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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彎轉,化掌為爪,去捉丁豔陽手中的黑晶鞭。他已動了殺心,只想速戰速決,在天sè完全入黑之前解決這四個人,不讓自己與上官芝蘭之間的秘密洩露出去。
比起出道之時,他的武功又jīng進許多,臨敵經驗更為豐富,在三般兵器夾攻之下,仍然揮灑自如,不見敗跡。但他面對的是三個一流高手,武功均有獨到之處,尤其是南宮宇,招式之中所挾帶的劍氣,令人根本無法近身。要在短時間內將這些人解決,談何容易?
值得慶幸的是南宮宇的驚虹劍法以劍氣為主,適合單打獨鬥,群攻之下,怕傷及自己人,反而施展不開,如此一來,馬天佐以一敵三,堪堪打成了個平手。
尚東海始終揹負雙手,屹立不動,看得片刻,突然雙臂展開,將拳頭捏得格格作響,冷笑道:“敬酒不喝喝罰酒,莫怪老夫要以眾欺寡了。一個親兄弟,一個是結拜兄弟,就不信馬天佑能見死不救。”話音落時,運拳如風,似蛟龍出海,向馬天佐後心擊去。
他一加入,形勢登時發生變化,馬天佐四面受敵,忙於招架,敗跡漸露。不到一柱香功夫,左肩被尚東海擊了一拳,痛徹心肺,身上衣袍又被南宮宇刺出幾個劍洞,險象環生。情知今rì絕對討不到便宜,又突然間想起還有一個烏妍雅躲在暗處,即便殺了面前這四個人,與上官芝蘭之間的秘密亦無法保守得住,只好暗歎一聲,避過黑晶鞭,拍開玉冰輪,以旱地拔蔥之勢,向上掠起數丈,準備離開這片樹林,以最快的速度趕回龍門客棧救出武尚文。
為了對付他,劍衣門的高手已傾巢而出,留在龍門客棧的,只有何螣蛇及一些莆田仙子,不足為懼,論輕功,除了烏妍雅,其他人可以忽略不計。黃河幫與應天教暗地裡劍拔弩張,表面上卻是惺惺相惜,相信不敢為了劍衣門而得罪應天教。他最擔心的,是與上官芝蘭之間秘密洩露出去,但把柄被人所握,又能如何?為今之計,已顧不了太多,只有見一步走一步了。但自己絕對不能落入尚東海手中,這個yīn險狡詐的小人,為了得到鑌鐵神功,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還未掠盡折身,忽見枝搖葉動,一張巨網從天而降,七道翩躚身影,宛若仙女下凡,自樹頂上飛出,分執巨網一角,將他緊緊罩在當中。
一切盡在掌握,尚東海看著在網中急墜而下的馬天佐,似看著獵物一般,嘴角泛起了得意的笑容。
馬天佐被巨網罩住,暗叫不妙,方待使出千斤墜功夫逃脫,忽覺足下生風,巨網之中又伸出另一張網,將他整個人裹在了當中,上下左右不見出路。這一下更是叫苦不迭,身上沒有利器,無法割破巨網,地上又有四個一流高手在虎視眈眈,在這天羅地網之中,如何能夠脫身?
………【第二十九章 又見江湖(25)】………
寒星閃耀,倍覺清冷,一道黑影忽然似隕石般急墜而下,手中利劍揮動,將裹住馬天佐的巨網斬開一個大洞,旋即輕飄飄落於尚東海身旁,持劍拱手說道:“尚門主,得罪了。”
變故突生,尚東海不禁驚得呆了,本以為是馬天佐請來的幫手,想趁那人身形未穩,施以重重一擊,但一眼瞟見那寒光閃閃、在黑暗中似靈蛇般顫動的軟劍,登時收回了念頭,嘴唇嚅動,訥訥地說道:“鍾盟主……不對……鍾護法,你怎麼會在此地出現?”
那人鮮衣華服,正是黃河幫新任護法鍾英,身上帶著淡淡的酒味,卻不見醉態,似笑非笑地看著尚東海,說道:“尚門主這種下三濫的行徑,難道不怕被江湖上的人笑話嗎?”
尚東海臉上發熱,咬一咬牙,壯起膽子說道:“此處並非龍門客棧,劍衣門與應天教之間的恩怨,鍾護法也要插手嗎?”
鍾英冷笑一聲,將烏蟒劍纏於腰間,從容說道:“馬兄弟既然來龍門客棧喝酒,便是我黃河幫的貴客,誰亦休想動其分毫。有人將他從龍門客棧騙走,你說我該不該管?”
冷汗自額頭涔涔而下,尚東海那高大的身軀情不自禁弓了起來,拼命點頭說道:“該管,該管。”
巨網割破,莆田七仙急忙向四處躍開,狼狽不堪。馬天佐亦不追擊,趁機躍過一旁,看見尚東海那種窘態,幸災樂禍地說道:“尚門主之前說的話,想必鍾護法已聽得一清二楚,不必在下再去解釋其中所謂的恩怨了吧?”
尚東海全身冰冷,頭上汗珠大如黃豆,心中委實想不明白,這個鍾英怎會如此神通廣大,不久前還在龍門客棧喝酒,突然間卻出現在這片人跡不至的樹林,若之前yù與應天教聯手對付黃河幫那番話被他聽見,劍衣門如何能在中原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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