人間的腔調:“今天偏就斯文敗類一次。”韓傾沐用力的捶打他,只可惜一切只是惘然,他低頭狠狠地吻住她沒有給她喘氣的機會,傾沐恍惚的想今天怎麼那麼背,不就是逞了一時口舌之快,他就有仇必報,害的她犧牲了色相。
步臣終於放開她,玩味的笑了笑:“成人禮儀式完畢。”
已經神遊太虛幻境的韓傾沐完全不在狀況內,她用盡全力擦了擦她柔軟的唇彷彿想要磨滅他給她的印記,她在懊惱剛才被佔便宜時她因為驚恐張著眼睛似乎是看到了一閃而過的流星,她來不及許願。
最後第二天第二天默契的絕口不提前天夜裡的荒唐事,韓傾沐只當是被不明物體砸到,步臣居然也恬不知恥的把他強吻良家少女的下流行為忘在腦後,韓傾沐在心裡把他活剮了幾億遍想著: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從那天開始兩個人不知道是因為刻意想撇清曖昧不明還是步臣自知罪孽深重,步臣和韓傾沐朝著革命階級的友誼大道腳步鏗鏘的走去。
攝政王府一如既往的冷冷清清,韓傾沐勾著硃紅色砥柱在轉圈,她想起和他的那個意外覺得臉上紅火得估計比環柱上的正硃紅色還要鮮豔百倍。她開口:“步臣。”
“嗯?”
“小時候,爺爺在裡面開會我就坐在臺階上自己編故事。老爸老媽從小就不在身邊,他們以為我喜歡給我買了幾個房間的芭比,其實我最討厭了。我討厭它們除了微笑一事無成,就跟父母一樣除了對我笑著說抱歉,可是一轉身還是把我放在家裡和娃娃做伴。”
“有一次我坐車聽見一個小孩好奇地問他父母紅牆裡面是什麼,那一對年輕夫婦用手指比了比嘴唇故弄玄虛笑著回答,“噓,國家機密哦。”那時候我特別羨慕那個小孩,我很想跟她換過身份,有父母牽著手一起遙望真的是很奢侈的幸福。”
“後來靜谷翻修的時候,我就大鬧一場硬是讓他們種上法國梧桐,雖然我知道它與古色古香的迴廊雕鏤是那樣格格不入,可是我就是堅持。後來還是你爺爺哄著我說豌豌不要生氣,我們把國槐都換成法國梧桐好不好。”
韓傾沐絮絮叨叨的很久很久,她微微仰著頭在回憶,而步臣坐在她不遠的地方認真的傾聽,他覺得她說的有點累了,溫和的笑著問她:“為什麼是法國梧桐?”
韓傾沐輕笑:“因為那個時候看《莊子》,裡面說鳳凰非梧桐不止。我就在想,我種上一片梧桐等鳳凰,那麼大們人的會或許就我等得不覺得那麼長了。”
步臣拉起她,今天晚上的他彷彿吃錯藥般的溫情蜜意,他咧開嘴角微笑的低下頭問她:“不帶我去參觀你的梧桐?”
韓傾沐看他的樣子像是在問一個迷路的小孩,有些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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