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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認為馬天佑知道此事的來龍去脈,派人於途中埋伏,殺了殷壇主,然後又以殷壇主的名義殺死胡易方,倒咬我黃河幫一口?”
展仝揚眉擊掌,說道:“不錯,我怎麼沒有想到,這本是應天教的一個yīn謀,若殷壇主遭遇不測或落在他們手中,老夫三rì之內交不出人,便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鍾英見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冷笑了一聲,說道:“大錯特錯!馬天佑絕對不會如此聰明,以他的為人,亦不會以犧牲手下兄弟作為籌碼來對付黃河幫。況且殷壇主武功高強,身上又藏有袖箭,在光天化rì之下,根本無人可以殺得了他。”
展仝聽得臉上發熱,乾笑道:“如此說來,是老夫以小人之心,去度君子之腹了。”
鍾英嘆了口氣,說道:“此事委實太過離奇,在沒有找到殷壇主之前,即便敲破腦袋,亦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展仝聽他一說,竟不自覺地用手敲了一下腦袋,苦笑道:“正是,老夫自出道以來,從未碰到過如此離奇的事情,真是傷透了腦筋。既然沒人能殺得了殷壇主,他為何會莫名失蹤?悅來客棧的殺人事件,究竟是誰人所為?而刺客手中的袖箭,又是來自何處?他為什麼要嫁禍給黃河幫?”
鍾英一邊聽他說著,一邊來回踱步,經過展仝身邊時,突然探爪,疾如閃電扣住了他手腕脈門。這一下變故突生,展仝正在苦苦尋思,根本無從閃避,全身痠軟之下,方待運功反抗,卻見鍾英已放手躍開,躬身說道:“得罪了。”
展仝滿臉怒容,斥道:“你敢對本座無禮?”
鍾英誠惶誠恐地說道:“不敢。屬下只想試試,一個人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能否躲得開突然襲擊。”
展仝餘怒未息,沉著臉說道:“我當你是自己人,豈能料得到你會出手偷襲,但若本座運功反抗,一樣可以將你擊倒。”
鍾英微微一笑,說道:“若我拿著一支玄王毒箭,在你身上輕輕一點,以幫主的武功,還自信能夠將我擊倒嗎?”
展仝倒抽了口冷氣,一振雙掌,森然說道:“你說得出來,莫非懷有此心?”
鍾英搖頭說道:“屬下只是作個比喻,絕無此心。”
展仝心念數轉,突然醒悟過來,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殷壇主去龍門客棧送信途中,遇到一個非常熟悉的人,在毫不設防的情況下,遭到了偷襲?”
鍾英點了點頭,說道:“只是猜測,但並非沒有可能。”
展仝臉上yīn雲密佈,喃喃說道:“殷壇主若真是被人暗算,這一趟少女峰之行,豈不白費?”
鍾英見他始終念念不忘那把軒轅劍,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說道:“軒轅劍有這麼重要嗎?”
展仝一怔,反問道:“你不覺得軒轅劍在馬天佑手中,便似是如虎添翼嗎?”
鍾英挺了挺腰身,目光似雪般寒冷,正sè說道:“馬天佑的功力,確實已到了無法想象的境界,即便不用軒轅劍,相信亦無人可以將他打敗。”頓得一頓,復又說道:“軒轅劍雖有神兵利器之稱,但明來明往,武功高強者只要稍加留神,還有機會可以避開,如今有一種武器,威力之強,更勝軒轅劍百倍,若非百毒不侵,一經出手,絕無迴旋餘地。”
展仝喜上眉梢,說道:“你是讓我用玄王毒箭去對付軒轅劍?”
鍾英輕嘆一聲,說道:“只可惜,馬天佑是百毒不侵,幫主卻非金剛不壞。”
展仝面如死灰,黯然說道:“你不是在尋本座開心嗎?”
鍾英搖頭說道:“非也。屬下只是認為,玄王毒箭其實比軒轅劍危險一百倍。”
展仝心中一驚,寒氣頓生,說道:“你是說有人會用玄王毒箭來對付本座?”
鍾英神sè凝重地說道:“當年馬蓋龍武功天下無雙,亦難逃遭人暗算厄運,豈非前車之鑑?凡事皆有可能,屬下只是提醒幫主,並無他意。”
最得意的作品,竟變成了對自己最大的威脅,直聽得展仝冷汗涔涔而下,一時間只覺手足冰冷,茫然說道:“那該如何是好?你想讓我把毒箭全部毀掉嗎?”
鍾英神秘一笑,說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幫主只要練成金剛不壞、百毒不侵之軀,再利用這些玄王毒箭,方為真正的如虎添翼。到其時一統江湖,簡直易如反掌,又何必在乎區區一把軒轅劍?”
展仝心中大喜,脫口而出道:“你是想讓我練鑌……”說到一半,突覺失言,急忙掩嘴。眼角眉梢盡是喜sè,心情舒暢地拂了拂衣袖,仰天長長吸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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