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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改投別派,既有隱衷,本門怎能不予諒解?”
他稍微一頓,又道:“只是本派掌門一職,要找人繼任可就熬費周章了!”
秋娘黛眉一挑,問道:“師兄這話怎講?”
南雍應道:“愚兄早就說過,我掌龍形一派門戶,不過從權,本待等師妹到來時推位讓賢,不料你已成為別派掌門,勢難兼攝,是以有此感想。”
秋娘笑道:“那麼二師哥掌執下去好了,何必要找人繼接。再說師哥素孚眾望,怎地忽然遽萌退志?”
南雍不答,好半晌忽對玉簫郎君道:“大哥有何意見,但請賜教!”
玉簫郎君已知其意,呵呵笑道:“掌門弟弟,你又來了,是不是又舊事重提,要愚兄繼長本門?”
南雍苦笑道:“大哥,你忘了天姥所約,君子重然諾,言出必行才是!”
他透了一口氣,又道:“大哥不是承諾過我,找到秋娘妹子後,便繼掌本門門戶?”
玉簫郎君應道:“不錯,愚兄曾經說過,只是掌門弟弟要愚兄與秋娘妹子結為秦晉之好,然後才掌門戶,於今秋娘妹子已改投別派,且矢誓修習武功,未必肯下嫁愚兄,要別派掌門為妻,也有不便!”
話聲才落,只聽葛衣人沉聲一喝,道:“南宮化,你說的是什麼話,如此荒唐,猶言痛改前非?”
玉簫郎君怵凜,囁嚅道:“老前輩何故見責,但請賜示?”
葛衣人臉色一沉,說道:“武林之中,誰不知你與秋娘有染,你不和她結為朱陳,難道舊態復萌,要始亂終棄了麼?”
玉簫郎君一聽,急急避席謝過,歉然道:“不敢,南宮化只為秋娘妹子今為九龍掌門,結合恐有不便,且也不配,是以躊躇而已。”
葛衣人哈哈笑道:“論武林陋規,確有這種忌憚,惟時移勢易,此種成規已不復為人重視,至於配與不配,也無所謂,只要貴派與九龍不是仇敵,何妨成其秦晉之好。”
已而又道:“雍兒既有意讓賢,你生為南家之長,繼掌門戶,正是順理成章,那時掌門對掌門,豈不甚配,婚後夫婦雙修武學,冶兩派精華於一爐,豈非甚妙?”
玉簫郎君吃驚道:“老前輩,你老忘了舟中俯諾晚輩之請麼,竟幫著舍弟,迫晚輩淪為不義之人!”
其鳴也哀,聲音顫抖得厲害,稍停,毅然道:“與秋娘結為朱陳,義無反悔,惟繼掌門戶一事,死不從命!”
玉簫郎君說得斬釘截鐵,大有如加壓迫,便以自裁明志之概。
葛衣人鑑貌辨色,知難勉強,因長嘆一聲道:“此本貴派家事,老夫安能過問,既恁地說,雍兒你也不必再勸長兄,還是勉維其艱好了!”
南雍皺眉道:“大哥苦苦推辭,委實沒有道理,家有長幼,門有尊卑,大哥武功道德既已恢復,為弟妹輩模範,於理正合,怎地硬要推卻。”
兀是苦苦相讓,玉簫郎君笑道:“二弟,此事還是從長計議,既家有長幼,二弟掌執門戶一節乃母親所授,既要相讓,也須稟過她老人家,得恩允之,然後成事。刻下母親遠赴關外,愚兄那敢擅專?”
南雍想了一想答道:“不錯,小弟掌執掌門之職乃娘所授意,但爹爹臨終時遺命,明明是教大哥為本派掌門!”
玉簫郎君笑道:“二弟錯了,爹爹遺命,不過因憐我母子自幼孤苦,且他曾有一段時間對母親不好,以我過去行徑,龍形門能容得我,已是恩深如海了。”
他兄弟倆喋喋不休,你推我讓,為那龍形派掌門一職,竟然爭辯起來。
這其間,南芝、南浩、南琴三人,亦幫著二哥哥勸玉簫郎君接納所請,迫得了玉簫郎君心煩意躁。
陡然間,但聽玉簫郎君呵呵大笑,文不對題地喃喃自語道:“夫妻雙修,夫妻雙修,老前輩,你這句話當真妙,唉,妙極了!”
笑聲才已,忽朗朗叫道:“二弟,恕愚兄不肖,請列位作個證見,我南宮化自這時起,脫離龍形門,改投別派,還請本門弟妹見諒!”
此語一出,座中大為譁然。南雍急道:“各位少安毋躁,待在下質詢家兄,何以出此下策!”
玉簫郎君此時已然自座中走了開去,拉起秋娘叫道:“秋娘妹子咱們走罷,到雪嶺去隱居雙修,爾後不問塵世俗事!”
眾人才知,他要改投別派,原來是隨妻子秋娘,列九龍門牆。當下,又是一陣騷然,玉簫郎君對葛衣人一揖道:“煩老前輩替我向本門兄弟姊妹解說!”
葛衣人劍眉一挑,問道:“南宮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